七夕,矛盾
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秋夜深,内心凉。空调的27度已然让本就不舒服的腰更加难受。身旁的贤哥睡得不怎么深,也应和着妈妈似的,翻来覆去。无奈,眼困不能寐,时不时警醒着给他盖甩掉的被子,夜深人静,特意给他留的灯还未熄灭,亮亮的,冷冷的,仿佛投出的是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迷迷糊糊,感觉脚面那块地方进了风,不舒服,多想不顾一切冲出这空调房,可是为了贤哥自己不能离开。几番挣扎,果断把空调关了,冒着把贤哥热醒的危险。嗯,终于没那么难受,可心脏也要蹦出来了,贤哥开始烦躁地翻来覆去,把盖好的被子又甩出去,嘴里还“呜呜呜”叫着,大事不好,这货可是要醒啊,内心一万个提心吊胆,“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一遇紧张之事,我便摇身变成佛友,念起佛号,以祈贤哥安睡。嘿嘿,这招挺灵,一阵“呜呜呜”过去,贤哥平和了些,闭着眼睛抓起了自己的左脚脚底在挠。显然已经在半睡不醒的状态。“爸爸喷,爸爸喷”(平日爸爸带睡多),于是乖乖起身,给小家伙挠痒,看样子是被蚊子咬了。可那时自己并没想立刻找蚊子算账。挠痒痒……
痒挠着,贤哥再次安静了。自己累趴,倒在旁边居然睡不着,一直迷迷糊糊,不知何时感觉额头有些痒,下一秒警醒:莫非……于是“啪”一下,借着亮光看到了一具蚊子的尸体,好啊,得来全不费工夫。心里有些暗喜。
隔壁房间灯还亮着,此时睡意全无,给贤哥盖好被子,便出来了。这时已经一点多。“说好的十一点多回来,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回来。男人果真都是骗子”。气愤地去了一个电话“在哪呢,该不会在嫖吧?”狠狠地说。此时他兄弟们把打牌的声音故意弄大,抵消我的疑虑。“快了,快了”电话那头是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诚心,恨恨地挂了电话。发一条信息过去“慢慢打,好好打,这么久没打了,你回来时往门缝塞几百吧,老娘腰太痛,没办法了”,索性躺下。
一点五十四分,他终于到家。满嘴赔笑,一脸下贱样,让人反感至极!(当时真没理他,当时还真这种感觉,真是爱之深恨之切)。腰痛难忍,便没好气地唤他过来涂暖养液,“哎呀,你这腰怎么又痛了,很痛吗?”不理。“我看你还是别睡凉席了”他继续叨叨,我还是不理。内心却怜悯他:这么晚回来,还得伺候贤哥真够辛苦。后一秒马上打消念头:一切都是自找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于是安心睡去。
早七点多,贤哥醒了。我们都还困着。尤其是他。于是漠然视之。跟贤哥洗漱喂水完毕,读起《鳄鱼怕怕,牙医怕怕》来,他自讨没趣,又倒床上了。还是贤哥好,时不时跑到床上,热情洋溢地唤“爸爸起床,爸爸起床”,然后趴在他身上打滚。看着这温馨一幕心里对他的恨便消了。可我并没打算那么轻易地原谅他……
也许是摸清了我的性子。买菜还顺回来一小把玫瑰花(果真抠门,才三朵)。嘿嘿,就这样被哄住的话,姐就不叫xxx了。贤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花,很是新奇。望着花儿的眼睛都亮了。“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花噢,你以后也要给妈妈送花”。这句话倒甚合我意。“那我还想要桃核,还要一个风铃可以吗?”大概他也不知道,我会得寸进尺吧?但是有小辫子被抓,又恰逢七夕,他也不好拒绝了。
七夕,矛盾就这样,得了他的花,风铃,桃核(他还在赶工美其名曰:给你当牛做马)还有贤哥的香吻,这个七夕就这样过了……
七夕,矛盾 赶工制桃核最后为了这桃核居然把手切伤了。打趣“要是把血滴几滴进桃核里,应该更好,避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