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失散的记忆 第16章 打群架
这家店有上下楼两层，一楼人多没空位，我们只好上了二楼，只不过二楼的天花板比较矮，加上我们也只坐了三桌，我们坐在窗边的一张桌前，我们坐下的时候其中一桌买单走了。
艾斯拿起菜单不要命地点了一大堆，我看看菜价全是三五块的，应该不算贵，我闻着店里飘散着的香味儿更饿了，只好移开目光看着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也都是这附近的人，对面是个小酒吧，全是些年轻小伙子们三五成群地走进去。
服务员来给我们倒了茶水，我端起来小口喝着，不远处一桌上的几个小年轻抬起手来划着拳，输了的人一抬脖子一杯酒就倒进肚子，其他人乐呵呵地看着他笑。
“想喝啤酒吗？”艾斯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问我，“是什么，会比这茶好喝吗？”我举了举杯子。“你没喝过呀？就认准这破茶了，那是酒，味道嘛，是仁者见仁的，要一瓶你尝尝？”我点点头，好奇心开始泛滥。
艾斯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给上一瓶啤酒拿一个杯子。
“你不喝？”她摇摇头无奈地说：“我喝了就是浪费，只能是尝尝味道。”“喝个水还能有什么别的收获？”我对她的这个说法有些不可思议。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说：“酒和水是不一样的，喝了酒，唉，你自己喝着感觉吧，反正我从来没有感觉过。”
她拿了开瓶的启子熟练地砰一声将瓶盖启开，从里面冒出滋滋的声音，然后给我面前的杯子里倒满，杯子里立即冒出一层白沫，泡沫下去后，里面是金黄色的液体。
“尝尝看。”她也好奇地盯着我，想看看我说的水喝下去会什么样子。我拿起杯子不屑一顾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接下来就差点吐了，她看到结果不出她意料，好笑地抖着肩膀：“好喝吗？”我摇摇头，说：“难喝，这什么味嘛，比茶水难喝多了，还能退不？”“当然不能了，没事，不喝就不要了，没几块钱。”她显出了相当豪爽的样子将啤酒放到桌旁的窗台上。
这时火锅也端上来了，还有两套碗碟，一小盘子蒜泥。锅里有虾，有鸡翅膀，有菜还有些粉条。“先吃吧，吃完了不够咱们再点涮菜吃。”她拿起筷子比划了两下。
我已经两眼放光了，拿起筷子吃的顾不上说话，别说，这种叫火锅的食物吃着就是香，就是有些辣，没吃几口我就辣坏了，喝茶不管事，连那瓶啤酒也灌到肚子里才觉得舒服，难怪有人吃火锅爱喝这个，原来是比较解渴的。
转眼两人就吃掉了半锅，艾斯这才顾上问我：“味道不错吧？”我嘴里含着鸡翅膀点点头。
她感慨着说：“当初我在海里的时候只能吃生的，又没有调味品，吃着没什么滋味，后来知道有火锅这种东西，尝试着吃了一回，别说，味道真不错，下回咱们上大的火锅店去吃，要吃海鲜的，什么海参、海鱼、龙虾吃个够。”我叼着鸡翅膀唔唔地应着她。
这时，突然听到哇呀呀一阵叫嚷，还以为谁吵架了，我们扭头去看，还是划拳的那桌，几个人喝的有些脸红，后来艾斯告诉我他们是在划拳，要叫喊出来才行，我又点点头继续吃。
吃的快饱的时候，我扭过头，却一眼看见窗外对面两个男的正指着我们这一层说着什么，我四下看看，再看下去，就看见那两个人往我们这店里走来。
“咱们再点几个涮菜吧？”艾斯问我，我正要说话，就看见刚才那两个男的跑上楼来直往那一桌去了，艾斯也顺势看去。
其中一个走到那桌前，抬手抄起一个空啤酒瓶就砸在一个男人的脑袋上，砰然一声，那人头上就被打出血来，一桌人都傻眼了，全都跳起身来看着这两个人，被打的那个也被打蒙了，捂着头跳起身一回头，本是想要发火的，当看见这人时又怔住了，后退了一步说：“赵哥？你，你这是？”
那个被叫作赵哥的抬起腿一脚踢在那人的肚子上，把他给踢躺下了，身后脚下的啤酒瓶子哗啦啦地倒了一下。几个人一见都上来阻止说：“你干什么？怎么打人啊？”
那个赵哥指着地上这个咬牙切齿地骂：“他妈的这小子勾引我媳妇，我能不弄死他吗？”
四周几个人都愣了愣，扭脸看地上那人，姓赵的趁机拿起椅子又向他砸了下去，那人忙抬起胳膊一挡，只听咔嚓一声，椅子断了条腿，那个人也哇呀惨叫一声捧着胳膊大叫断了，手断了。
这时，楼下的老板听见动静也冲了上来，一见之下赶紧说好话：“哎，哥几个，好好说话，都是好兄弟，别伤了感情。”“谁跟他是兄弟？！你少管闲事，今天我们非弄死他不可！”站在姓赵的旁边那人转身把老板往外推了推。
这时候，那人的几个朋友也是借着酒劲，一看自己的朋友让人打断手了，便对姓赵的说：“你打断他一条手也算了吧，再说，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你媳妇如果守本份，也不会让人勾引的。”
他这么一说，姓赵那个还能愿意？抬腿又把那个人踢翻了还骂道：“你他妈的再说一句？”接着一把拿起桌上的热锅甩了出去，那锅甩来的方向也正好在我们身后，几个人一声惨叫闪开，我和艾斯也跳到一边，但是锅里的热汤还是洒在了艾斯的后背上，几个人也都惨叫着，两伙人也不管地上打滚的那个就此开战。
一时间酒瓶子四下乱飞，叫骂声混杂，我和艾斯躲在一边，这顿饭算是毁了，不过还好，我们还算是吃饱了，但是他们挡着下楼的楼梯，我们在里面堵着一时下不去，而窗外楼下的街道上全是人，都仰头看着这场戏。
那后上来的两个人也是挺能打，抡着椅子没头没脑地往那些人身上砸，而那几个人一见不好，也拿着椅子回打，拿酒瓶子往对面扔，碎瓶渣哗啦啦地撞碎在墙壁上溅了我们一身，老板见势不妙跑下楼去了。
姓赵那个被谁一瓶子也砸在肩上，碎瓶渣划破了他的脸，血流了一脖子，他双眼发红地骂了句粗话一把掀翻了桌子，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领，抬起拳头一拳就把那人的鼻梁给打断了，血立即喷涌而出，其他几个一见又上去帮忙，有两个一见合伙把姓赵的朋友一个拧了胳膊一个抬腿就踢，姓赵的一见朋友吃了亏，又骂着粗话拿着椅子就砸了过来，那人一闪身，我却惊恐地看着那椅子向着我们就飞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