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皮(文字版)

汴州一梦

2021-06-10  本文已影响0人  曲博

          古有西幽,东接汴州,州之芦苇,接天无穷也。

        村烟繁繁,俯视皆是,柳柳成荫。环洲而绕,小贩悉数,皆是古人装扮。立于其内,尤显不入。

      忽而,一童来问,客自何来?着装合乎怪哉!答曰:我自东土而来…

      可是上那西天拜佛求经的?孩童忽而一问,惊刹我也!我便发问,童儿,休要急躁,听我细细道来…

      我问曰:此时为何时,此日为何日,此地为何地?童儿反问;何为此时,何为何日,何为何地?顿不了佛性,入不得道门,虽有缘而不入其法,虽有道而不入其门,自是中是,己是中己,故而,我自此中来也。

      既不得其中之理,固不得其中之道,既如此,归去又何哉!

        这一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冥思苦想还是体会不到其中的意思。也许,有人把梦看的平淡,见的蹊跷也难免会揣测再三。平淡的事物是不是预示着不平凡的感想。

        梦里见的小孩,似乎眼熟,又似乎认识。沾染了些许红尘的洗礼,少了一份童真,明得事物本身,却又禁锢几身。

        既来得此地,倒也罢。你便随同我观瞧一二吧,悉数看来,此地虽不繁茂。但也烟火缭绕,尚得余温之感,鱼,肉,小贩皆有。走卒沿街,使得脚力,乍看有如有技傍身之感。在观瞧那担夫货郎,既有傍黑身板,又是巧手之功。

        数行几里,眼前豁然开朗,犹如顺穿之意,人头攒动,人马皆是。渔着曰;木池鲜儿过江龙,虽栖身木池,但有跃海之力。若得裹腹之功,既了了功德,也得了鲜活。言之措措,倒也无不其意。

        一路而行,皆为热闹,有戏耍之人,自晓法门,传之,有通天取物之能,不守四季之常,不受五行之束。有道是,鸡鸣插禾,日落结谷。

      乎听得前方,叫好连连,急步向前,方见的。五谷之首,在那人手中,得了劲道,既由得夯实大力,柔弱无骨,显的飘飘洒洒,又是细细淑淑,脱缰入海,白浪翻涌,褪去凡身,缠着两根“通天之住”跃海而起,点得葱绿,犹如点睛之笔,油盐酱醋,更是托举之功,顺着那饕餮大口,自是回味其中!

      再看那,络腮凶相,犹如恶神临来,杀气扑面而来。大刀板斧,得心自如,下刀之处皆不带骨,津津之瘦略带清油,撩撩几刀,已是数块,撒之碳烤,滋滋作响。烟气腾腾,更加中了烟火之气,细盐点缀,孜然先锋。硬叫这小小味道,窜得了大街小巷,收得门下食客无数,更以亲名口号示人,来了了老弟!

        七杂八味,充斥鼻腔,直上脑海,似是驾着云霄也要也要为这人间滋味停留片刻。微风伴来,乃是缕缕清香,坊间有一茶坊,唤作腾薇阁。小炉微火,泉水细细点醒,稀疏绿叶已够改天换地,慢火炙烤,得其精华。仿佛观得千年兴衰,吞吐日月,如果不是上书“勿论国事”还不得言得千年兴衰往事,话得出山中方七日的惬意。

      随童行之数里,见一河南北通透,宽数里,分得两岸贫苦。贯穿两岸乃是一座唤作“赤子坞”的天工之物此桥,铆隼相扣,严丝合缝,不失威严,形同猛虎生翅,卧于河面,虎尾种有一棵桃花树,薇薇清香,不显妖艳,但有楚楚之范。

      正是尽兴,童儿曰;时辰不早,忘先生早早归去,明日自会想见。

      此时,我闭上朦胧的双眼,又一次走上那一条熟悉的路,故事也许就在眼前,我同她一路见证,我责一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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