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故事(六)
许久都没有发过一篇像样的长文,或者说即便是发了,也是选择了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因为无人问津,所以可以尽情吐露心中种种矫情,不必担心有谁会发现。而且长文本来就是一个极为让人头疼的东西,写着累,读起来更累,所以不希望大家读,嗯哈,矛盾不是?不希望大家读干脆不发就是了。
个中缘由,恕不具陈。
至于说今天为什么会临时起意,抛开所有事情发这一篇,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文字都是有自己的灵魂的,勉强为之只能是画皮画面,空有其表而不见其心在搏动跳跃。所以我告诉自己,或者说我安慰自己:好歹你写了这么多,至少算是半颗心在里面吧。这样算来的话,我究竟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半颗心难道不是很多了么?本来就不大的一块地方,现在给了一半出去,哈!我真大方!
言归正传,旁事莫提,且放一边。
只是想说自己对于“发送消息”的一点无病呻吟。
一直坚信有一些消息从编辑到发出去,目的只是发送,并不在意对方回复与否。是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事实呢?似乎把自己把自己想的太过于高尚和单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错觉,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回复,可惜最终的结果是:从发送的那一刹那,一直到很久很久,心里总是在想这件事情,本来只是很平常、很简单的想要做一件事情,动机在自己看来是那么的单纯不过,但事情的演变总是令人措手不及。然后再次明白,原来自己竟然是那么渴望一个所谓的答复。
答复?
好了,问题来了,既然是答复,那么是怎样的答复?
一句简单的“嗯嗯”?还是长篇大论?还是其他什么?最怕莫过于没有任何讯息吧?
是的,思来想去许久,最怕的还是这个。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搧了一个大嘴巴子?本来说的是有些消息从发出去就不是为了得到回复,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目的导向,而是回到了“发送”这个词最开始的位置,不加任何修饰外壳,只是说我要把它发出去。
是这样么?
问题又来了,我为什么非要把它发出去呢?
首先肯定是因为我有自己要发的一个理由,比如我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情,想要和别人分享;比如我看见别人的说说或者别的故事,想要表示自己的想法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我的出发点吧?这样看来,似乎我理由很是充足的样子。这样的话,我要恭喜自己,似乎可以站住脚了,对,因为有那么多的理由,所以我非发不 可,似乎没有破绽。
好了,我很开心,我似乎自己说服了自己。真好。
然后开始自己给自己生搬硬造一个定义。
我是“不在乎”回不回信,“不在乎”的意思就是你回也好,不回也好,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在乎”不等于“不奢望”,我都可以接受不代表我对两个结果的倾向性是一样的,这么看来,原来我的意思是,“不在乎”等于“很希望”,这个理?
歪理!
看蒙圈了吧?真好,我自己也蒙了。
我到底想说些什么?
复杂如我,简单如我,摸了摸自己的心。
那是颗怎样的心啊?简直就像个小怪兽,不安地跳动着,你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理会你,你试图靠近,他又粗鲁地把你推开,混球!
不安些什么?紧张些什么?
只是因为没有回信?如此简单?
简单如我,竟被简单打倒;
复杂如我,尚被简单难倒。
没出息!在干什么自己?不能理解。
话怎么都说不明白,一切文字都太过苍白,在如麻的思绪面前。好啦,我又开始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前面说好的文字是有着自己的灵魂的呢?怎么就变成苍白无力了呢?
打我好了,只怪才疏学浅,欲语心情,文不由心。
真好,真不好。
结束,终究是,不知所言。
糟糕。
深夜发文为何事?浅笑不语答君问。
莫道我情矫且揉,老树成荫自有根。
我心常在何须藏,君未目睹先做论。
惟愿光阴缓且厚,道我一腔哑口言。
不知心绪不怕羞,不理烦忧不念愁。
但欣夜深阒寂时,无人观此呻吟声。
作诗填词两不晓,曲亦不通小说难。
卖弄风骚长此篇,我先笑场君自便。
12.3 23: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