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
罂粟花世俗的好处:安全感、和谐和幸福,这些东西一旦相加,或许看似爱情,也几乎等于爱情。但它们终究不是爱情。 用一块没有泪水的海绵将有关她的记忆彻底抹掉,让她在他记忆中所占据的那块空间里长出一片罂粟花。《霍乱时期的爱情》
阿拉阿卡的活火山啊,塔拉西卡的鱼。乞丐,囚徒,乌鸦,那么多人在看着日落,那么多人在看着黑夜。想来,岁月长情,也不会许以时间割肉,就连最深切的胡萝卜,也目明心黑。期许,祷告,最虔诚的扪心自问,也还是觅不了自己的幸福。有时也会觉得,到底世俗好坏。
牛氓,蝴蝶,青蛙,一个长了胡须的男人,骨瘦如材的人啊,做不了自己的主人。出门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别人也跟他一样,因循守旧。大踏步,那么多人大踏步,吃的穿的都一样,好单调的生活。倒也想想,那么多的世俗的结果后的生活,都有了孩子。上一辈的幻想,我们这一辈的梦想,父啊母啊,期待儿孙满堂,用他说的一句话,佛法自然。大姑娘,还待字闺中啊,没有了儿郎,七夕刚过啊,燕群也散了。我不好说话,支离破碎的人啊,还是会口诛笔伐。觊觎,窥看,比较,狼狈为奸的人啊,倒是真的会有几个牵肠挂肚的啊,大好年华,弦上来的皱纹,哭笑不得了。罂粟花,倒也开的很美,一眼望去,原来在我目所及处都漫山遍野了啊。
手持刀片的人相信刀片
而西红柿相信他的诚恳
这人间烟火
——余秀华
埋葬,一段回忆,一只乌鸦,我说过的小心脏,还历历在目啊。雨水,潮湿的沟道,深夜里的马路,听不到呼吸声了,寂静无声。
看着外面的我的自己的世界,凌晨两点,北半球的人都睡了吧,蝙蝠蜘蛛乌鸦。门廊开着灯,对面传来的嘻声笑语,熟睡中的人,怎么都没说梦话。一只蚊子,有些吵闹啊,干燥的空间,时常会想,那么多步履蹒跚的人,行色匆匆过后,是否还记得自己的梦想,兴许像我们这种涉世未深的人,才会有这种担忧。
至于关于黑色素的妄想症,我是要多虔诚才弥补得了忧伤。鲜花烂漫,骨瘦如柴,火车站的二股道的斜坡,扛着行李箱的人啊都上不去了,小女孩哭了,孕妇逗乐了腹中的孩子,我看着那么多罂粟花在推搡,神情慌张的人啊,对生活残留的那么点指望,也不见得高涨了许多。赶上了末班车,坐在火车箱车门旁的地板上,闲来无事的人又开始聊天了,老乡,知己,同命相怜,自己的人生,倒是在别人面前熠熠生辉了。
清新的空气,飘荡着栀子花香,随身散慢的缱绻着的身躯,太阳高照了,我们都朝着日落,挺身而进。罂粟花,开在心里就好,那么多世俗的结果后的生活,你会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