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对话征文】女妓
前言：
余婉：远哲.....少爷.....做.....还是不做.....
王远哲背对这余婉，像是在想些什么，突然转过身来。
王远哲：是第一次吗？
余婉：啊？
王远哲：【烦躁】是处吗？
余婉：是….
王远哲：可是搞得定我？
余婉：【抬头有些无措】我…..
王远哲：行吧，你…..
余婉：远哲少爷.….我…..我可以的。
余婉走了过去，一把抱住王远哲，试图脱掉他的衣服。
王远哲：行了，笨手笨脚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教你的。
余婉：对……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王远哲：再给你一次机会？【轻笑】
余婉：是
王远哲：行，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
容妈：余婉，这次可是条大鲨鱼，你可得小心看待着。
余婉：我知道了，容妈。
容妈：【牵起余婉的手】别紧张，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顺着他们的意来就好了，千万不要试图反抗。
余婉：容妈，你知道…..远哲少爷去哪了吗？
容妈：远哲少爷？他天天就像个大忙人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谁知道他会去哪。
余婉：那他从来都不会跟任何人说他会去哪的吗？
容妈：鬼知道叻。行了啊，我的小祖宗，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大鲨鱼来了，看你手忙脚乱的。
白薛斌：【啜了口气】最近挑的可全都是这些货色啊，前不凸后不翘的，到底是您的年纪大了，还是我的眼光有问题？嗯？
容妈：不不，是容妈年纪大了，论眼光独到，白少爷您站第一，就无人敢站第二。
白薛斌：哟呵，容妈您这嘴巴倒是长进了不少。【眼光遽然落到余婉身上】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薛斌：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余婉：余…..婉…..
容妈：白少爷真是好眼光，余婉可是我们远哲少爷挑的人，还是棵嫩白菜哩。
白薛斌：王远哲挑的？【挑了挑眉】行，就这个余…..
容妈：余婉【推了余婉一把】
白薛斌：对，余婉，就她，其余的人全都调到摩尔街去。
容妈：好叻。【瞥了余婉一眼后，退了下去】
门哐当一声，关了。
白薛斌：杵在哪儿干嘛？怕我吃了你不成？
白薛斌：喊你答应一下，可是瞎子？还是聋子？
余婉：【挪了下位置】我…..
白薛斌：第一次？
余婉：是……
白薛斌：【轻笑】瞧你那娇滴滴模样，当真的是出水芙蓉啊，虽然平了点，但我也不介意。来，给我倒杯酒。
余婉：是【举着酒杯，手抖动个不停】
白薛斌；诶，诶，酒溢出来了，溢出来了。
一慌，一慌，酒全都撒开了。
白薛斌：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还是我长得很恐怖？吓得你，连杯酒都倒不了？
【屋外】
容妈：【惊讶】白少爷可是自己要了？
白薛斌：您说呢？
容妈：白少爷，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这余婉姑娘可是我们远哲少爷亲自挑…..
白薛斌：怎么？你们远哲少爷挑的人，我就不能要了？恩？
容妈：【勉强笑】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其他人，白少爷要多少个都可挑去，只是这余婉…..
白薛斌：你就给我一句痛快的话，给还是不给。
容妈：白少爷，我也…..
白薛斌：人我带走了，有什么事，你就跟王远哲说人是我带走的，要人的话就自己过来白家大门取。
拖着余婉的手，摔门而出。
容妈：白少爷…..白少爷…..
（二）
王远哲：你说什么？【惊讶】余婉被白建斌带到白家去了？
容妈：是……今一早，白少爷就叫人带走了余婉，你知道白少爷那脾气，他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了他......
王远哲：【顿悟】白建斌怎么知道余婉？
容妈：这…..这…..
王远哲：恩？
容妈：少爷，你不是不喜欢那个丫头吗？我想着将她带到白家去……
砰，砰，砰，酒瓶砸落的声音。
王远哲：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咳咳，屋内传来了一女人咳嗽的声音。
王远哲：【顿了顿】你先回去。
【白家】
白薛斌：喲，什么风将远哲少爷这样的大人物吹到白家来哩？远哲少爷，可是要来白家做些什么？
王远哲：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做什么，你不是知道？
白薛斌：我的智商可没你王家大少爷那么高，还得请你直接明了。
王远哲：既是这样，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的人呢？
白薛斌：人？哪家的姑娘值得白少爷这么费尽心思？
王远哲：【轻哼一声】少装疯卖傻。
白薛斌：我倒是想装疯卖傻，哪能比得了远哲少爷的装疯卖傻。
秋怡：青嫂，谁来了？
青嫂：怡姐，是王远哲少爷来了
秋怡：【大步走出房间】是远哲来了吗？
白薛斌：是，您的王大少爷来了。
秋怡：远哲，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跟我说声？我好叫人给你备晚饭。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在这里住下来，我叫青嫂给你多煮点你爱吃的东西。
王远哲：【无视】我就问你一句，人你是给还是不给？
秋怡：人？什么人？【顺着王远哲的目光望去，落在白薛斌的身上】
白薛斌：【轻哼一声】如果我说不给呢？
王远哲：那我们就试试看。
秋怡：你们两个在讲些什么？
王远哲：您倒是问下您的白大少爷做了些什么事情。
秋怡：【挑眉】薛斌，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你大哥生气的事情了？
白薛斌：【冷笑】什么大哥，白家可没有王远哲这样的人，你们王家的人少来跟我们白家的人攀亲戚。
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王远哲：喂【略微停顿，眉心紧闭】
王远哲：行，我知道了。
秋怡：【握着王远哲手臂】远哲，谁打来的？
王远哲：【甩开秋怡的手】白薛斌，我警告你，以后离她远点，要是她掉一根毫毛，白家纵然是有万座城，纵使是徒手我也定然会将白家连根拔起。
砰砰砰，关门声。
（三）
王远哲：谁允许你踏出王家一步的？
啪，一巴掌甩了过去。
余婉：【低头跪在地板上】对.....对不起.....远哲少爷....
王远哲：我记得我警告过你，除了王家地盘，你哪都去不得，可是有跟你讲过这事？
余婉：是....
王远哲：是？【冷笑】是，那你跟着他去做什么？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余婉：是，远哲少爷说的是。余婉知道错了。
王远哲：【五指勒住她的下颚】什么样的身份就该做什么样的事，不要一天到晚想着不该想的事情，逾越了身份，你可知道后果？恩？
余婉：余婉即是远哲少爷的人，远哲少爷说一，余婉便不敢说二，远哲少爷往西，余婉便不敢往东，哪怕是.....哪怕是.....
王远哲：哪怕什么？
余婉：【抬头】哪怕.....现在....
王远哲：现在怎么？
余婉：哪怕现在远哲少爷要余婉......【褪下衣服】
王远哲：【接过衣服，扔到她面前】穿好你的衣服，别脏了我的眼。贱人就是贱人，跟你父亲一个模样，当真的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在王家的一天，自己就要掂量好自己的身份。
余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渐入了深思
【渐入回忆】
余敬：你们是谁？想干嘛？【步伐倒退】
李荣：我们是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债主追债亦然也是天经地义【举起刀子碰在他脸上】
余敬：你.....你们.....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王远哲：余敬，你以为躲得了北，就能够躲得了南吗？
余敬：【惊讶】王远哲？怎么会是你？
王远哲：怎么不会是我？三年未见我，就有这么高兴吗？
余敬：【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这三年来所谓债主就是你王远哲？
王远哲：现在知道也并不迟。【拿过账本，扔到他面前】自己看？还是我看？
余敬：【略略翻了账本，遽然跪在王远哲面前】远哲，我喊你一声远哲，你跟他们讲，跟那些人讲，这些数目再宽容些，等过几年叔.....
余婉：【从院子外走了进来】烟儿，烟儿，咱们家外面的那些花怎么都折断了？害得我摔得满身是泥土，烟儿，烟儿....【目光落在那一堆挨挤在屋子里粗壮的男人身上】
李荣：哪来的野孩子？
余婉：父亲......
王远哲：父亲？【轻笑】父亲？想不到你余敬还真的是风流万种，这又是跟哪个贱人下的种？
余婉：我不许你这样子说我父亲！你们这群人是谁？可知道擅自侵入他人住宅的行为是犯法的？何况，这里是我们的家，哪由得你们这样子胡来？
李荣：【啪，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小丫头片子的，说话倒伶牙俐齿的。
余婉气势汹汹，势要讨个公道，但还是被余敬拦住了。
余婉：父亲！！他们打我，你这是拦着我做什么？
余敬：远哲，叔求你了，再给叔宽容些天，叔一定把欠你的钱给你还清了。
李荣：还清？拿什么来还清？
王远哲：【轻笑】李荣，就拿她女儿来做抵扣，他什么时候把钱给还上了，她女儿就什么时候给放回来。
余婉：【睁着大眼】你们敢？
外面，砰的一声，花瓶砸碎的声音。
李荣：谁？
余敬：【推了余婉一把】走，快点走，跑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
余婉掉进了余敬原先就设好的机关里。
李荣：【回过神来】下去，快点下去追她【慌忙将手下推进了余婉掉进的窟窿里】追不回来，你们就不要再回来了。
王远哲：【淡然一笑】这么多年没见，骨子里透露着奸滑的性子没变之外，其余的倒是变得不少。【顿了顿】不过，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放过她吗？你是知我性子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就越是容易挑起我的战斗心，怎么你还偏要来挑衅我的性子？
余敬：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要怎么对付我都好，余婉还小，还不懂事，叔求你原谅她，放过她。【哽咽】
王远哲：放过？当初你可曾想过放过我们？
（四）
王远哲：你说郭大回来了？
李荣：是，昨日夜里我同隔街的周庆杰两人喝酒时聊到。你知道周庆杰一直在郭大那边办事，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事情他一般是不会同我讲的，所以我想郭大可能就会在今天回国了。
王远哲：【眉心紧蹙】可有打听到郭大这次回来的原因？
李荣：【摇了摇头】不过，我会尽快在这几天内查明这个原因。
王远哲：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郭大定然是不会亲自回国内来的。【顿了顿】李荣，这事情可就要拜托你尽快落实了。
李荣：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咱们这样的交情，以后你可少跟我这样矫情，我可受不了你像个娘们一样的煽情。
王远哲：【略微一笑】我不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李荣：可我已经习惯了你在别人面前的样子。
王远哲：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
李荣：你自己心里有数。【想到了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三年了，你把余婉留在你身边已经三年有余了，这次你将她放出白家，你是打算怎么处理的？
王远哲：打算怎么处理？
李荣：你不要跟我说，你还没有想清楚？
王远哲：【抿了口茶】我确实是没有想清楚。不过，我心里倒是记得很清楚，父债子还，这血债定然也是要血还。
李荣：只是一刀的事情.....
王远哲：不，这一把好刀都需要靠铁打铁磨，慢慢磨出来。【略微停顿，拿起一旁座机】王叔，东西处理好了没有？
电话里头，传来了一声一声女生的尖叫声。
王叔：容妈这会正叫人在她背上刺青，左肩那边还差朵蓝玫瑰就差不多搞定了。
容妈：嘿！这刺青师可真的是厉害了，一下子就在她背上纹了朵玫瑰。
王远哲：一会弄好了，将她带来密室。
【密室】
王远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余婉：【环视四周】余婉不知。
王远哲：这几天关在屋子里，可是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的身份？恩？
余婉：余婉知道了.....
王远哲：知道什么？
余婉：余婉即是远哲少爷的人.....
王远哲：不，你只是王家的一把刀，一把可要可不要的刀。这样子讲，你可是明白了？【冷笑】若是真的不明白，那我也便是无话可讲。
余婉：我....
王远哲：怎么？想做我的女人？
密室里的挂钟，滴滴答答地响着。
王远哲：【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那我今夜就满足你。
余婉：【挣扎推开他】远哲少爷，余婉，余婉，余婉.....
王远哲：【大笑】三年了，你不是等了这个机会等了三年了？怎么，这次倒是矜持起来了？【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闭着眼做什么？睁着眼，看着我！！
余婉：远哲少爷.....【哽咽】
王远哲：哭什么？既是想做我的女人，我满足你，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恩？
半个小时后，王远哲像一颗泄了气的气球，全身瘫软地躺在了床上。
王远哲：说！！跟谁！！
余婉：没有......
王远哲：跟哪个混蛋？哪个混蛋做的？为什么不说话？【摇晃她的肩膀】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不说？不说是吧！好！你不说是吧。你信不信我一把掐死你？【手勒住她的脖子】说，到底说不说！！
余婉：没.....没有.....【额头旁青筋突突暴现】
王远哲：你到底不说是吧！！【松手】好，不说！！待得我找到那男的，你且看我将他怎么办。想要做我的女人，身体必然得是干净的，你这肮脏的女人。
室外响起了一阵急响铃，铃铃作响。
王叔：远哲，出事了。
（五）
那日，郭大一回国就开起了紧急会议，甚至连夜召人带走了王家夫人秋怡。
旁人：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郭大才会如此得紧急召开会议。
旁人甲：唉，别提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在谈一个大客户，就差盖章签订协议最后一步了，这周庆杰地破门而入，几十万的合同就这么毁于一旦咯。
旁人乙：:几十万是小事，人头才是大事。
旁人甲：:哦？这事又得从何说起？
旁人乙：余老头......
这时门知呀地一声响了，郭大推门而进。
旁人：:郭大......【站起】
郭大：【摆摆手】都坐下吧。这么紧急地召大家来，想必大家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我便是长话短说。余老头，余敬，大家可还都记得？
旁人：:余老头？可是十八年前出海时，人连带船都沉入海中的那个余老头？
周庆杰：就是当年那个带着巨款出海的余老头。
郭大：:余老头并没有死。【眼睛望向王远哲】
旁人：余老头没有死？【惊讶】
周庆杰：没有错，并且我们现在严重怀疑当年那场所谓的沉船事故是人为所致的。
旁人甲：【恍然大悟】你是说余敬制造沉船的现象，然后卷走那笔出货的巨款？我说怪不得，那天出海的天气虽是恶劣，但其他出海的船也不像余敬所乘的那辆船一样不堪一击，被风一吹打转眼间便是支离破碎的。
周庆杰：现在得到确切消息是郭大的女儿便是被余老头抱走的。
白薛斌：女儿？【挑挑眉】
郭大：这次紧急召大家过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我郭大就先把事情说在前头，谁要是能够在第一时间里找到余老头，那么我郭大便将余北街和劳尔街的地盘交给那个找到的人管理，甚至允得他提出一个要求。
在场的人全部面面相觑，发出一阵唏嘘声，这余北街和劳尔街可是郭大手头下商业最繁华的两个地段了。如今，为了能够找到女儿，他也算是拼了老命了。
【车上】
王远哲：王叔，你怎么看这事？
王叔：你是说秋怡夫人？还是说郭大那事？如果你说的是秋怡夫人的话，远哲少爷你大可不比担心，毕竟秋怡夫人同宁静两人关系亲如姐妹，不看在白家和王家面子上，他总得看在他那病逝的夫人面子上....
王远哲：如果是他女儿呢？
王叔：远哲少爷，你也知道这宁静夫人病逝这么久了，突然间蹦出来个女儿来，郭大就算是现在情绪激动、急于找到女儿也在于情理之中。不过....
王远哲：不过什么？
王叔：【眉心紧蹙】怕就怕在人在情急下控制不了自己。又....何况.....那余老头是什么人？赌鬼咯，这赌鬼宁愿是赌，也不怕是倾家荡产，又何况不是自己的孩子....
王远哲：所以还是死路一条？
王叔沉默，没有答应他的话。
王远哲：【像想到了什么】不，还有一个办法。
（六）
房屋外，响起一阵砰砰的响声。
周庆杰：郭大，王远哲找。
郭大：【望向坐在一旁的白薛斌】哦，还真的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不，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大笑】叫他进来。
王远哲：郭叔。
郭大：远哲，这才几年没见，你可是长得越来越像你父亲了，变成一个帅小伙啊。我在国外的那几年可是常听你的那些长辈提起你，说你现在可是了不得了咯，比你父亲年轻的时候能干多了。
王远哲：郭叔过奖了。
郭大：谦虚！怎样，什么时候娶媳妇？有喜欢的人没？要不郭叔找人给你物色一个？
白薛斌：郭叔这你就操心了。我听说啊，王大少爷人家背后的美女可是一大堆，哪挑得过来，这不，屋子里还藏着一个。【大笑】这王家的大少爷啊，可是痴情得很。
郭大：哦？是吗？【看着王远哲】说来给叔听听，哪家的姑娘可是值得你这样子地待她？
王远哲：【面带微笑】郭叔，你的好意，远哲领了。远哲确实是有自己喜欢的人，至于姑娘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姑娘，到了一定的时机，侄儿定然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郭叔的。劳烦郭叔为侄儿操心了。
郭大：【大笑】你这小子敢情还真的如你弟弟所说的弄了个金屋藏娇咯？
白薛斌：【讽笑】金屋藏娇？我看是见光死.....
白柏青：薛斌！！【瞪了他一眼】他们兄弟俩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总爱开玩笑互相拌嘴，郭大见笑了。
郭大：互相拌嘴好啊。
周庆杰：郭大，王叔来了。
郭大：哟呵，这今天是什么日子？敢情是要开家庭聚会？该来的人都来了.....【顿时哑口无言的看着进来的人】
王叔推门而进，后边跟着一穿着性感的女人。
郭大：静儿.....静儿.....【站了起来】
在场的人都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世界仿佛在那刻就静止了。
王远哲：【走到女人面前】这是我那远房亲戚的妹妹，余婉。
郭大：【激动】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李荣：【轻推了余婉一把】你跟郭叔说声，你叫什么名字。
余婉：【低头】余是绰绰有余之余，婉是婉弱之婉。
郭大：【低声细语】余婉？余是绰绰有余之余，婉是婉弱之婉。好名字。【转身看向王远哲】余婉是你远房亲戚？
王远哲：是的。说是过来借住几天。
郭大：【神情恍惚】好，过来借住几天.....
李荣：【凑近郭大耳旁小声说着】如果郭叔喜欢的话，可以叫她在你这边暂住个几天。【略提了声调】余婉，你之前不是嚷嚷着说想去余北街那边玩吗？这不，郭叔下午刚好要去余北街一趟，要是郭叔不介意带你去的话，你可借机借个郭叔的人情下午同他去一趟余北街玩玩。
余婉：【走到郭大面前】郭叔，你可介意余婉陪同你去？
白薛斌：【紧握拳头】余婉.....
白柏青抓着白薛斌手臂对着他摇摇头。
郭大：【大笑】好，好，有余婉这样大美女陪同我这老头去余北街，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介意？【朝着王远哲会心一笑】
（七）
几个人眼睁睁着目送余婉进了郭大车子后，白薛斌二话不说一拳落就在了王远哲的脸旁上。
李荣：白薛斌！！！【举起拳头】
白柏青：【推开了白薛斌】你在做什么！！
白薛斌：王远哲，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不？你明知道郭大是什么样的人，你还将余婉往他身旁推，你是想让她去死吗！
王远哲：【冷笑】是不是人跟你又有何关系？我还他妈的不是人，他妈的想让她去死了。怎么？心痛？【大笑】心疼了，你现在就可追去找郭大要人，并没有人跪下来拦着你！！
白薛斌：你他妈的不是人！！
王远哲：怎么不敢找郭大要？
白薛斌：我告诉你王远哲，要是余婉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掀了你王家底！！
王远哲：余婉？什么时候叫得这般亲密的？余婉的三长两短什么时候由得你来管了？恩？
白柏青：够了，白薛斌，你发疯发够了没有？？发够了就立马跟我回家去！
白薛斌怒气冲冲打开车门，油门一踩，飞奔消失在他们几个人眼中。
李荣：自古男子多痴情，此情不关风和月【手搭在王远哲肩膀上，摇摇头】你说是吧，远哲，别说你们两个人虽不是同父也不是同母，但你母亲就是他的二娘，他父亲就是你的继父，你们两人的性格倒是挺像的，烈得像一匹烈马。
王远哲：【瞪了李荣一眼】他以为他想让她回来就回来的？简直是痴心妄想。
李荣：我说王远哲，你最近脑子在想些什么？我在说天，你在说地的？
王远哲又瞪了李荣一眼。
李荣：【后怕】停停，别用你那小眼神看我。我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知道你想说人是你的，即便她是想回来，你也会想办法让她再回去的。放心，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大可交给你荣哥我来办。
【王家】
容妈：远哲少爷....
王远哲：【停止翻动手头上的文件】难道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容妈：可.....可是......可是......那郭大......是什么样的.....
王远哲：你现在只需要给我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容妈：【磕头】远哲少爷，您就放过我吧，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想着以后老了可以安逸享福，还不想这么快就死得不明不白的.....
李荣：容妈，你可是越老越糊涂。您也知道您一把年纪了，谁会看得上你啊？又何况是郭大。王大少爷的意思是叫您啊去余婉身旁守着，别让她死得不明不白的。
容妈：【惊讶】余婉去郭大身边了？
王叔：【推门而入】少爷，秋怡夫人来了......
王远哲：【微微蹙眉】她来做什么？
王叔：少爷，听王叔一句话，万事没有什么解不了的坎。今天就坐下来好好跟夫人聊聊，再不济，她也是生你养你的人。
（八）
屋子里只剩秋怡和王远哲两人面面相觑。
王远哲：找我有事？
秋怡：才几日不见，远哲你怎么又瘦了？你是不是三餐又没有准时吃饭了？你这样子下去可是不行的。我跟你说工作是工作，吃饭是吃饭时间点，到了点就该吃饭.....
王远哲：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吗？你也记得你还有个叫王远哲的儿子？
秋怡：远哲....你这还是在生母亲的气吗？你在生我不顾你的想法嫁给你白叔的气是吗？可是远哲，你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你父亲离开的时候，你和你妹妹才多大，我一个女人又要养家糊口又要照顾你病危的妹妹，还要供你上学，我能怎么办？我想给你们兄妹两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你白叔他给得了我们想要的，我除了嫁给他，别无选择......【抽泣】
王远哲：可是后来，你嫁过去之后也没给我过最好的不是吗？【顿了顿，低头翻动手中文件】如果你来这里只是跟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对不起，我现在很忙要工作了没时间听你在一旁叨叨咕咕讲着。
秋怡：【错愕】远哲！！你能不能稍微站在母亲的角度想一想，替母亲想想？
王远哲：站在你的角度？【冷笑】你站在我们的角度替我们想过没有？你想过陌陌当时的伤害是谁给她带来的没有？如果当时不是你贪得无厌，不是你下贱得无耻用自己的身体同那混蛋做百万交易，陌陌最后会死吗？
沉默，窗外的落叶，哗哗地响着。
秋怡：你以为陌陌死了我就不难受吗？你以为陌陌死了我就可以过得很好吗？远哲，陌陌是你的妹妹，可她也是我的女儿啊.....【无力辩解】
王远哲：难受？那是因为你们罪有应得。总有一天，陌陌所受的痛苦，我会叫他们一点点地还来的......【眼睛望向远方】
秋怡：【幡然醒悟】你见过他了？远哲，你告诉母亲，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王远哲：见过？没有见过？又能怎么样？
秋怡：他们说的那个女孩......是......
王远哲：没错，你想的都是没错的。
秋怡：【难以想象】不！！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她可是你宁阿姨的女儿啊，可是那个从小看着你到大的宁静阿姨啊。远哲，你不能这样子做！！
王远哲：宁阿姨的女儿？【冷笑】呵呵，宁阿姨的女儿？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那混蛋抱走了宁阿姨的女儿，还将她用来抵债，这样子一箭双雕的事情，不也是挺完美的吗？我怎么不能这样子做了？
秋怡：【抓着王远哲肩膀】不，不，远哲，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吗？
王远哲：你问我在做些什么？你不是很清楚，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吗？
秋怡：【捂着胸口，无奈摇头】烟儿，我的烟儿.....
（九）
十二月的冷风像把猎刀，刀刀戳在脸上，刺得人疼入骨。
王远哲：【站在窗外】王叔，还是没有找到她吗？
王叔：没有。
王远哲：一个月......想不到时间竟是可以过得这么慢......【眼光落在窗外乞丐上】这外面冰寒雪地的，也不知道那些在外面到处流浪的人，可是知道冷饿饥寒？【收回眼光】王叔，这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你可是跟下面的人交代清楚我说的这句话了？
王叔：是，我都跟他们说了。
王远哲：再宽限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若是再找不到人回来，叫他们永远都不要踏进王家一步。
李荣：王远哲！！【推门而进】好消息！好消息！
王远哲：什么好消息？【激动】是找到她了吗？
李荣：若若的病有得治了，有得治了。
王远哲：哦？怎么说？
李荣：今早我接到医院电话说是若若有合适的骨髓配对了，叫我们做好准备，过几日就要给她准备做手术了呢。
王叔：【欣喜】真的吗？那太好了，苍天有眼，若若是个好姑娘，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出头了。
李荣：是，是，是，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若这么一个善良的姑娘，定然是值得被上帝眷顾着的。哈哈哈......
王远哲：【轻声细语念叨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李荣：【拍了下王远哲肩膀】嘿，我说你这小子近些日子来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自言自语的。别想了，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瞧瞧我们家的若若怎么样了。
【医院】
李荣：怎么样若若，这回可是信你荣哥哥说的话了？我说了你一定能够长命百岁的，你还偏不信？这回啊，可是不仅能够让你活到一百岁，还能够让你活到两百岁，你想活多久就活多久，然后做一名千年美女子。
若若：【轻笑】若若，不想活太长，荣哥哥活多久，若若就活多久，不然荣哥哥走了，这世界上就只剩下若若一个人了。
李荣：【讽笑】我看你是想同你的“贱”哥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长命百岁吧。恩？你的心目中里就只有你的“贱”哥哥，哪里容得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若若：【害羞】荣哥哥，你又在拿若若开玩笑了？就算若若的心里只有远哲哥一人，可是若若还是想陪着荣哥哥你一起活到老啊。
李荣：得了得了，知道你长大了，开始嫌弃你荣哥哥了，不要你荣哥哥了。
若若：荣哥哥，若若哪有.....【娇羞的瞥了王远哲一眼】
李荣：好啦，你们两人聊。就算我们家若若嫌弃我了，我还是得要为我们家若若赴汤蹈火，还是得要按时给我们家若若准备三餐，不然饿着了那位善良美丽又大方的姑娘，荣哥哥可是要遭天谴的。【笑着走出病房门】
若若：呸呸，荣哥哥，你总爱胡乱说八道。
王远哲：若若，最近身体可是比以前好很多？
若若：【握着王远哲的手】好很多，你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王远哲：那就好【揉着若若的头发】
若若：若若还想快点好起来，等着远哲哥来娶若若，然后和若若生一大堆的孩子，一人耕地，一人织衣，一人烧菜，一人烧柴，白头偕老。
王远哲：【抽出手来】等你好了，我会应允当初给你的承诺，为你盛办一场完美的婚礼。
若若：【顿了顿】只是盛办一场婚礼吗？难道远哲哥不想和若若一起.....
王远哲：远哲哥当然想同若若一块白头偕老。这样的日子不正是我们当初约好要一起过的生活吗？好啦，别想太多。【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
砰砰，房门外一阵敲门声。进来的人是王远哲的手下，也不知在王远哲耳旁碎碎叨叨着些什么。
王远哲：【微微蹙眉】若若，远哲哥有急事想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可是能行？【停顿一下】如果若若觉得害怕的话可以.....
若若：可以打给荣哥哥。【微微一笑】若若都可将这话倒背如流了，远哲哥要是真的忙的话就先去忙吧，若若已经是成年人了，可以照顾自己了。
（十）
周庆杰：说，当年给你抱走的小女孩去哪了？说出来可饶了你这条狗命！
余敬：说？你们要我说什么？什么女孩什么宁静的女儿，我见过都没有见过，你们要我说些什么？
郭大：余老头啊，余老头啊，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跟我耍猴子？你要是不说就莫要怪我对她动刀子了。【示意手下】
秋怡被人扶着走了出来，满身是伤痕。
余敬：【惊愕】秋怡，秋怡，我的秋怡啊，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握着秋怡的肩膀抽泣】郭大，你有本事就冲我来，对付一个女人，你算什么子好汉了。
周庆杰：你要是再不说，她恐怕连命都没了。
秋怡：【无力】余敬......你......告诉我......余婉......烟儿......
余敬：是，是，是【带着哭腔】
秋怡：【放声哭了出来】我的烟儿，我的烟儿，啊，啊，我的烟儿......
王远哲：【惊讶跑了过去】你......你怎么了？谁给你伤成这样的？【看向一旁无奈的白柏青，又转向了郭大】你不是在找女儿吗？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仔细听好了。不然我怕你一不小心心脏病犯了就跟着你那女儿上了西天。
郭大：你说什么？
王远哲：你还记得那个叫余婉的姑娘吗？
郭大：【眉心紧蹙】你想说什么？
王远哲：她死了。具体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我清楚。
白薛斌：余婉死了？【不可思议】不可能，那日我见她笑容盈盈，还问我若是见到了你，定要跟你说她很好，叫你莫要担心她，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王远哲：是......是......余婉死了......她说她很好......是你自己亲手害死你的女儿的......
郭大：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她不可能是我的女儿！【大悟】你一定是想找个理由好随便蒙骗我一把对吧......
王远哲：有没有骗你？你自己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余婉长得像不像宁静夫人，你不是比我清楚得很？还有她身上的那朵玫瑰，不是宁静夫人才有的？怎么余婉也会有？
郭大：【颤抖】不可能，不可能。
王远哲：不可能？【指上余敬】那你问他，问他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他亲自将......
秋怡：远哲！！
王远哲：【看向秋怡冷笑】我说过陌陌所遭受过的痛苦，我一定会叫他一点一滴地还来的。一个可将自己养育了二十年的女儿卖给了一个从未识过面的男人，要他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
秋怡：【惊愕】你......你......真的将余婉给卖了？
余敬：【大笑】是，是，我余敬当真的是猪狗不如，一个可将自己养育了二十年的女儿卖给了一个从未识过面的男人，要他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
秋怡：余敬......【咬牙切齿】你是疯了不成？宁静当初待我们如何你是忘了不成？她走时千叮万嘱，一定要照顾好余婉，可你竟是将她卖了！你这样子，我们以后要怎么跟那在黄泉之下的宁静交代？
郭大紧闭着眼什么话也没讲，挥手示意周庆杰动手。
秋怡：【使出全部的力气】不！！不！！郭大！！余婉是你害死的！静儿也是你害死的！！
郭大：【停止了走动步伐】静儿是我害死的？余婉是我害死的？【大笑】
秋怡：难道不是吗？要不是你，静儿会死吗？当年静儿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同你讲反而是隐瞒呢？为什么她宁愿将孩子给一个同孩子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领养，而不将孩子带给她的丈夫呢？郭大，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点的反思吗？如果当初你没有带回来那个女人，静儿会抑郁而终吗？
郭大：你......
周庆杰：【遽然举起刀子】安息吧，余老头！！
秋怡：【嘶吼】不！不！！
（十一）
一女子朝前奔向而来，一把扑倒在余老头的身上。纵然是周庆杰反应灵敏嘎然地抬起了手臂朝前一划，女子还是被刀子划破了衣服。女子抬起头来，众人不约而同的喊出了余婉的名字。
余婉：【望着余敬】还好吗？
余敬：【神情恍惚】烟儿......婉......
余婉：【点点头，又略略提高声调】谁要伤我父亲，便是伤我余婉！！
郭大：余婉......我的余婉......
周庆杰：你......你......不是......
余婉：【抬头】怎么？是不是觉得那日没将我整死，现在想来是后悔莫及了？【又看向全部的人】
我余婉还没死，你们是不是觉得可惜了？
秋怡：烟儿......
余婉：【遽然站了起来】莫要叫我的别名，有你这样自私自利的母亲，我现在想来都觉得恶心。这么多年来，若不是父亲养着我，我想你的余婉早就尸骨无存了。
白柏青：你怎么可这样子说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他可是要将你卖掉的人啊！
余婉：卖掉？谁说父亲要将我卖掉的？父亲为了医治好我的病.，他欠下一大堆债务.....
郭大：病了？【着急】余婉，你生了什么病？
余婉：【忽略郭大的话】父亲疼爱我都来不及？他怎么可能会舍得将自己的女儿卖掉？那卖身契不过是我自己签下的，父亲整日忙于医治我的病又怎么会知道？【望向王远哲】可是谁又知道这天意造化弄人，买下我的人竟是王家的大少爷.....
郭大：余婉，你快点告诉父亲，你究竟是生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余婉：父亲？【冷笑】身体已经不是余婉自己的了，严不严重余婉并不清楚。倒是那日，有人将我推向狼堆里的情形，我到现在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郭大：该死，都是父亲不好，该死都是父亲该死，父亲不好......
余婉：【恨恨地说着】没错，你们全部的人都是该死！该死的！【无力】烟......儿......死了......你们都是该死的......
【王家】
王远哲：这些日子来，她在郭家呆得可好？
王叔：我听人说郭大待她就像掌心里的珠宝，衣食无忧的。【顿了顿】远哲少爷，那日你怎么不跟余姑娘解释一番，说你买下她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怕她受苦......要不是那年你将那卖身契买下，她恐怕真的就是早已尸骨无存了......
王远哲：怕她受苦？尸骨无存？【冷笑】恐怕是她在王家多呆些日子就当真的是尸骨无存了......【顿了顿】王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心狠手辣？为了复仇，竟是可以不折手段？
王叔：远哲少爷心狠手辣不，王叔不知道。可王叔一直记得那个把自己手中唯一一个馒头分给小乞丐一半的小少爷。
王远哲：怕是在王叔心底的那个小少爷早就在这世界上消失了。【略微一笑】婚礼的事情可是处理好了？
王叔：差不多了。我想若若姑娘能够嫁给远哲少爷，定然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婚礼】
婚礼上的她和他两人当真是金童玉女。
她从来都不知他的身旁竟是有若若这般宛转蛾眉的姑娘。
余婉：如果，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遽然从人群中走来】王远哲，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我不愿意你娶她呢？你是不是真的就不会娶她了？
若若：【瞪大了双眼】你是谁......哪来的疯婆子？可知道今天是谁的婚礼吗？
余婉：我是谁？【冷笑】王远哲，我也想问一问你，我是谁？
若若：【恐慌】王叔，这哪来的神经病？快点将她撵出去，真的是扫兴。
余婉：扫兴？【大笑】对，余婉破坏了你们的婚礼确实是扫兴。可是王远哲，余婉并不是要来强迫你娶我，只是余婉心存有不甘，想来讨一句说法。【抚摸肚子】余婉怀了远哲少爷的孩子，你娶了若若之后，那余婉和孩子要怎么办？
现场一片喧哗声。
王远哲：孩子？
（十二）
【渐入回忆】
王远哲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王远哲：刚才我说的话，你可是记住了？【偏头望向一旁的余婉】
余婉：远.......哲.......少爷.......你是真的想让余婉去吗？
王远哲：【一把抓过她的头按放在他的胸膛上】听到心跳声了是吗？是不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沉落，无丝毫的起伏？你是不是自以为只要为我赴汤蹈火的付出，有朝一日会感动到我，好将过去那些仇恨一概而过。
余婉：没有.....余婉不敢......余婉怎么敢奢望远哲少爷会忘了过去的仇恨......如果远哲少爷真的是想让余婉去的话，余婉定然是在所不辞......只是......
王远哲：只是什么？
余婉：只是在余婉走前，余婉想....
王远哲：想什么？
余婉：余婉想问少爷一句，这三年来少爷对于余婉可是有一丝别于仇恨的情？
王远哲：没有。我说过你只是王家的一把刀，一把可要可不要的刀。
余婉：【顿了顿】好，余婉知道了。
王远哲：知道了？
余婉：余婉这就去收拾包袱，下午即刻出发。【打开房门，像想到了什么】余婉还想再问少爷一句，如果余婉现在怀了少爷你的.....
王远哲：就算是怀了我的孩子，你也只是王家的一把刀。
打开房门，门支呀一声。
王远哲：不过.....
余婉：【欣喜】不过什么？
王远哲：你可是估量过此次去的后果没有？
余婉：余婉愚昧不堪，不懂如何去估量后果。【微笑】余婉只知道，余婉一旦出现危险，远哲少爷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余婉面前。哪怕最后是......余婉也心甘情愿......
【淡出回忆】
王远哲：你说你有孩子了？孩子是谁的？
若若：远哲哥，你识得这个疯婆子？
王远哲：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余婉：【冷笑】孩子不是你的会是谁的？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在以为孩子是白家的？你说想要做王家的女人身体必然是干净的。可是，王远哲，你想过没有，那孩子是你的......
王远哲：我的？【欣喜】你说孩子是我的？
若若：【恐慌】远哲哥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若若一点都听不明白？远哲哥，远哲哥，若若愿意，若若愿意嫁给你。【转身对着众人】若若愿意嫁给远哲哥，远哲哥你快点跟他们说你愿意娶若若......
余婉：如果我说孩子是你的，你是不是就愿意......
若若：【一把推开余婉】不，远哲哥是我的！你这疯女人。【抓住头发】你这疯女人，疯女人....
李荣：【抓住若若】若若，你冷静点，冷静点......
血顺着余婉的大腿流了出来，落在地上和红色地毯融为了一体。
余婉：【吃力站起来】余婉只想最后问你一遍，这三年来远哲你对于余婉可是有一丝别于仇恨的情？哪怕是一点一点？【脸上苍白】
王远哲：怎么？为何突然间脸色这么得不好看？
余婉：远哲，我只是想问你一句，除了恨之外，你可是对余烟有一丝情？无关愧对，无关同情，无关恨，无关风花和雪月，只关于余烟和你。【摸着左心房】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就替余烟告诉你。余烟对于少爷的情，犹如黄河决堤，却也无关风花和雪月......你可是记得当年的那个小乞丐？
王远哲：小乞丐？
余婉：余婉谢谢远哲少爷在烟儿出现危险的时候都会第一个出现在烟儿面前像一名战士一样替烟儿挡掉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刀剑，让烟儿免受灾难。只是，王远哲，最后烟儿那般痛苦地呼叫着你的名字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个人躲在那暗无天日屋子里还以为你会来见她一面，可是她等了你很久，你还是没来见她。
王远哲：烟儿？
（十三）
余婉：【冷笑】没错，烟儿。烟儿不是余婉，余婉也不是烟儿.......你一定没有想到过当年签下卖身契的那个人是烟儿？你也一定以为烟儿是我母亲的女儿？不，你错了，你错了.....
王远哲：【不可思议】你在说什么？
余婉：你所知道的余婉，她是父亲从河边捡来的重症患者烟儿，不是郭大的女儿，而余婉也甚至不是你所想的父亲和你母亲所生的孩子，余婉才是郭大的女儿。
李荣：可是你们两个的面貌......
余婉：面貌一样是吧？【略微一笑】烟儿被父亲捡来的时候全身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父亲为了医治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同白家的手下借了高额的巨债，这些年来我们为了逃避债务四处奔波，后来还是落入了王家所布好的网里。那时烟儿为了代替我，竟是偷偷写下了卖身契一个人偷偷溜去王家......【顿了顿】我知道，王远哲你一定是错以为烟儿就是父亲和你母亲所生的孩子，所以你想着要折磨烟儿好发泄你多年来积藏在内心深处的怨恨是吧。可是后来，你也一定没有想过烟儿竟是和宁静长得很是相似，也一定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就错以为烟儿就是宁静的女儿了吧。
王远哲：那烟儿.......她......
余婉：烟儿.....死......
王远哲：死了？【冷哼一声】她怎么可能会死？没有我的允许，她怎么可以死......
余婉：是啊【冷笑】我的烟儿死了......她怀着你的孩子死了......她死在一片冰冷的土地上，那里没有春夏秋冬，那里没有王远哲在那里，我想她会害怕的......【大哭】
王远哲：【幡然醒悟】怪不得，怪不得，她从来不敢呼唤我为王远哲，就连同我说话都是小声细语的，怪不得......
余婉：烟儿可真傻，她明知道你身旁有个若若，还是奋不顾身为你赴汤蹈火......死的时候还把自己的骨髓捐给了若若......
旁人：血.......血......【指着余婉大腿】
余婉：【低头一望淡然一笑】烟儿，你为余婉丢掉了孩子，那这次余婉就为你尝试下失去孩子的痛苦......烟儿，你别怕，余婉这就下去陪你，余婉这次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余婉一定会缠着你不放，哪怕最后你不要余婉了，余婉也定然不会放开你的手......
王叔：来人，来人......
王远哲一把将她抱起。
烟儿，你现在一定很恨我，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可是倘若那天你告诉我，你不想去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去的。我那么样对你只是想让你恨我，却未曾想过你偏偏傻到为我赴汤蹈火。烟儿别怕......等我，你等我。
烟儿，这次我一定不会松开你的手了。
（后续）
医生：谁是病人的家属？
王远哲：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气愤】难道你们不知道精神病患者都是刺激不得的吗？怎么你们还要刺激她？是想让她去死的吗？
王远哲：精神病患者？【错愕】
医生：你不是病人的家属吗？怎么病人有精神病前科，你们作为家属的会不知道？
王远哲：精神病？
医生：【蹙眉】三个月前你去做什么了？
王叔：辛苦了医生，我们知道......
王远哲：【缓慢无力】王叔，你说烟儿她真的就走了吗？你说烟儿她还会回来我的身旁再喊我一声远哲少爷吗？她还会回来吗？不，她不会回来了，她现在一定恨我，恨我......
王叔：【安慰】远哲少爷，这人都会走这一步，只是迟和快的问题。
王远哲：那我倒是宁愿走在她的前头，这样子她就不会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痛不欲生了。【恍惚】王叔，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就错了?
王叔：远哲少爷【顿了顿】错与不错，我想余婉......余烟姑娘，她一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王建：活下去？【冷笑】
病房里骤然发出一阵悲恸的声音，王建推门而进，只见七八只手手忙脚乱地抓着那躺在洁白床单上胡乱挣扎的手。
余婉：烟儿说她怕.....你快点来救她.......烟儿你别怕，婉儿这就来陪你......
护士：不好，监护仪上病人的心率出现极速下降。
滴滴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