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人物两则
《墨痕犹有碧绿处,尺牍万卷话狂妃》
简书人物两则咋一见这名吓一跳,从字面意思,狂,气势猛烈,超乎常度。妃,不是皇帝就是王候的女人呗。好奇怪的名字,当下点进文章,果不其然,这娘们一点没让人闲着,从鸡毛蒜皮的碎碎念开始,洋洋洒洒下笔千言,毫无生涩和难解之处,是个雄辩之才,从古论至今,从国内扯到国外,且观点和论题都颇为新颖。
我读此君文时,渐生拜服之心,因为我自幼就无甚口才,对旁人多有唯诺,不愿之情事,也勉强应允。最后又悔之青肠。而狂妃君却是另一番模样,大开大阖,丝毫无扭捏作态之迹象,有三国或水浒英雄的莽苍雄壮之气。敬佩之余,而希望多有接纳,以谋图进。
我常称其为妃兄,前几日她发声,直指简书众友,人情点赞,或评文多有虚空,敷衍等行迹。我虽知其言诤诤,其意拳拳,也不禁捏汗,劝其减少一些激愤和恼怒。色彩能以柔和靓丽为主。
“好吧,你有你的自由,只是,别在我的地盘出现,出现一次我就黑你一次,出现两次黑你两次,直到把你变成非洲人……看你黑不溜秋怎么做人!”
这是她那篇《好文,拜读》中所引述的一段话,大家看一下就知道,其君之风格和性情,又有今日,发了篇《咔嚓咔嚓》,乖乖!这是要干嘛,上下左右瞅瞅,生怕哪有小辫被揪住,恐难留全尸。️
时久日长,也逐渐摸准妃兄脾性,不过是一任性之顽童,虽口无遮拦,可竟然生长一付柔肠,不论简友还是亲朋,说过就扯倒,从未以有过口舌争执而为忤。且对羸弱者给予切实之帮助。
我一直为妃兄文中纵横捭阖的雄论折服,也时常请教于她,写作中如何能做到有理有情?她常呵呵一笑,王顾左右而言他。文如其人,我不过是多此一问罢了,如想多去了解,就请到她文中一窥究竟,相信你会喜欢,一个或柔情似水,或咔嚓咔嚓乱剪齐飞的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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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一个叫鲁小南的女子吗?》
简书人物两则熟悉鲁小南,当然是从她的诗开始。去年十月我初入简书,四处游荡闲逛时,发现了她的诗,一介女流,诗风却并非艳俗凄婉一类,她的诗常凝聚一种冷峻,又仿佛智者临于绝顶,一览众山小。很奇怪的感觉。
她说她喜欢哲史类书藉,哲学教人学会思考,历史又能从思考中学会辩别。我时时将她的诗作与好多作者进行对比,发现一个比较有趣的现象,其它作者常在表达中让情绪占据上风,以压倒性喷发式的构筑,试图让诗歌一览无余地展现自我。
或许,这样的爆发,使作品获得了一些情感上的共鸣,或者响应。但诗歌的生命是肤浅的,经不住时间的打磨,而小南的诗歌却对此困境有所突破,相对于嚎叫,她更象是一种如潺潺流水的叙述,使人不自觉而入境。而且在共鸣之外,得到思考得到启迪。
好的诗歌,应是让人走进去,也可走出来,诗歌的体验,是亲历也是旁观。关注鲁小南后,几乎我没有错过她每一篇新诗发布,我也常常有意无意,模仿她那种卓尔不群的气韵。很是遗憾,没有成功过一次。
我一直奇怪鲁小南的诗,一朵花,一棵树,甚至是湖畔云彩的投影,都能引发她源源不绝的诗情,我常叹息无物可写,再去看,她己落笔成章。
她是简书中优秀的诗作者,称之大家也未尝不可。但她谦逊,我曾写过一首《你认识一个名叫鲁小南的女子吗?》,只可惜已遗失在繁乱的私密和删除中了。如果在简书,如果你还在写诗。不认识鲁小南,真的很遗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