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文/静雅默
这人啊,都是天生的赌徒。特别是这世间最柔软的女人,赌的尤其厉害,什么都敢赌,赌婚姻,赌自由,赌人生,往往最后把命也要堵了进去的。赌赢了皆大欢喜,若是赌输了便要尝尽了这人间的辛苦。
赌序
之前有朋友问我,“你那么喜欢写东西,为什么不写出一本书来给我们看看,成天写那些我们看不懂的诗。把自己搞得那么高冷,那么文艺?”
其实对于朋友的这种话题只可以表示,我读的书实在太少,经历的也极其有限。二十岁出头,规规矩矩的按着正常的人生轨迹进行着,倒没有什么可以“道出”的大起大落。虽然也经历过一些事情,但跟一生经历的事相比,根本不值当提出来。所以我写不出什么鸿鹄巨制,只得在内心“垃圾”多的塞不下的时候,拿起“扫帚”清理一番罢了。然,清理的结果便是写出那一首是诗非诗的东西来。其实写出来,我也是心虚的,常常对外说我写的是小诗,或者说是“东西”,不敢称为现代诗,更不敢称自己是位诗人。虽然自己常常在内心里说自己是个写诗的人,但对外可不敢乱说,唯恐招来无故的“恨”来。喜欢写作,也只是因为自己想说,但却嘴笨,用嘴常常说不出来。想说,又说不出,只得逼着自己拿起自己那拙劣的笔杆子,写出来便是了。
想说?哪有那么多话来说,无非都是敏感在作怪,造出些个自作多情,无病呻吟罢了。所以常常说自己是个疯子,是个傻子。既然又疯又傻,说出些疯言疯语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这次下笔之前,虽然无数次想到过开始,有次竟忍不住写了第一章的第一段,但后来却没有再写,把那东西封存在了备忘录里,再也没有打开过。不是自己不想去写,只是在写的时候,常常感觉自己有言不达意之艰,字里行间的幼稚与拙劣也常常让自己羞愧的搁笔离案。雄心在顷刻间碎灭,再也不会爬起来。直到看到曹文轩这样一段话,才让我残碎的希望,燃起些星星点点的火来。“我惊讶自己许多年前的文字与思想怎么至今还依然活着,心中甚至不免有点洋洋得意。羞愧者,是从前文字的粗糙,叙事方式的笨拙,思想的简单和情感的涨满。有时,我几乎要与一些文字过不去了。但最终我还是放了自己一马:能在那时就将东西写到这个份上,也就不错了,何必太为难自己。按理说时间久远,是不能成为原谅自己以前的理由的。但在中国,我却以为是可以成为原谅自己从前的理由的,因为,我们——全体,曾经是在一段漫长的平庸的岁月中度过的,任何个人,即使他是个天才,也是无法抵御那种质量底下——甚至是低劣的思想模式的塑就的。谁也不要吹嘘自己的过去。”
加之,近日读的《呼兰河传》让我忆起许多儿时的事情来,所以动了提笔的念头。所以在这午夜便真真的提起笔来。只寄得这笔能把我这灰沉沉的记忆画面描绘出来。只想要跪求看到这东西的人不要多想,这不是我的记忆,只算得我的眼睛。并非真实,也并非子虚乌有,只是希望这现实之火,燃烧出些想象的光来。只让这书里的人,书里的事,活在纸上吧。
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