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生时代
“快点起床,洗漱吃饭,送孩子要迟到了”,天刚蒙蒙亮,妻急促地喊到。我睁开醒松的眼晴,看了一眼床头挂钟,六点二十了,多亏在部队训练多年,迅速穿衣洗漱,当一碗饭下肚后才过了十分钟。告诉一声女儿停车位置后,就快步下楼,为了不让女儿冻着,每次都要提前十分钟热车,当水温上来打开暖风,女儿正好匆匆走出楼门,点播好女儿爱听的歌曲或当曰新闻,就急驰于学校。虽说马路很宽,但由于送孩子或上班的车辆很多,且天还没全亮而路灯已熄,视线也不是很好,躲闪腾挪,使出浑身招式,十公里的路程十五分钟赶到,打开车门,女儿下车,当我目送女儿消失在撒满朝霞的校园时,脑海中不禁想起我的学生时代。
“快点起来,洗脸吃饭”。母亲不厌其烦地喊到,也不知喊了多少遍。因为当时住的是平房,不用说暖气,就连火炉都没有,取暖只能靠母亲做饭时烧的火炕,虽然母亲早早起来烧火做饭,但已冻一宿的土草房很难热起来。我们哥几个就是醒了,也都不愿离开稍有热乎气的被窝,刚要把胳膊伸出来,就瞬间被屋里的冷气所包围,直到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才将两腿伸进冰凉的棉裤里。有时父亲会把我们的棉裤拿到灶口用火烤一下,这样还能减缓一下棉裤的凉度。起来后到厨房洗脸,由于锅里冒的水蒸气混杂着柴草的青烟,厨房里已是伸手不见五指,隐约能看见母亲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可想而知当时母亲起来时屋里的温度。有时晚上为了御寒,我们都得戴着棉帽睡觉。草草吃完早饭,就戴上母亲缝制的狗皮帽子及手套,迎着刺骨的寒风,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地里。
上初中时,我家离学校十几里路程,我长的还小,背个大书包,蹒跚前行,得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帽子上沾满了霜雪,仿佛圣诞老人一样,太阳还没露头就来到了校门口,这时校园里就能看到三三俩俩的"圣诞老人”,都各自走进教室,而经常会有教室大门敞开,在往出放烧炉子时冒的浓烟。班级每天都由值日生早早来到教室,把炉火点着,烧的是我们每名学生上交的庄稼根径,俗称札子。刚入冬时,我们放学后不像现在的孩子玩游戏看电视或写作业,而是满山遍野去拔札子,尽可能多的来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已免冬季不受冻,哪像现在的孩子坐在宽敞、明亮、温暖的教室,朗朗的读书……
滴、滴,几声急促的气笛将我从思绪中带回现实,原来我停的位置耽误人家的车正常行驶了,我急忙调头迎着出升的太阳开往家的方向,也真心希望孩子们能好好珍惜现如今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