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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结婚

2022-11-09  本文已影响0人  小茉莉花

本文系原创首发

许多年以前,在一位长着长胡子的王姓将军的建议下,有些地方曾大量招收过女兵,我们村的一位老大姐就是当时被招女兵中的其中一员。

这位老大姐的年纪其实比我的父母还大很多,不过按农村的辈分,还是得叫她姐。另外,“神秘的结婚”是她一手操办的,按当时的实际年龄,她正当中年,确实也是别人眼中的老大姐的那个岁数。所以为了方便,文中就统称其老大姐。

故事发生的时候,老大姐的丈夫刚升迁没多久。老大姐其实也算是当地的一位老边垦,虽说吃了文化不高的亏,但是她的提拔速度却一点不慢,与他的丈夫没多大关系。不过这次,因为夫贵妻荣的缘故,老大姐又接了几个闲职,确实多少与自己的丈夫有点关系。

一天早上,老大姐意外的发现自家院子里有一封鸡毛信。信的一面粘着三根鸡毛,另一面粘着一块厚纸片,纸片里加了一颗小石子。

老大姐觉得送鸡毛信的人很有意思,虽然这种做法有点像模仿电影,但掷信的人还是显得颇有心计。打开信一看,原来是一封反映情况的信。信写的很好,文笔不错,特别是那一手漂亮的字体,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出来写的。

信的内容大致是:文工团的一位白姓女演员在外地参加选拔培训,不慎受重伤,回到文工团后,得不到应有的照顾……

文工团是老大姐刚接的几个闲职之一,她曾去过几次,主要是开会,对文工团的情况并不熟悉。不过,老大姐是那种万金油式的管理者,凭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判断信里反映的情况是真的,而且写信的人与文工团也有很近的关系。

当天,老大姐忙完了各项工作,抽空去了一趟文工团。为了让文工团的人不感到意外,她借故熟悉情况,装作若无其事是的样子,按照信里的提示,找到了那位白姓女演员。

那位白姓姑娘并不住在集体宿舍,而是住在一个小杂院里,院里堆着杂七杂八的物什,简陋的屋里住着位漂亮的年轻姑娘。当时的情景好似贾宝玉探访病中的晴雯一般。

老大姐动了恻隐之心,向团里的工作人员询问:杂合院里怎么住着一个受伤的姑娘?

那姑娘姓白,二十三岁,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前几个月去参加选拔,在一次排演中不慎摔伤,经救治后出院。回到文工团不久,被安排到了这里。工作人员大致的解释着……

“既然是团里的台柱子,得好好照顾啊,怎么会住在这里?”老大姐问道。工作人员有点神秘的将老大姐请出院外,小心的说:“她的家庭背景不好……”“哦,……”老大姐故作心领神会,随着工作人员,到别的地方去了。

此后,老大姐隔三差五的往文工团跑,旁敲侧击的提醒落实一下照顾白姑娘的问题。但文工团的人好像无动于衷。终于,老大姐一生气,心头一热,抱着铺盖卷住到了白姑娘的屋里。

那天是星期五,老大姐当晚陪白姑娘住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打算回家接孩子过来同住,没想到,丈夫临时公干,拖了两天。待老大姐领着孩子们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杂物竟然打扫干净了。后来询问了几个团里的人,大家都感到很惊呀。有人干脆建议老大姐回家去住,那院子给人感觉多少有点神秘,怕出问题。

老大姐不信邪,杂物肯定是人打扫的,只是偷偷打扫,没人承认罢了,有什么可神秘的。但有两个孩子大了,和白姑娘同住在一个屋里确实不方便,老大姐只得请团里帮下忙。团里派了两个男的过来,拿着钥匙打开院子里几个房间的门,腾出两个房间,安置了床铺,给孩子们住。老大姐倒了两杯水,正准备谢谢两位年轻人,没想到这两个人竟连也招呼也不打,神神秘秘的早走的不见人了。

不过老大姐也没工夫去想这么多,她还得带孩子收拾灶台,给孩子铺床铺,侍候白姑娘,做饭……这对老大姐来说,倒不算什么。老大姐只是担心:孩子放暑假了,白姑娘行动不便,白天自己要上班,几个孩子没人管。

几个孩子在文工团里野了几天,很快就安生了。团里有个叫大章的舞美天天带着孩子一起写写画画,把孩子们给迷的天天围着他转。

老大姐一见到大章就明白了,那天去院子里帮忙的,那个年纪大的男人就是大章。团里只有大章是三十开外的,其他人大都二十郎当。不过,大章的家庭背景比白姑娘还差,老大姐对此也没办法。对大章帮她带孩子的事只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白姑娘腿上的石膏终于拆了,腿脚都保住了,老大姐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暑假很快就过去了,老大姐也不得不带着孩子们与白姑娘告别。

一次,老大姐带了一篮子苹果去看白姑娘,发现几只老母鸡正带了一群小鸡在院子找食。白姑娘身体康复确实很需要营养,那时鸡蛋本来就少,加之携带不方便,老大姐对此也是力不从心。不过,当下白姑娘的身子骨还没法养鸡,这倒是有点出乎意外。当老大姐无意中问鸡是谁帮着养的时候,白姑娘的脸涨红了,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大姐见状赶紧聊了几句闲呱,把话题给岔开了。

其实白姑娘不说老大姐也能猜到,是大章!写鸡毛信的是大章,偷偷打扫院子的是大章,养小鸡的是大章,和白姑娘谈恋爱的还是大章!在回去的路上,老大姐心里盘算了半天,觉得白姑娘和大章除了年龄差的有点多之外,其他都很般配。只是一想到他们二人的家庭背景,老大姐也只能听天由命,随他们去了。

此前,老大姐曾将大章送的鸡毛信刻意描了好多遍,然后把描好的纸裁开,拿给孩子们做字帖。文工团里的文化人比其他单位多一些,但字写的好的挑不出几个。当大章带孩子写写画画的时候,老大姐就已知道鸡毛信是大章写的了。只是没想到大章竟和白姑娘谈起了恋爱,看样子两人也谈的差不多了。一想到白姑娘总算能有个人照顾,老大姐倒是心宽了不少。

鸡毛信又来了!不过这封鸡毛信比较厚,信里写了大章和白姑娘恋爱的来龙去脉,信尾大章说了他和白姑娘遇到的困难——结婚未获批准。

老大姐找了个合适的时候,带着大章找到了负责此事的谢助理。谢助理白了大章一眼,毕恭毕敬的对老大姐解释道:“……必须年满二十八岁才能结婚!这是文工团的规定。小白的年龄不够,我没法给她办理啊。”

“还有这规定?”老大姐路上也听大章解释过,不过她对这项规定还是感到很纳闷。谢助理很恭敬的答道:“这是团里以前的规定,是有道理的。大姐你想想看,如果放开限制,这些女演员年纪轻轻的就谈恋爱,影响训练倒还是小事。问题是结婚早了,碰到演出,团里总不能派一群大肚皮去跳舞吧。”

老大姐示意大章离开,大章识趣的离去了。待大章走远,老大姐开始向谢助理求情:“你看,小白今年二十五了,大章比她大十岁。小白现在还在康复中,没法上台演出,情况特殊。你让他们再等三年,也有点不近情理。能不能想想办法,通融通融……”

谢助理苦着个脸说道:“大姐,我也不想做恶人呐。小白不能演出是事实,可她还是团里的演员啊,待遇摆在那里。这事不能放,牵一发而动全身呐。再说,这两个人的家庭背景,谁敢放他们……”

老大姐听了,感到很无奈,辞别了谢助理,避开了大章,一路思索着走到家里。到了晚上,大姐给那口子吹了吹枕边风,让他帮忙查一查,有没有关于“非二十八岁不能结婚的文件”。过了几天,那口子给大姐打了个电话,答复是肯定的——没有此项规定!

老大姐再次找到了谢助理,说明来意。谢助理麻利地拿出钥匙打开了文件柜,取出一份文件给老大姐看。“这是一份会议记录,规定呢?”谢助理回答的很干脆:“没有规定,我们执行的是不成文的规定!”

“你们怎么能这样……”老大姐显得有些激动。“这是很早以前一位老团长说的,已经执行了很久了,到现在不是规定也成了规定了。”谢助理显得很无奈。“那现在怎么办?”老大姐问。“除非让当年的那位老团长亲自把说过的话收回,或者做一个书面的声明。否则,谁也没办法,只能按以前的惯例实行。”谢助理肯定的回答道。

“那这事你们就不能问问以前那位老团长,征求一下意见。咱们团里又不止大章和小白,还有好几对呢,就这么给卡着?”老大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位老团长早就调走了,我们找了几回,没联系到他。”谢助理解释道。

“那你看小白和大章的事能行不?”老大姐问。谢助理很坦诚的回答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本来年龄是可以不用卡的,但是因为有了以前老团长说过的话,这就如同在路上设了个路障。没路障,我可以当做看不见。可有了路障,我再装作看不见,那不是会被别人说我失职吗。”

“那他们两个真没办法了?”老大姐一想到大章今年都三十五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谢助理神秘的回答道:“要是换做别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能把这个路障给搬开。他们两个实在是不行,我这一搬,性质就变了,使不得,使不得。”

老大姐这次确实是碰壁了,而且碰的还不轻。痛定思痛,老大姐想了半天,决定尽快和小白、大章好好谈谈。不,立刻、马上!

吃过晚饭,老大姐找到小白和大章,在小白院子里的一间偏房里把为他们办理结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目前只能这样了,先等等看吧。团里也不是针对你们,还有几对也和你们一样,都在那里卡着。”老大姐安慰道。

“我们不一样,我是黑透到十层底的底片,怎么洗也洗不成彩色照片!”大章痛苦的说道。

“什么彩色照片?”在老大姐的印象里,照片都是黑白的,头一次听说有彩色照片,一时感到很新奇,不由的多问了一句。

大章却误会了老大姐的意思,激动之余,讲出了一件令人惊骇的往事:小白的重伤是被逼出来的!

小白不仅姓白,人长得也白。她不仅有长眉妙目, 素手酥腰。而且首、颈、肩、腿、脚极其灵敏而又协调,拥有着一位优秀舞蹈演员所必备的一切先天和后天条件。特别是那张鸭蛋脸,长得恰到好处。既非浓眉大眼,也不娇里娇气,很受人们的喜爱。

小白因为业务出众,被选拔到更高一级的地方学习脚尖舞。不过这里很特别,不仅脚尖舞教得特别,练得也很特别。由于长时间、高强度的踮脚训练,让她的双脚血液循环受阻,脚趾甲脱落……

野蛮的、高强度的训练对小白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小白受到了极不正常的照顾。这种照顾可以让小白红的发紫,也可以让小白黑的发臭。

不过小白心里很清楚,凭自己的家庭背景,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变不成丑小鸭,更别说成为白天鹅。她对这种照顾感到万分恐惧,但又不敢轻易得罪。

这种照顾来的越热烈,小白练得越野蛮,她几乎以自残的方式对待自己。终于,在那种照顾即将爆发的时候,小白半真半假的摔下了舞台,摔成了重伤……

老大姐听了,觉得匪夷所思。她不能妄下结论,不过对于那种若有若无的特别照顾,她是深恶痛绝的。但当下的问题是,小白和大章不能结婚,小白自然无法得到正常的照顾。特别是一些术后恢复,理疗,辅助锻炼等问题,以当时的条件,是没法办到的。事情没法解决,总得有人为此做出牺牲。

小白和大章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古怪,让人看起来很不自然。直到最后,老大姐终于想起来一件事情,当即做了个决定,自己做证婚人,让小白和大章当晚结婚!

事后证明老大姐的做法是对的,不仅对,而且非常及时!若干年以后,大章和小白带着孩子章白向老大姐致谢时曾说道:“……我俩那个时候已经快撑到极限了,结婚是我们最后的一点奢望,再有点风吹草动,恐怕真不愿再活了……我们一家人都把你当成活神仙,当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救了我们一家……”

“那种事发生的还少吗?一次又一次的,能不长记性吗?”老大姐年纪大了,不愿再提及过去。她不想惊扰那些面带古怪表情的逝者,小白和大章当时那种古怪的表情就是那个时候的人自杀前特有的表情。他们不怕身体的摧残,但他们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精神上的打击。很多人承受不了这种折磨,选择了默默的消失。但那表情,却留在了人间,定格在了一些人的心里。

当时秘密结婚对于小白和大章的抚慰是远远不够的。没过多久,当地开启了一项重大的水利项目,各个单位都要抽调人员支援工程建设。老大姐提前暗示小白和大章报名。文工团上上下下对于小白和大章的这种报名行为早就司空见惯。这事是落后分子的份内事,大章去工地劳动、搞宣传,小白被分配和外地人员的家属、临时工一起编柳条筐。文工团里没人愿意干这种辛苦活,小白和大章分别顶了一男一女两个名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人感激他们,也没人愿理他们。他们悄悄的走,又悄悄的回。对于团里人来说,如同空气般的存在。

修建水利设施的一年多的时光,是小白和大章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那里的人们基本都是外地过来的,即使偶遇几个当地的,人生面不熟的,打个哈哈就算过去了。小白和大章尽管干活很累很苦,但心里是甜的,不仅是因为爱情,还有就是不再受人歧视。

当小白和大章返回文工团后,发现团里也发生了一些小变化。那几位准备结婚的、被卡住的青年男女,因为小白和大章申请结婚的事,变得胆子大了起来。‘像他们两个都能结婚,我们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谈恋爱!’人们的脑筋一下子转过来了。谈起恋爱不像以前那样偷着、藏着、掖着了,除了不越过同居这条楚河汉界之外,好像也没人大惊小怪。

小白和大章也随着大流,继续着偷婚的甜蜜,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时限的到来。

上天也许最喜欢捉弄那些个倒霉的人。尽管小白和大章以前倒霉无数,这次还是倒了大霉,说的严重点,算是倒了血霉!

小白意外怀孕了!这对于小白和大章二人不啻于晴天霹雳!过去的性质问题还没过去,这回又来了新的性质问题。这种问题,恐怕没人能帮得了他们,即使是老大姐也很难帮他们过这一关。

大章又开始给老大姐送鸡毛信了,而且是一封又一封。那时老大姐和她的丈夫都提升了,家已经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不过老房子还没来的及交。老大姐有很多新的工作要做,平时很少到文工团来。

小白和大章这一次算是被逼到了绝路,他们真的想到了死!不过,因为有了孩子,因为有过一段短暂的幸福时光,因为还有对老大姐的指望,他们没有立刻这么做。而是做了两种准备,小白天天在装,大章想方设法的去投鸡毛信。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死亡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时间久了,就连大章对鸡毛信都失去了信心。

老天总算开眼了,大章的鸡毛信引起了保卫人员的注意。当保卫人员拿了几封鸡毛信交给老大姐的时候,在场的许多人看完都笑了。原来大章急中生智,只在鸡毛信里写了些问候语,其他都用画和符号来表示。大章画的很好很精彩,也很幽默,没有什么敌情方面的内容。

老大姐并没看懂信的内容,但是隐约感到大章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想急着见她。于是就请人悄悄的把大章叫了过来。

当大章被请到办公室后,看到了屋子里有很多人其中还有几位保卫人员,当场就被吓晕了。坦白交代这事对大章来说,早已习以为常,这次还是该怎么交代还得怎么交代。待大章打起精神坦白完以后,整个人好像真的瘫了。

老大姐用了很长时间才把大章安慰好,并告诉大章:以前的那位老团长,经过多方查找后,已经找到了。不仅如此,还和他的家人取得了联系……下个月,老大姐正好要去外地开会,那儿也是那位老团长的驻地。事情在慢慢的好转,不要再往坏处想……大章总算是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没想到,没过多久,老大姐就收到了通知:因为其他原因,会议顺延!这下没法了,老大姐只能找文工团里几位信的过的负责人秘密的开了一个小会。没过几天,小白和大章就从人们的视野里神秘消失了。

会议终于召开了,此时小白和大章神秘消失的事也被文工团的人发现了。

现在,文工团的人正闹得沸沸扬扬。毕竟团里每月的工资单上还有小白和大章的名字,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这一攀比起来,闹得让团里的几位负责人有点吃不消。迫切的希望老大姐这边能给个答复。

老大姐开完会后,风风火火地寻到了那位老团长的家。没想到,老团长半个月以前已被转送到异地的一家离这里很远的医院。

征得老团长家人的同意,老大姐和他们一起去医院探望。离那里的医院越近,老大姐就越紧张。因为她多少听到一些其他搞外调的人员说过一种不好的情况:千辛万苦的找到了人,结果不是病入膏肓,就是非疯即傻,痴呆的、健忘的、精神不正常的各种情况都有。最后,空欢喜一场,无功而返。

实际上这位老团长精神矍铄,记忆力特别好。他在这家医院静养了十多天了,再过几天就要动手术。机会难得!很快,老团长就带了老花镜审阅起相关文件、记录来。

老团长示意家属做好记录,开始说道:“当时我招的演员是第一批,他们是团里宝贵的资源和财富。演员的艺术生命可以持续很久,但是舞台上的生命却很短。短些的,还不到十年、八年。所以,大家都很珍惜自己的表演时间。那时年轻人的觉悟都挺高,每位演员都写了军令状,二十八岁以前不谈恋爱!其实,按当时的情况,这句话我说不说都无所谓,大家的觉悟摆在那里嘛!都是自愿的!不过我还是说了,我说这句话是为了表示团里对这种精神和热情的肯定,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我也就只说了‘二十八岁以前不谈恋爱’这一句,‘不准结婚’这句话我从没说过!这是谁加上去的?真是造孽啊……”

老团长请老大姐多留一晚。第二天,老团长带了老花镜,插着氧气管,认真的写了一份书面报告。不仅如此,他还在签名的后面盖了章,按了手印。一切完成后,将书面报告极郑重的交到老大姐的手里,说道:“好好拿着,赶紧救人去吧……”

老大姐回去后很快召集文工团的相关人员开了一个正式的会议。大家一致同意撤销以前那个不成文的规定!此外,有人提出:由本团组织,给几位正在等待批准的大龄团员举行集体婚礼。也获得一致通过!

消息传出后整个文工团都沸腾了,人们忙着结婚,准备结婚都来不及。没谁再理会小白和大章的继续消失。

集体婚礼开始了,在喜庆的氛围中,一对对新人鱼贯而入,登上了礼堂的主席台。当小白和大章最后一个登场的时候,台下响起了一阵阵私议。有人开始拿小白的大肚子做话题,引得其他人开始跟风,准备给小白和大章两个扒老底。还有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文工团团长见势头有些不妙,急忙拿起大喇叭头子开始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小白和大章因为工作关系参加了一次神密的结婚,现在回来正好把婚礼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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