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早上起来,小雨不约而致。看天气预报上的预报,显示雨忽大忽小的,如“即将转变小雨,不过10分钟后雨再次变大”。仿佛一位魔法师,每次下大雨前都要蓄力充能,释放能量后,又要重新充能。
这雨,让我想起了前两天看的一篇毛姆的小说,题目也是《雨》。小说中讲述了传教士戴维森对失足女汤普森救赎失败的故事,撕开了宗教的虚伪面具,探求了人性的本质。
小说以一场暴雨为背景,贯穿小说始终。作品中的雨,还是一种环境烘托的表现,闷热难耐的雨季渲染了压抑、伪善的道德氛围,给人一种虚无主义的颓丧。对雨的多次描写,让人们无时无刻都沉浸在令人窒息的道德压抑气氛中。
故事一开始,讲了传教士戴维森夫妇,还有他们在船上认识的朋友医生麦克费尔夫妇,来到一个小岛上传教。因为下暴雨,所以不得不在这里多呆几天。在这里,他们认识了汤普森小姐。后来,戴维森偶然发现了汤普森小姐其实是一个失足女,经常在其住所里卖淫。戴维森决定要感化她。上门劝说无效后,戴维森找来了小岛上的总督,要求总督把汤普森小姐驱逐离岛,遣送回她的故乡。汤普森小姐知道此事后,变得失魂落魄,衣衫不整,仿佛苍老了许多。她找到传教士,说自己已经知道错了,要求他不要赶她走。被传教士戴维森否决了。汤普森小姐只好哀求传教士不要送她回故乡,因为她无颜面对自己的父母,哪怕将自己送到其他地方也好。然而,传教士戴维森态度强硬,一定要送她回去。几天后,戴维森却离奇死在海里,旁边还有一把刀,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汤普森小姐也来到现场,可是此时她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穿着,不再是死气沉沉。
虽然小说最后也没有交代传教士戴维森的死因,但是通过汤普森小姐的言行,我们或许可以找到答案。道貌岸然的戴维森,过多的干涉汤普森的生活,甚至还使用了强制手段,对她进行“救赎”。
而失足女汤普森也许真的在接受灵魂的拷问,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识破了传教士真面貌以后,又恢复了常态。从她最后对医生的怒骂,把男人说成“又臭又脏的贱猪”,那种轻蔑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可见她对男人的痛恨。医生也在听见她的话后恍然大悟,仿佛知道了传教士的死因。
这也提醒我们,不要用高高在上的“约定俗成”和陈规旧德,去约束他人。也许这正如这篇小说所在的小说集的名字——《人性的迷失》一样,这何尝不是一种人性的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