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侧写：无问西东

那双血红色的巨大眼睛就悬挂在不远处的天边，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夜色笼罩下的美丽都市。不知名的黑点正从一幢幢建筑中飘然升空，它们分布得很不均匀，有些浓稠得像团云，有些则淡若不见。

晚风吹向那些厚薄不一的黑云，却没能撼动它们分毫，让人不禁怀疑它们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其他高纬物质在这个三维空间的投影。

这个时候，天边那双巨大的眼睛毫无征兆地眨了一下，顿时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连我这个观察者都隐隐有些心慌起来。

紧接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点从漂浮在半空的云里激射而出，全都飞向血眼之中，旋即湮灭不见了。

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待所有黑点都被吸了个精光，那双血眼才慵懒地半合了眼，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弭无形。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当不知名的黑点再次慢慢汇聚成云时，我开始意识到：这种大规模的收集从未停止过，它一直存在，周而复始，无问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