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孤独与鼠目寸光
鼠目寸光这个词语,要放在老鼠身上,并不十合适,放在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人是为人造的这词,老鼠却背负了骂名,常常为人所嘲笑。
孤独又像个中性词,不褒不贬的,人离分开它,羡慕它,却又怕靠近它。
一个人,总是在鼠目寸光与孤独间徘徊,良久,不知选哪个更为实惠一些。
其实来说,也没得选,孤独没人选,只剩下鼠目寸光,选与不选,一个结果。
今天,看文章时,读到,既然老师已不读书,拿什么教孩子们呢?孩子们围着写不完的作业忧愁么?掉头发么?
我在想,老师,不应该给孩子们心里种颗种子么?它自会发芽,长大。又何须逼着孩子们写写不完的作业呢?
为什么这样说呢?
有人给我心里种下种子,因为这些种子,这个也发芽,那个也发芽,让我受用,让我快乐。
我静静地读完一夲书一篇文章,心内无限满足,书里文章里的世界,你没有去过,你怎会感受到,又怎会知道那里的妙处!
这一刻的孤独,我无比受用!
如果不读书,我用这些时间,去喝酒,去打麻将,去闲扯,过了之后,我只会后悔,因为,我找见了一个更有意义的世界,那些,像是在打发时间,我有多少时间去挥霍去打发呢?逝去了,便没有了,更不再来。
我喜欢独自一个看电影,昨天看了遍《调音师》,今天又看了一遍,强烈的蒙太奇感,人的恶意,像魔鬼,从瓶子里放出来,再也装不回去了,你说了个慌,须用几个慌去圆,又要用好多个慌去圆那几个,人一旦走上这个路,你不须旁人说,自己也觉得不真诚,回不了头,那便是你的人生路径,从一个慌言开始的。
我也爱好摄影,当我按下手机快门的那一刻,心喜若狂。
我发觉,我在向孤独的那条道走着,我一个人和自己玩的时候,格外快乐,走入人群里,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我买东西,只看货好不好,不看价格,也不愿讨价还价,在外人看来,我像个傻子,只有我知道,我买到了好物。
我时常买书,也时常赞赏,时常付费听课,在外人看来,我像个傻子,花了多少的冤枉钱,只有我知道,我看到的世界和旁人看到的世界不同,更真实,更诗意!
我一个人躲在夜里,一天写一篇文字,时常熬夜,缺觉,并且,写出来读者廖廖,我像个傻子,只有我知道,我写的每一个都有收益,甚至,多数人并不知道,在简书写字,赚钻,钻可换钱,钱能买好物,能买书,能听课,又有字可写,又赚钻,又。。。
有本书,名叫有限游戏与无限游戏,鼠目寸光是有限游戏,人玩了这游戏,像说了个慌,便跳出圈子了,结果与无限游戏无缘,也不会知晓,世上,还有那种玩法。人一旦玩了无限游,再也回不去了,像是你辞了职,担着风险去创业,失败了,爬起来,再失败了,再爬起来,谁让你回去上班,你断然不会听他的。
我眼前,又出现外甥女闷闷不乐的模样,多么希望,我能为你心里种下颗快乐的种子,亦或是一颗学霸的种子,使你从此,写起作业来,既快速,正确率也高。
风敲打着窗,重型卡车的沉闷声一阵一阵,夜静了,声音特别响亮,我想,我睡下去,待明日天亮,又是斩崭新的,像刚刚被洗过一样。
鼠目寸光的醒了,又是鼠目寸光的一天!
孤独的人醒了,却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