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深夜听海龟先生

2017-11-26  本文已影响10人  乌鸦之白

“我们宁愿绝望也不信,人们的灵魂没有内在的美德。”

其实如果明天是末日,你会不会在今天种上一朵小花?就像马丁.路德所讲,有没有这么一种信念?

就算世界上最纯粹的隐士也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避世,因为他至少还要呼吸。包括我们每天抬头看到的阳光,照一人也照百人。so,人生并非消极的、百分之百的对抗性的避世,而是入世的苦修。(根据记忆复述海龟先生主唱接受云村采访时所说的原话,大意如此。)

陷入狂欢状态的人,在崩坏的时间中,最容易一点一点凝成庞大的怪物。“一切都无可避免地走向庸俗”这话是高度概括性的准确到极点的预言,像一缕扫把星,掠过这个灰蒙蒙的星球,掠过日日夜夜反复生灭于眼中的万丈灯火。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也未曾带走。于是一些手中依然紧握着一些殷切期待的人们,我看到他们隐于某种艺术形式,用各自勇敢的方式完成自我放逐。这也是他们为叩问“存在”而选择的发声方式,是“存在”,而非生存。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顾城)

“我们行将燃尽,在凌晨读过梦河,发现路边的墓碑上,刻着自己的名字。”(蒋明)

我庆幸有一群和你们一样的人,与那些远去中的、消失中的背影分布于不同的时空,遥相呼应,一起铸成荒凉人间的最后一道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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