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江湖,快意人生‖评《乌衣》
文/月中山
初见《乌衣》时,其实并不是在这篇文章中,是在《三个江湖》里,虞桨声的丑奴儿成功的吸引了大漠来往的刀客,也吸引了我。
她独特的名字,还有她特立的姿态,每日扯一条长板凳坐在酒坊门口,望着大漠远方,有时会唱着曲儿,声声催泪,字字带血的吐露心扉。
别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卖了江南的酒坊只身一人来到大漠,也更没有人知道,红衣似火,红妆撩人的她在门口张望等待什么。
直到拓拔快活的出现,文中的男主角,大漠第一刀客,其他刀客或白或灰只有他一身乌衣。他有两把刀,霸唱刀杀人,蜃楼刀杀鬼。
他是大漠第一刀客,自然其他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而他也常常喜欢找她来到她的酒坊里喝酒。
虽然作者才写了开头,但已然可以感觉后面精彩的内容。仿佛是爱极了江湖文,有情有义有血有肉,从金庸笔下走出来的每一位侠肝义胆的勇士,都值得敬佩。
自然对于这种刀客快意江湖的生活心生向往,作者的笔力游刃有余,对于其驾驭的功力不是一般的赞美。
大漠再西,就是西域。
大漠是中原的边境,风声如鬼哭,烟尘卷黄沙。人迹罕至,却也分外热闹。烈日当空时,千里黄沙,无风也无云,其实到处都是风云。
我叫拓拔快活,大漠里人取名,可能都不怎么讲究。我是大漠唯一的乌衣刀客。刀客多麻衣,或灰或白。这里风沙大的紧,所以纵使是白衣,时间长了也都变得灰扑扑的。可是黑衣,永远只有我这一件。原因无他,别人只杀人,我还杀鬼。
——节选《乌衣》
开头便吸引读者阅读的欲望,后面的内容慢慢叙来,一切水到渠成,虽然并不知道作者以后的发展路线,可还是不断等待更新。
一只肥硕的沙鼠,正躺在我的手心爪子里抱着一粒干粮渣啃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虞桨声看。
虞桨声不像我想的像一般的江南女子见到鼠类娇柔着说怕,只是浅笑着问我:“杀人如麻杀鬼也如麻的拓拔乌衣怎对一只沙鼠如此上心。”
我将刀缓缓背回后背,站起身来:“我遇见它时沙蛇正吞了它娘和兄弟姐妹,它还小小的,胎毛还未褪去就成了孤身一身,我也是孤身一人,无亲无挂,只希望这天地间有一条性命因我而活。”
“哦,对了,它叫花魁。”我回过头,指着那只正在柜台上打滚的沙鼠说到。 ——节选《乌衣》
一位大漠上来往之人深深恐惧的刀客,竟然对一只失去父母兄弟的沙鼠如此珍爱,他孤独的内心便因这只沙鼠而丰盈起来。
他明明是把沙鼠当成另一个自己来爱了呀,他自己孤苦无依却不想要它如自己的命运,这才有了后来的内容,来虞桨声酒坊喝酒的吴赶豹误踩沙鼠,他才会如此不顾一切与之拼命。
这本来与一刀客的身份,而且又是大漠第一刀客的身份不符,可细细品来却又那么合情合理。
这让我想到一鸣老师的《蝴蝶》,一个杀手为一只蝴蝶而停下手中的剑来,同有此手法,都塑活了人物。
唯一不足之处,便是作者排版方面间距过大,使得文章字里行间需要不断拉扯屏幕。
也许是作者天性使然,此文并没有目录,好费劲才让作者建了个上下章节,最后感叹句,我容易吗我!
期待作者更加精彩的内容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