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水果记
马路边的大约20平方的水果门口店摆着各式各样新鲜的水果,色泽鲜艳,令人垂涎,有红红的苹果,有甜甜的哈密瓜,有娇滴滴的荔枝……吸引无数过往人的眼光停驻,有些人禁不住诱惑,上前询问价格,觉得合适就买了,有的问也不问价格,就说这个水果赖一静,有的却在门口张望着,张望的是穿着一身残旧打着补丁褪色的老人和一身旧连衣裙约5岁的小女孩,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红灿灿的荔枝,边吞咽着口水,边说,“奶奶,我想吃荔枝……”满脸皱纹的奶奶看着小女孩的脏兮兮的脸蛋,心软地连忙地说,“好好,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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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牵着小女孩的说一步一步地靠近水果店门口,对着店员说,“给我拿几颗吧”。店员打量着她们,一听到老人这么说,鄙视地看着老人和小女孩,并用手挥了挥,边赶边说,“去去去,别来捣乱。”老人和小女孩被赶出来后,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盈满了泪水,她无声地看着老人,而老人看着小女孩的可怜的眼神,禁不住无声地哀求,老人跟小女孩说,“囡囡,在这里等我,我再去问问”小女孩点了点头,用一脸期待眼神在原地等待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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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再次上前,拉下老脸对着店员说,“你看,我囡囡想吃,我就买几颗而已,也不耽误你做生意,我买了就走,你就买几颗给我吧……”店员看着返回来的老人,脸就很黑了,准备呵斥地时候,水果店老板娘听到声响的时候从里面出来,对着黑脸的店员问道,“怎么啦?”店员咽下呵斥的话语谄媚地对着老板娘告状邀功道,“老板娘,她们买几颗荔枝,数量那么少,我在赶她们走……”老板娘听了,就呵斥店员说,“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客人买多少也是你该管的吗?你现在做的就是服务好客人,你要是做不来这个服务工作,干脆辞职走人吧”。店员听了,脸立即白了,邀功没有邀成,反而差点丢掉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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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立马客气地对着老人说,“您稍等,我马上给您拿几颗称重一下”。老人听了,可高兴了,连声地对着店员和老板娘表示谢谢,边将手伸到外衣的内袋中掏出了皱巴巴折叠整齐的1元钱,边问店员,“多少钱?”店员拿了5颗称重说:“10元”,老人低头数着皱巴巴且脏兮兮的1元钱,数了10张,拿出来,递给店员的时候,老板娘立马按住了老人的手,对着老人说,“算了,这几颗荔枝当我我送给你们吧。”老人听了愣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钱再次推了出去,说,“不用了,谢谢,我有钱,我自己买。”老板娘听了,也不再推脱了,她拿起了袋子将5颗荔枝装好,在老人不注意的时候,再放了5颗进去,她绕过老人,直接将装好的袋子给了在外面等待的小女孩,小女孩很开心地接过袋子,对着老板娘说了声谢谢。老板娘听了笑了笑,对着老人说,“好了。”就转身进了店里面继续招待其他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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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紧随着出来,就看到小女孩将手伸进了袋子中,胡乱抓了一个红灿灿的荔枝剥开来塞到嘴巴里吃,还没有吐出核就又从里面抓了第二颗吃,紧接着第三颗,在吃第三颗的时候,她从鼓鼓的嘴巴里吐出了两个核,边吃边说,“好甜,好软,真好吃”,她迅速剥了另一个又往嘴里扔,她又抓了一颗,剥开来递给老人,老人说,“囡囡,你吃,我不吃。”小女孩呜呜地回答,就继续吞咽着,老人看着她手中吐出的5颗核后,蹙着眉头,心里纳闷地想,“怎么还有?”接着,第6-7颗核也吐出来了,老人顿时从内衣口袋里再次掏出了邹巴巴且脏兮兮一叠1元钱,数了10张,拿出来,将剩下的钱装好放在内袋。老人又走入水果店,趁老板娘和店员在招待客人的时候,她将数好的10元钱放在了卖荔枝的水果下后,就牵着门外已吃好的小女孩慢吞吞地走了。
夜幕的时候,快关门了,老板娘坐在收钱柜旁数着钱,突然,正在清点水果的店员说,“哎呀,老板娘,卖荔枝水果这里下面还压着钱呢。”老板娘惊讶地放下手中的钱,从店员的手中接过邹巴巴且脏兮兮地10张1元钱,老板娘没有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