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融【禁忌】
去户籍室拿我的新身份证,忽然想要尝试一下放声高歌,跑着调高歌。
这对我也是一个突破。
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喊,大家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吧?
发现根本没人注意我。
回来的路上继续吼,“我爱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音量放到破音,发现仍然是根本没人注意我,有一刻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听不见?难道我只是一道影子?或者在路人眼里,连影子也没有?
感慨,“不敢这样,不敢那样,担心人家会怎么看,会怎么说,其实,每个人都在过着自己的生活,没人有功夫去关注你。”
我只是活在自己的限制里,没人限制我,限制我的是我自己。
我想去公园找个太极班子打打太极,感受一下刚柔并济,再挑战一下去公园里放声高歌,在人群里穿梭着放开喉咙吼,或者拿了话筒去公园读书,我就是要尝试发出自己的声音,旁若无人,自由自在。
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多的“不可以”,“不应该”,“不允许”,否则“人家会怎么怎么你”,“人家就不怎么怎么你”。
我不要任何躲躲闪闪,我要自己是透明的,敞开的,没有一处是需要隐藏、见不得人的。
每看见一处隐藏,我就把它拿出来吹吹风,晒晒太阳,那些虚幻的隐匿,滋养的会茁壮,障碍的会消融,我用自己的方式发掘自己,疗愈自己,更新自己。
我想要达成这样的状态:
如果我不做什么,只是因为【我不想】,不是因为【我不敢】。
如果我做什么,不是因为我【只能】和我【必须】,而是因为我愿意。
新的功课:
无底线地允许自己去突破,做自己内在小孩无原则的爹和娘。
***
去年有一个阶段,忽然对便便有尝一尝的冲动,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冲动渐渐消失了。
后来跟小宝说起这件事,她说她也有过这样的冲动,只是跟我一样,没付诸行动,但是她同学这样做了,那个高三的女孩子,举着粘了便便的手,告诉大家,“我想尝尝屎”,然后真的舔了一口。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如果从常规来看,这孩子就是个傻子,但是,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可为而为之的冲动呢?
这样的冲动来自哪里?
现在想来,它大概跟幼儿的口欲期和肛欲期有关,那只是【幼儿自我探索、自我感知被外力强行终止】的后期完成。
如果沉浸其中,没有觉知,就是别人眼里的疯子;如果后退一步,做为观察者,觉知自己在做什么,那就是深度探索。
内在根深蒂固的禁忌,基本上是承接了父母和养育者的禁忌,每一个抑郁者,大多有一个严苛或者有很多禁忌的原生家庭,外界的所谓伤害,只是我们延续了世代相传的某些限制性信念,去碰触不断更新迭代的世界。
如果一个制止成为严重的禁忌,就会有不可为而为之的欲望,然后,这个禁忌带来的束缚有机会被消融。

***
另外,我看到了自己内在的【不放心】,我害怕英撤柜跑路,不给我工资。
这正如英对我的【不放心】,她害怕我把货款装自己兜里。
之所以我们会相遇,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功课,互为镜子。
那么现在,我可以重新选择,我选择~放心,相信、安住。
透过表层,愿意去看到:她是一个可爱的、高尚的人。
***
昨天朋友说我太客气,英也说过我太客气,我也察觉到了,我的客气制造了距离,距离让我更客气,所以我在关系里就放不开,缩缩的,疏离的,交换的。
不过也分人。
朋友又给我介绍了一份销售的事,我觉得挺好的,开始碰触人群,并且我想在这些过程里逐渐发掘出自己包裹着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