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白】你可以假装不在意 上(PWP一发完)

2018-07-28  本文已影响0人  剧场咖啡馆馆长

第三次给夹白交党费,谢谢大家支持啦。

三万字的两只刺猬是怎么相互拥抱的。

有一些我个人对梅格和埃文的一些理解,还有一些自己经历的事情,毕竟也是玩了两年的老玩家了(有什么关系)

→有性骚扰,捆绑,血腥暴力场景描写,大量内心描写,切换人称。我流夹白,OOC不适者请不要看

肯尼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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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埃文是今天第三次看到只有梅格一个人提前回到篝火边了。

而且他每次都会看到小姑娘手上拿着的,手电,或者是齿轮,或者是医疗包——还是档次很高的那种,是他刚认识这个小姑娘的时候让埃文自己不得不佩服的一些配件。

然后就是梅格惊慌失措的一些表情,睁着眼睛,被篝火照得透亮的灰蓝色的瞳孔,很长很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就像是埃文在矿洞里杀死那些工人时她们挣扎的最后几秒钟——被放大无数倍的瞳孔和颤抖的嘴唇。她的身上新添了一些血痕,还有刀伤,虽然再过段时间那些伤痕就会痊愈消失,和他一样。

他猜到了,梅格为了她的那些人类伙伴又一次被献祭了。

埃文很不耐烦的拍了拍他的砍刀。

梅格听见了他的声音,朝他这边看了过来。埃文能感觉到小姑娘一瞬间的灼热的视线,然后又赶快挪开,好像是被怕发现惊慌的样子后自己尴尬。

埃文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Evan……?”

今天小姑娘穿着八分牛仔裤和那件运动外套,衣服上全是泥土和血。埃文低着头看她,然后收起自己的砍刀,站在她的面前,但是埃文没说一句话,就往麦克米伦庄园走了。

他听到了小姑娘跟上来的脚步。

“怎么了?”

梅格应该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他长期的将自己的那张脸藏在那张面具下面,就像护士和女猎手一样,谁都猜不到他们的心情。

他打开了庄园的大门,空荡荡的偌大的房子,是恶灵给他们制造出来和原来的一模一样的仿制品。

梅格站在门口,捋着她自己的麻花辫,有点不安的样子,直到他将走廊的烛台全部点亮,然后拿着一台烛台站在走廊尽头看着她。

梅格才慢慢地往门里挪动。

-他们很久都没有一起回来过了。

因为每一次进入新的轮回里时间都是不固定的,有时候梅格睡在沙发上睡到天蒙蒙亮,才能听到客厅门被打开的声音,有时候甚至她都不知道埃文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大个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床边像一具死尸,每次都要把她吓醒,或者是埃文大半夜听到梅格偷偷溜回他的隔壁另一间卧室的声音。

梅格看着他上了二楼,走进了洗衣房。

“把衣服脱了。”

埃文打开很久都没用的洗衣机,然后在洗衣机前站了一会,他找不到洗衣粉在哪里。然后他听到了小姑娘在身后的笑声,她走过来,走到旁边的柜子里,翻了好一会,翻出来一袋快被灰尘掩埋了的洗衣粉,“过期了的,你用吗?”

埃文没有说话。

梅格并没有将她的脏兮兮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也没有帮他什么忙,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又走到洗衣房,说,“我回去了。”

“回哪去?”

‘“他们应该已经出来了,我回去找他们。”

梅格靠在门边上,一只胳膊抓着门把手来回晃着,嘴里还嚼着埃文放在桌子上的前几天莎莉给他的几块糖。埃文看着她手臂上还渗着鲜血,还有大大小小的擦伤,他说,“你哪儿也别去,你今晚在我这里休息。”

梅格顿了一下,看着背对着她高高大大的男人,却一点也不畏惧,她说,“可你今晚还要走,我一个人呆着,岂不是很没意思。”

“我今晚也哪也不去。”埃文没看小姑娘,启动了洗衣机,水龙头传出了很大的水声,掩盖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噢,你又要罢工了,恶灵会说的。”

“让它说。”

埃文关上了洗衣房的门,看着梅格吐着泡泡糖,站在下一楼的楼梯口,用一种像是在观察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很少能猜到小姑娘到底在想什么,而且其他人——他的同行也是这样,他们永远都捉不住那个小家伙,尽管如果是埃文的话他就一直在放水。

梅格会和他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为什么蜡烛的灯是黄色的,如果是蓝色的会怎样,这样的话题,她从来都不提她今天怎么样,被砍了多少刀,疼不疼,这样的问题她从来都没说过。

埃文也从没开口去问,只是静静地听她说。也许这样的事情小姑娘已经习以为常了,在这两年阳光都见不到的地方,足以让任何人精神萎靡。

但是他一直都很关心,甚至很早的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梅格当着他的面拆掉了他放下的第一个夹子的时候,他都在为他挥下去的那一刀念念不忘。

他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终于决定关心一下梅格身上的伤疤,“下次不要再冲到前面让他们砍你了。”

埃文看到梅格吐泡泡的动作顿了一下,深棕色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又舒展开,露出很奇怪的,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然后他就猝不及防的收获了一句“少管我。”

2.

-今天的确很糟糕。

梅格坐在埃文家里的沙发上,在茶几底下的铁盒子翻找着指甲刀,然后靠着枕头剪脚趾甲,想要找点事情干来掩盖她手足无措的情绪。

她已经记不得具体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了,她只记得肯尼斯抓住了她的衣领,梅格看到的最后一眼是想帮她挨一刀但是没有成功的队友,视觉被剥夺了,其余的感官就变得异常清晰,梅格听见了柜子门打开的吱呀声,她觉得天旋地转,长途奔跑和低血糖让她头晕目眩——她被凌空按在了柜子里,被砍刀砍的破旧的衣服被肯尼斯摸了个遍,然后是一双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你身材真好,宝贝

梅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住了,然后她闻到了刺鼻的让人作呕的香味——是小丑的毒药水,她剧烈地咳嗽着,生理泪水一下子涌出来,难以挣脱对方钳制住她的一双手,然后感觉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上摸,摸到了勒的很紧的内衣。梅格才意识到其实屠夫想要杀掉她是多么轻易的事情,但是肯尼斯很显然不想那么做。

“你……杀了…我……”

梅格没有办法思考了——因为缺氧她张大了嘴巴呼吸,导致吸入了更多那些让人产生幻觉的药水,被扯下了一半衣服的逃生者用微不足道的力气去踹杀手的肥硕的肚子,好像是案板上的鱼最后一丝力气的挣扎,然后放弃,软弱的就像是被叼住脖子的羚羊,双手垂在肯尼斯的胳膊间。

她感觉到了脖颈的热气,那双抓住她脖子的手覆在她的胸脯上,试图去脱掉那件勒很近的胸罩,然后慢慢的往下游离,摸到了紧实的小腹。梅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做出反应,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可是死亡不是解脱,你叫几声,好听了我就放开,怎么样?

下次被我抓到一次我就摸你一次,你逃出去一次我就放你一次,好不好

-梅格攥紧了自己运动衫的袖口。

她晃了晃脑袋,斜倚在沙发靠背上,发了很久的呆。

等回过神来,天色已经很暗了,烛光的灯晃着,晃得梅格想起来她稀薄的记忆里城市那些闪闪烁烁的灯光。

她将细长的脚腕搭在沙发靠背上,借着微弱的烛光,一点一点的剪指甲,刚换上的白色的短裙随着抬高的动作掀起来一点,露出了白花花的光滑的大腿,和因为擅长奔跑变得紧实的肌肉。

于是埃文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便看见女孩子美好的腿部线条,翘起的细白的脚腕和修剪整齐的圆润的脚趾,还有因为本人毫不在意的大幅度的动作短裙下隐隐约约的内裤边。

梅格的身材比例很修长,尤其是腿部的比例。埃文心想,每次他抱起梅格的时候,那双长腿都会无力的踢打他的胸腹,虽然这没什么用——但是埃文很喜欢。

埃文觉得有时候梅格真的很注意打理这些细节,比起其他的那些人类,比如说她总是会很细心的缝好衣服开线的地方,剪齐长长的脚趾甲,洗过的褶皱的衣服要熨平。

埃文从不会关注这些细节的时候,梅格就会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他,说些什么,也都是无关紧要的。

比如现在。

埃文坐在梅格的旁边,小姑娘便抬起眼来看他,灰蓝色的眼睛被烛光照的很亮,很干净。

他伸出手去,将梅格没注意到的掀起的裙摆抚平,小姑娘先是一顿,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的动作让裙摆不太妥当。

她抿着嘴笑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对着埃文斜躺下来。

这下埃文都能看到对方裙摆以下的地方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那片皮肤很干净,女孩子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干净的,除了她手臂和腹部有疤痕的地方——埃文记得梅格腹部的第一条伤疤是他留的,也只有那一条伤疤。

他不希望有人再在梅格的身上留下什么疤痕了。

女孩子意识到对方有点走神,便用圆润的脚趾头轻轻地踩他的肩,然后是有点肥肉的肚子,踩到埃文的大腿,然后拿起旁边的烛台。

埃文觉得梅格踩过的地方开始火烧火燎的热了起来,他没法解释这种感觉,像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第一次砍到了人以后握住刀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的感觉。

但这和那种感觉又不太一样。

“Evan,你知道吗,”

梅格将烛台放在两人的中央,摇晃的火焰照亮了埃文脏兮兮的,还沾着血迹的面具,和面具底下那双眼睛。在这一瞬间那双常年隐匿在面具底下毫无感情的眼睛被照的透亮,没有一点躲藏的地方。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就这样紧紧的盯着埃文,像是埃文追逐猎物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对方的样子,但此刻他的身份却换了位置。

“在东方,有一个说法,”梅格的语气变得很慢,很轻柔,不同于白天在篝火边她和她的人类伙伴调侃的语气,也不同于平时她和自己拌嘴的时候。

“能隔开两个人的,只有烛光。”

她将烛火吹灭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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