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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述亲历的罪恶童话:01阿述的春天在哪里

2019-11-04  本文已影响0人  汲雲軒
阿述亲历的罪恶童话:01阿述的春天在哪里

一、阿述的春天在哪里

阿述和阿北苦恋十年,从一见钟情,到阿北死去,她无法忘记初见他时心灵的匡世悸动。少女的欲望在那刻觉醒了,脸上桃花盛开,一开十年。阿述的桃花让阿北捕捉后,便在心里有了“计较”。这些少男少女们基于对原始欲望的某种计较,便被世人称为“一见钟情”。

诚然,这样的一见钟情,在全世界范围内并不鲜见,在鱼羊镇也是惯常所见的。但阿述以为这是神灵给予的荣光,是生命个体对此生最好的报答。

鱼羊镇像世上其它小镇一样,普普通通,四四方方,中间的十字街将小镇天然划成四个区域。阿述家住在城东靠南,阿北家在城西靠北。阿述觉得城西北大约都是一些教会信徒聚集的地方,住在那边的人大都神神道道,老喜欢讲一些别人不能理解或者不想理解的话。阿述的母亲李婉君不止一次告诫她:少和那些人打交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不能交朋友的。这大约是阿述此生第一件所不能理解的事吧。至到遇见阿北,她才有了自己的见识:城西靠北的人,和城东靠南的人一样,并没什么不同,于是便将母亲的话放在脑后了。

镇公署在十字街的东北角,是个砖瓦垒就的院落,派出所在十字街的西北角,也是个砖瓦垒就的小院。这是小镇的中心区域,保留着完整的明清建筑群落,路南边是大戏院和城隍庙。城隍庙朝北开,世所罕见。其院落三进三出,据说里面供奉的是汉代的韩信。历史上有过两个叫韩信的,至于所供是哪个韩信,小镇上没人晓得。就连这城隍爷是不是韩信爷,大约也没人能确定。小镇的人对历史和传说向来热爱,但不深究。他们更喜欢的是每逢一年一度的庙会,这里必定会唱七天七夜的大戏,而街头一下子涌现了很多小商小贩,以及杂耍、马戏。

阿述对小镇建筑、人情、风物都没兴趣,对热热闹闹的表演也没喜好,她的兴趣大概是思考如何在结婚后,做个安分守已的女人。鱼羊镇作为偏远山区里唯一小城,自然是各地商贩走夫们喜欢的地方,这里每隔五天,便有一次集市。集市的核心便是平时供学生读书习字的城隍庙,集市开市时,学校门前自然堵得水泄不通。

后来,来了个爱唱戏跳舞的新镇长,在小镇上看了一圈后,说:“小镇保留了很多的古文物、老建筑,非常适合做文化”。便开会提议翻修城隍庙,并动关系去省里求得了一笔钱。城隍庙不能教课上学了,新镇长便说:“再穷不能穷学生。”决议把小镇分散于东南西北的各个中学进行合并,新学校便搬到城南一个废弃的旧工厂,稍加改造,这里便成了新的鱼羊镇中学。

少女阿述在新学校遇见了少年阿北。当天晚上,她做了一夜的美梦,但美梦的核心,也不过是少年阿北在一片广阔的原野上追逐她。虽然被追了一晚上,醒来感觉很累,她还是很开心。当阿北脸红得像戏里面的关公,朝她跑来时——阿述的心差点要跳出来了。正低头弄衣不知所措间,她被一个行动冒失的家伙撞了一下,正好被他抱住。

太巧了,一切像是故意安排的一样,抱住她的正是阿北。阿北的手碰到了她的敏感处,忙说:“不好意思。”阿述却突然笑了起来,阿北的脸更红了。阿北问:“你没事儿吧?”

阿述忙说:“没事,没事。”

阿述抿嘴一笑,回身要走。阿北身上的纽扣拉住她的衬衫,只听刺啦一声,衣服撕了一个口子。那白白的肌肤一下子裸了出来。阿述忽而红了脸,有些愠怒。

阿北连说:“对不起,对不起!”阿北立刻找到了原因,并且快速解决了。阿述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便对阿北失去了兴趣,脸不由自主地冷漠着。虽然她想努力挤出笑容,但没挤出来。

她走了。

阿北望着她的背影,怅然若失。阿述心里也五味杂陈,对这次心动的前景开始担忧。但两个人都有所准备和期望,一些小小的不快,在事后反而成为值得反复咀嚼的趣事儿。爱情就这样发生了,接下来,反正只要目光所及,他们都会会心地向对方多看几眼。这些小秘密很快被小伙伴发现,把羞涩的两人推到一起,无需表白,大家认同,恋爱就这样算是正式开始了。

阿述十五岁,阿北约会她并牵她的手,她觉得身体深处一片湖水隐隐觉醒。十六岁,他们第一次相吻,她内心的湖水便要泛潮了。十七岁,阿北说想要她,她身体激动地便要决堤了。

十七岁时,阿述在某一刻打算要成为阿北的女人了——阿北抚摸她,双手像两只撒欢的小鹿,在她身上乱跑。她的激动引起了他更多的兴趣,他开始还小心里探索对方的神奇,起伏的山丘,以及平坦的大地。两人嘴对着嘴,阿述在他怀里胡乱扭动,他呜呜哑哑地说爱她,手往下游走到她双腿之间,又伸入了她的内衣里面,阿述连忙擒住阿北的手,突然“哇”地哭了出来。阿述失控了,像是拼死了命的要保住羞耻,阿北一脸无助。虽然在开始之前,两个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阿北措手不及。阿北吻她,等她不哭了又说:“阿述,我想要。”

“要什么?”

“要你。”

“不!”

她很坚决,阿北也一样很坚持。

他再次吻她,把她按倒,在她耳边咬着耳根轻轻地说:“我想要你。”阿述只觉得耳边一阵热气,浑身松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阿北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却再也弄不开她夹紧的双腿。

“小宝贝,你不听话。”

“不!就不!”

阿北强行撕裂地打开了她的双腿后,阿述“哇”地又哭了。这是她第二次哭,阿北无比失败。阿北不甘心,将手强行探入她最隐秘的部位,阿述继续反抗,她明知道哭得没有意义,但还是想哭。她希望阿北能继续吻她,或者继续抱她,却又觉得他在冒犯她。不一会儿,阿北压在她身上,吻掉她的泪水。他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或者继续做点什么,但却开不了口,也动不了手。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不一会儿阿北突然觉得自己不行了……阿北“不行”的流言,在此后作为小道消息流传了好几年。

阿北稍一松懈,阿述便得了机会,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阿北的手依依不舍地摸她的胸和她微丰的臀部。

“好美。”他说。

她泪痕未干,用手拍打他:“坏蛋。”

“我才不坏,我是你的好人。”

“你才不是好人,你是我的坏人。”

“嗯。你喜欢我做坏人不?”

“不!”

“我想要做你的坏人。”

“不!”

“那我不要你了。”

“不要!”

阿述说完,突然笑了起来,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她泪痕犹未干时,像极了带雨的梨花。她的脸贴到阿北的胸前,一丝冰凉。阿北看到她笑了,突然心里一暖,又抱着她啃了起来。

“阿述。”

“嗯。”

“小宝贝。”

“嗯。”

“晚上不走,陪我吧。”

“不!”

“为什么?”

“我怕疼。”阿述很认真地想了想,才这样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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