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埋场环境管理
一、垃圾处理设施恶臭污染影响因素研究。
垃圾的含水率季节变化、年填埋高度是硫化氢浓度变化的主要原因,控制垃圾年填埋高度是控制硫化氢出现峰值的关键。垃圾厌氧环境内部温度会促进硫化氢的产生。有机易降解的厨余垃圾对混合垃圾的恶臭污染贡献最大。
主要影响因素有:第一、有机垃圾量大,进厂垃圾量越到填埋场越臭。第二、渗滤液、填埋气体收集系统设计不合理。比如调蓄池未加盖,渗滤液产生后回灌至填埋场、填埋气导排系统设计不合理等都会加剧恶臭的产生。第三、运行操作不规范,垃圾作业面未及时覆盖,暴露于空气中,特别是高温环境;还有雨污分流不完备,汇水面积很大,导致渗滤液产量大,暴露在堆体上。第四、填埋气收集处理不及时,产气量会随着填埋时间增大而上升,并且达8~10年达到高峰,产期周期是20~30年,如果不主动建设健全配套的填埋气体导排收集处理系统,填埋气会通过松散的土壤向外界溢出。
二、恶臭气体控制技术研究
1、 生物法包括生物过滤法,生物吸收法、生物除臭剂等。优点工艺简单,操作方便,无二次污染。缺点为筛选及培养菌种难,见效慢,生物滤池占地面积大等。
2、化学法是利用污染物质的化学反应特性将其转为无臭物质,主要有燃烧法,氧化法,等离子体分解等技术。如填埋场沼气火炬焚烧就是为了减少沼气中温室气体。
焚烧分为热力焚烧和催化焚烧两种。热力焚烧的温度控制在760度以上,催化焚烧则在较低的温度下加入催化剂即可实现恶臭气体的焚烧去除。目前的研究重点在于低浓度恶臭气体的吸附解析及催化燃烧处理工艺。
等离子体分解技术,是利用高压脉冲电晕放电原理,获得大量高能电子和活性粒子与恶臭分子相互作用,促进恶臭分子氧化分解等化学反应,对室内恶臭污染物的研究表明湿法等离子体技术对室内甲酸等污染物的去除效率最高接近100%。
3、填埋场中场覆盖系统的要求,可以将垃圾按照有机含量的大小,比如在3%以内或5%以内进行分级,加盖的塑料密封层和保护层也有差异。而具有覆土层的垃圾填埋库区对恶臭气体的消减十分明显。
三、国外对于垃圾填埋场的受其控制。
国外的进入垃圾填埋场的垃圾的有机含量普遍都在30%以下。而上海的。厨余垃圾占60%
美国环境环保署在生活垃圾填埋场设计手册中要求在每一作业时段结束时,所有的单元暴露面都要用15~30公分厚的天然土壤或其他材料覆盖。其他材料包括可重复利用和可生物降解的片材,不可重复使用的塑料薄膜、土工布泡沫和喷雾剂,切碎的木头等。
填埋气的处理措施:物理屏障,通风排气和主动控制。主动控制主要是通过抽提燃烧填埋气或再利用。
欧盟各国控制有机垃圾进入填埋场。填埋场主要接受分类后的干垃圾,焚烧后的残渣等不可降解的垃圾。
英国环保署要求从5个方面对填埋气体产生的恶臭影响进行评估,主要包括恶臭出现的频率浓度,持续时间、恶臭特点、恶臭的影响区域。
加拿大蒙特利尔填埋场在当地居民选出观察员,在观察员帮助测定填埋场散发的臭气浓度,采用人工响应来反馈周边居民受到污染影响的情况,及时通报填埋场管理人员针对性的开展除臭工作。
四、垃圾堆填恶臭设施研究和技术应用关注点及存在的问题。
当前大多数针对固废处理设施的恶臭研究,主要是针对某一区域或环节进行恶臭物质分析,目的主要是对恶臭产生溯源以及评价恶臭的影响规律和程度,缺乏实际大样本数据,不能有效反映生活垃圾恶臭特征。
重点关注末端设施的恶臭污染,监测作业工艺优化,临时抑制或压制等。少有研究从整个垃圾收运处理环节系统分析恶臭污染特征,并提出全过程管理策略。识别臭气浓度和天气条件之间的相关性,分析恶臭污染历年变化特征和空间差异,在此基础上开展恶臭污染源现场实测和源分析,并采用综合评分法筛选填埋场恶臭优先控制物。
面向集运过程的固废处置基地恶臭污染控制成效进行评估。评估转运站环节喷洒微生物除臭剂,对于生活垃圾填埋场臭气浓度,VOC气体产生的影响变化和效果。
面向作业过程的老港固废处置基地恶臭污染控制成效,评估聚焦填埋作业面恶臭控制,基于作业面恶臭散发途径识别和已有控制措施,分析在识别模型恶臭气体特征的基础上,应用非作业期间膜下气体收集净化工艺方案,对覆膜后收集恶臭气体并采用蓄热燃烧净化装置处理的效果进行评估。
对于公众社会调查的涉及固废处置基地风险感知,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对周边10公里范围内居住人群进行调研访问,识别周边的恶臭敏感源和风险源。并采用条件价值法评估公众对于封场改善恶臭污染工程的意愿。
五、标准污染上限。
臭气浓度要达到《恶臭污染物排放标准》GB14554-1993厂界二级标准。氨气1.5毫克每立方,硫化氢0.06毫克每立方,臭气浓度20。
测量方法氨气:纳氏试剂分光光度法,硫化氢:气相色谱质谱联用、臭气浓度:采用臭袋法GB-t14675-93。
北京市在2011年颁布了《生活垃圾填埋场恶臭污染控制技术规范》(DB11/t835-2011)对生活垃圾填埋场填埋作业填埋气收集处理、渗滤液收集处理等环节恶臭污染控制技术的措施以及生活垃圾填埋场的监测要求进行了明确。成为我国第1个针对垃圾处理设施恶臭控制的地方标准。2017年1月26日,上海市环保局、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布上海市地方污染排放标准《恶臭异味物质排放标准》(DB31/1025-2016)规定:从2018年7月1日起,将恶臭控制从原来的8种提高到22种,对于上海市固废处理处置基地的恶臭控制带来了更大压力。
六、借助电子鼻分辨环境空气质量的空间变化特征
电子鼻采用在线监测设备德国 AirSense.在线监测仪型号为 OL f o s e n s e.有多种传感器混合传感阵列组合传感器的类型有4种,MOS金属氧化物传感器,一种pid光离子检测器,2~4种电化学传感器等,记录每日抽气浓度,正式检测前采用有人工嗅辩方式,先对仪器进行驯化,尽量接近人的感官嗅辨结果。
七、填埋场每天暴露的作业面积有近1万个平方,恶臭散发使得垃圾直接暴露在大气中,是填埋场处置和稳定过程中臭气浓度最高,最容易导致周边环境长期超标的阶段。因而填埋场的作业面成为焦点,由于日间有各种机械的运作,运行操作无法对填埋面进行完全的地面覆盖。因此目前白天运行期间,填埋作业表面的恶臭散发控制解决的主要可行途径包括:喷洒除臭剂、改进作业工艺两方面。但对于老港基地周边开展的恶臭相应调查,可知夜间和晨间是投诉高发时段,主要原因在恶臭气体非作业期间积聚在膜下并未实现消减,在晨间掀膜瞬间高浓度集中排放;另,夜间大气扩散条件相对不佳,污染物在稳定大气条件下传输距离远,且因无太阳光的光解作用,恶臭物质在空气中几乎无衰减。因此对于非作业期间低浓度恶臭气体的收集净化工艺需进行深度研究。
首先,在收集净化之前,先对覆膜后的膜下恶臭气体进行采样分析,识别气体的组分和热值。为后续净化工艺提供参数。在收集净化装置应用后,对收集净化后的气体进行检测分析。
具体做法:垃圾填埋场压实作业停止后,选择一个15×15m的作业面范围,在高密度聚乙烯覆膜下覆盖铺设三根直径为6公分螺纹管道,管道上覆盖0.5×2cm见方的孔,角度120度,间隔8cm,检测点位于15cm管口的排风机的排风管道口。
实验的排气量是1200~3000个m3/h。蓄热燃烧装置进入正常工作程序以后,恶臭气体净化后排气的浓度再燃烧装置出口测试。
恶臭气体的收集是面源控制的要点和难点,因此由于垃圾表面不平整和很多情况是坡形,因此在铺设软管的时候可以在垃圾表面先铺设穿孔软管,再覆盖膜材料,隔绝恶臭向环境散发。在材料的选择上,主要的收集装置有两个组件:1、收集软管,采用PU材料螺纹加强型软管,满足现场施工作业方式。这种材料有耐磨损、耐腐蚀、重量轻的优点。二是覆膜材料采用0.5mm的HDPE膜,可以达到100%隔离。
测试项目主要有TVOC浓度、H2S浓度,氨气浓度,氧化碳浓度,二氧化碳浓度,臭气浓度。具体检测设备见下图
主要的检测设备恶臭处理技术主要有吸收法,生物和非平衡等离子体法,燃烧法等。吸收法在强化化学吸收的条件下能达到90%以上的净化效率,但高浓度气体需要消耗大量的化学物质,且污水处理存在二次污染的问题。吸附剂适用于一些入口浓度并不高,污染负荷不重高标准排放的地方,但对氨气的净化效率不高;非热平衡等离子体净化方法对于处理低质量浓度的VOCs效果较好;生物法具有广谱性净化和运行成本低的特点,但占地面积大,容易受到气候条件影响突出,过程不易控制,运行一段时间后容易出现问题。而以上这些方法除了燃烧法以外,其他方法均无法去除一氧化碳和甲烷。蓄热燃烧炉( Regenerative thermal oxidizer R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