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山间午后

阳光明媚，照耀得整个村庄也跟着明媚

有吃草的羊群，在山坡上悠闲踱步

它们嚼着枯黄的杂草

那些枯萎的狗尾巴草，青蒿，芦苇

在微风中摇曳，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空荡荡的农田里，经过一整个秋天的扫荡

早已颗粒归仓

此时，只散落一些枯萎的秸秆，

一些鸟雀，在地里扒拉着

觅食一些遗落的稻穗，或是玉米粒儿

也不尽然是单调与萧条

还有一些绿色

譬如菜畦里绿油油的青菜

譬如山间的松林和河边的翠竹

譬如溪底摇曳的青荇

在这样一个慵懒的午后

更多的是惬意与闲适

不信你看，

村头广场里坐着的人们

是如何兴致勃勃地闲话家常

就连一条狗，都怡然自得地

躺在暖暖的阳光下打着盹

无所事事的时候

我习惯躺在屋后山冈的青石板上仰望天空

天空漂过大片大片的白

是棉花似的云朵，稀稀拉拉缀在瓦蓝的天空上

天空有大翅膀的鸟飞过，从山这头飞过山那头

没有尽头

我开始胡思乱想:

"山里很干净"

"山间没有霾"

"山里真好"

"要是有个女人就更好了"

我这样想的时候，一朵云正好游过头顶

白花花，软绵绵

像女人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