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性之网”* 杂谈
假如谁是一个因“工作繁忙”或别的什么借口而不怎么注意环境卫生的“懒虫”,那么,“蜘蛛”们往往就会悄悄地“趁虚而入”,在房间里任何地方“张网以待”。
无论谁喜不喜欢“蜘蛛”,或者,当谁正心情舒畅或情绪低落地在林间漫步时,经常不知不觉地会被那些“网”蒙上脑袋和眼睛;如果谁是一个马大哈,这也倒没有什么的,如果谁是一个“高度洁癖者”,可能就非常不舒服了。
那些常常令人讨厌的“网”就是由蜘蛛们“编织”的,功能当然是用来捕获其它那些“该死的虫子”而不是想捕获散步者的;不然,那“悠哉游哉”可恶的“蜘蛛”们,还不都得饿死?当然了,这也是它们的生存之道。
就如同我们人类一样,我们也总得有我们的生存之道或“独门秘笈和法宝”什么的,以在竞争残酷的社会生活现实当中打捞、获致或攫取生存或生活的资源。这些道理是再简单不过的了,相信每个人都会程度不同的略知一二的;只是,不同的人肯定有其独特的感受和领会的。
神奇的动物界如此,人类当然更是如此,而且谋生的本能常常是动物们“望尘莫及”的。
尽管人们也常常编织一些“网”,用来捉鱼或网住“某些被抓捕者”,但那都是些“老掉牙”的“土法子”了,早已经难以适应和胜任人们日益膨胀的需求和要求了。
于是,人们当然就充分发挥其无穷无尽的想象力,以各种各样的手段“编织”了形形色色的更大“网络”,以期“捕获”或“俘获”更多的人们入彀,或招募至其“麾下”(公司、企业、部门、组织、单位或私人领域如黑社会、犯罪集团,等等)为了让其最大限度地“卖命干活”,发挥更大的作用,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或“私人利益”。
所以,从某些层面上看,古往今来的“社会”,就是一张张“形态各异”的“无形的网络”,其疏密和简繁各不相同。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几乎每个人都需要或“身不由己”地攀附或盘踞在各自的“网格”之中,以粘取各自所需的东西。
说人类社会是由形形色色的“网络”“织成”的,这其实只是一种“形象的比方”。(至于对这些“比方的复杂内涵”的解读和理解,当然是“冷暖自知”,“见仁见智”了;社会生活当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圈子”,实质上就是各种“网络联结”。)
其实质性意义无非是表明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与人之间、人群与人群之间,族群与族群之间,组织与组织之间,机构与机构之间、集团与集团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党派与党派之间,甚至国家与国家之间因各自的利益和需要而建立和组成的复杂关系,也就是说,“关系网无处不在”;且每个组成者都要肩负一定的“任务”和“职能”,共同“编织”着形形色色的“蓝图”。我们都是存活在各种网络之中的“谁谁谁”。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从来就没有什么独立和自由可言;当然,“自主”则可能有所不同。“隔墙而语”或者“隔山喊话”可能会是当今人们所乐意的联系方式。然而,人原本就是群居的社会性动物。这就是说,每个人既然属于“社会之网”的一个点,那么,在获取自身需求和利益的同时,其行为就必须合乎和有利于社会整体的需要、利益和意志。
进一步说,因为人类本身的复杂性,所以其所组成的社会也自然相当复杂多样了。
具体一点儿说,人们依据其基本共同的意愿、需求、利益和意志而组成的社会就必须具有正常运行的驱动能量,或者说,为了使“整个社会机体”具有和保持健康、美好和顺畅的活力(也就是“生命力”),每个组成者和组成单元都必须肩负和履行其基本的责任、义务和职能,而且还必须服从社会整体的规则、制度、律法和“行政和事务性协调和管理”,还必须接受共同性道德和舆论的监督,以保障共同目标能够较顺利地实现。
说到底,社会性网格是由人类网络“铺设”和“粘贴”的,其功能也必然利弊杂糅。这当然就需要我们“兴利除弊”,谨慎行事了。如不其然,恐怕不是“网住别的什么”,就是被“别的什么网住”。说白了,这其实也就是一个如何正确处理“各种关系”的学问和方法的问题。
古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