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31】庚子鼠年大年初一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依稀记得小时候每年都要守岁,年纪尚小的时候,估摸着还没三年级的时候,嘴上嘟囔要等到12点听见新年的钟声敲响,每次都是一闭眼一睁眼就大了一岁了。慢慢大一点的时候这种除夕夜守岁的小心愿愈加的强烈,印象中小学老师布置过要写周记,自己就想把守岁这件一直未完成的对自己算是一件有意义也是个小挑战写到周记里作为纪念,有一年自己还颇为正式的端一个小板凳和小桌子,摆上小本本,对着电视机,今天我就要把春晚从头看到尾,好看的节目通通记下来作为素材,然后第二天眼睛睁开就在被窝里了,还颇为懊恼地问问母亲是谁把我弄到床上去的,后来看看小本本上的口水痕就只能悻悻的再也不和爸妈发牢骚了,算是一件童年中的趣事吧,现在想来仍然要被儿时的自己给逗乐了。
庚子鼠年的第一天,虽然窗外传来了鞭炮声但与往年相比确实声势弱了许多,热衷于过年放鞭炮的父亲今年竟然买不到实体的爆竹,只能用电子鞭炮代替下,放完鞭炮感觉确实没有实体的鞭炮给人的震撼与冲击,那是一种击穿耳膜的爆炸声,好在污染小了不少,但一想到以后自己甚至孩子只能在教科书里看到鞭炮又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人们总说年味变了,其实时代在变,过年的形式在变,最重要是我们也在变,小时候一把小手枪,一打孩子玩的小鞭炮,从年前玩到年后,各种好吃的零食,口袋里装不下的红包......现在眼里看到的是父亲发间的白丝,母亲脸上的皱纹,看到他们为了过年忙前忙后,买这买那操心的样子着实让自己难受。
记忆里还有小时候尽管平时父亲与母亲都省吃俭用但每年的除夕夜父亲都会给我买烟花,吃过年夜饭后,大门外黑夜的漆黑色与万家灯火的火红色交相呼应,他拿出打火机帮我点着引线,我的小手握着烟花晃晃悠悠,母亲帮我一起握住怕烟花被我放歪了,夜空下烟花从我手中飞出,在眼前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最后在空中绽放,现在看来或许那小小的烟花算不上有多好看,但是在儿时的我心中那就是一年里最开心的时刻了,难得平时严肃的老爸愿意给我点烟花,妈妈和我一起放烟花,这才是过年的味道呀。年前按照家里的传统是一定要做些油炸的面食准备过年,就像北方的饺子一样吧,现在虽然不那么爱吃,但是很享受做的过程,一家人在一起准备食物,厨房里热腾腾的水蒸汽,桌子上翻滚的面团,一家人聊聊天,很亲切很放松很自然,这就是为什么不管之前人在哪里,过年都要回到家里和家人团圆的原因吧。
过年的节奏还是和往年一样,不同的是今年伴随着春运而来的新型冠状病毒,截至到2020-01-25 15:22 已经有 1337 例确诊,疑似 1965 例,治愈 38 例,死亡 41 例,传播速度和广度平生仅见,非典发生在小时候印象不深,但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算是给自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在中国,在现在这样一个和平的年代,武汉启动了战时管理办法,医院像全国发出求援,新闻媒体中铺天盖地的信息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就揪着无数国人的心,在这样一个本该是家人团聚的温馨时刻,无数医生护士主动申请前往一线进行医疗支援,自古忠孝两难全,这些医务人员用行动给了我们答案,来不及表达心中的钦佩之情,衷心希望你们能够战胜病毒,安全归来,家人们在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