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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变

2020-04-25  本文已影响0人  邱晓雨

前晚看到一群友写的一篇文章,说某人对他极不友好,从进群的第一天,到离群那天,都处处针对他。

看了有点心酸,就以调侃的语气在群上对某人讲;你应该反省了,他又没有得罪你,为何针对他,人家现在心情不好,快向他道歉。

某人听了很不爽,说;“看这意思,你这还是念念不忘酒瓶难舍中情毒不浅啊!你花痴病了吧。我看你是受了他的传染病,不知天高地厚的相思疫病,抓药自医吧”。

听了这段话很愤怒,就怼他“再怎么说笑也不能人身攻击,谁有病,谁自治”。他听后就讲“我头顶上除了苍天,就是空气,剩下就是身边的好友。生活同写文带来的快乐,其它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还讲;“往后自己说话也要学会知道深浅,你可不要重色轻友,既然你这般无情无义,没问题,我本身就自带光环。从来也不会求谁,最后你再帮我一个忙,把我拉黑吧,最后还要谢谢你”。

看他讲得多得意,人家多厉害啊,能自带光环,这是啥德性。我即把他拉黑,其实,同他同在3个群,平时也经常在群上互动,也算很熟悉。不知道那天吃错什么药,竟断章取义侮辱我。

同他相识于周卫英老师的写作交流群,那天我发了2篇稿上群,周老师对我说“你为什么一逗到底,不用句号。篇段大长了,每3到5行应分一段,大长看了让眼睛容易疲劳”。

他在旁边就对我讲;“友友你并不孤独,我也一逗到底,因为我就姓逗”。他说得很热情又风趣,让我听了有一丝感动。

后来,我们就经常在群上互动,他喜欢发一长串各种表情图,那些图是他快乐的符号。传闻他是周老师的最早期弟子,每天在群上发几篇作品,有时深夜一点多还发文。

我能感觉到,他是真正喜欢写作,前几天还把工辞了,说上班那里很多外省人,担忧疫情传染。工作又很忙,没时间同简友互动很不开心。他的很多文章都是每天坐地铁时候写的。

他很崇拜周卫英老师,但不知道为何,他屡屡犯错,见到老师动怒,就立即认错。我看了内心很不好受,与其做错后,又心惊慌讨好老师,还不如注意行为,努力做好自己。

昨天,他在群上讲“感谢各位,与她,活着负累,没有快乐。各自轻松,没必要绑缚在一起跳崖。好聚好散,江湖路远,一切安好。各玩各的,两不相干,友不泛交,更浪费时间”。

那句没必要绑缚在一起跳崖,听了头皮感到发凉。我也不甘示弱,说;你跳你的崖,我找我快乐,找心怀善意的友聊。对了,前晚我还讲了“反复无常容易善变,就是你一惯的个性”。

也许就是这两句话,令他恼羞成怒而失控,其实之前我们聊得还很好。他生性活跃,总在群上找人k歌,喜欢作诗同叫人对诗,而我也经常在群上活泼乱跳,玩得很愉快。

他已年过半百,但每天好似打了鸡血一样自嗨,我就很不理解,都这个年纪的人了,怎么就没有一点控制能力。有次,他同人在群上互怼,对方还写了一篇文章,暗中嘲讽他,他知道了就跑到文章下面留言暗骂。

他曾经对我讲,假如群上有人怼他,叫我一定要站队帮他。那晚上卫生间,突然想到他同人争吵了,我怕事情闹大了,老师又要骂他。就半夜拿手机上网留言劝他,“大家有缘同在一群,应以和为贵,退一步海阔天空”。

第二天,见到李良生阿姨发他一段话“看在晓雨半夜劝你的份上,你也应生性一些,好好改正态度,勿再冲动行事”。他还复了李良生阿姨“晓得,我要谢谢晓雨”。

9号那天,徐建平老师推荐我《怀旧》上了《文字之光》。我很高兴就把这篇作品发上群,他就泼冷水“晓雨,这种图片抄袭不容易”。让我很生气,这些图片是《文字之光》的韩主编设计发给我,他不对证据就乱讲。也准备骂他,但又觉得这个人没心没肺,可能也不是有意,不同他计较。

前些日子,他写了一篇《蒋老师的写作手法》。我见了就问他;你学蒋老师那2篇写法,他说是《只要懂得拐弯》,《受到委屈沉住气》。我说必须赞赏,因为蒋老师也是我欣赏的作家。

我把这篇作品发给蒋老师,很快蒋老师就回复,“谢谢你上面文章真好,转了,等新书拿到给你寄”。后来蒋老师也给他留言“这文笔飞天了,点超赞”。

那天很兴奋蒋老师说要赠书我,也就在那晚,我看到了他这篇上了简书排行榜39名。就截图发给他,后看到回复“感恩热爱晓雨”。其实无需感谢,这也只是举手之劳。

说他容易善变是事实,聊得高兴时,他说今后听你话,但几天后,他又失忆翻脸。我不喜欢善变的人,倘若内心纯善又真诚的人,又岂能这般容易善变。

作为曾经的简友,希望他能好自为之,做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应三思而行。要留一条后路,山水总有相逢。他给周老师打回了原形,我也期待他能诚心改正,早日重返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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