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墨白 ...同人志

【同人】墨白情可知(10)

2018-03-21  本文已影响702人  f2e34d7f1289

    缠

        昆仑虚入夜凉风阵阵,正中大殿烛火虚晃。乐胥一个大礼送上,所有人措手不及。白浅盯着乐胥,这场景这乐胥的神情像极了当年要夜华仙身时的样子。乐胥双手紧抓着衣袖一角,眼中充满愤慨对着白浅说:白浅,今日我最后一次以夜华母妃的身份与你说,不管阿离以后还能不能回到九重天,但他绝不能去青丘!

      夜华走上前拦住乐胥,乐胥推了一下夜华继续说:我这话并不是蓄意挑事,你和夜华的婚事为何至今没有继续相信你已心知肚明。你不愿在九重天,就连带着要把我儿和孙儿都拐去你狐狸洞,你太自私!你说你记挂阿离,可夜华沉睡那三年你可有关心过阿离?你在桃林醉生梦死,你真的是对夜华爱之入骨吗?你为凡人素素时就没有顾及他是天族太子,你只想与他过那等小日子,却一点都想不到我儿要承担的君王责任,让他在你和责任之间为难。你喝下忘情药毫无挂念的忘记你们的种种,何等潇洒!

      白浅望着夜华摇着头掉着泪,折颜担心的看着墨渊,看到他皱得不能再紧的眉,对着乐胥叹气摇了摇头。

      乐胥气息急喘说:你不顾两族大局,明知嫁与夜华要共担天雷业火,却不顾一切的要去那瀛洲拿灵芝草,夜华能如何?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送死?他又一次为了保全你,自己去了瀛洲断了手臂,耗尽修为炼丹。你一心想着你师父,别人为你的付出你当做理所应当。你做的只是对夜华的些许亏欠,而情债以身偿是吗?

      白浅听到这里,心里已极度愤怒。夜华抓住乐胥的手说:母妃!别说了!

      乐胥甩开夜华,彻底情绪崩溃的大声说:你一次次的推开夜华,又一次次的欲拒还迎,白浅,你当真认为你可以把我儿玩弄于股掌之中吗?你对夜华的情不过是偿他救你师父的义,你当真认为你和夜华的纠葛是情是爱吗?若夜华没有去瀛洲,你还会等他吗?会真心待他吗?你能真正关切他肩负的重担吗?他出生三天便不在我身边,两万岁时只为了天君的意愿而强受天雷,他一直隐忍着,本以为遇到挚爱,可以做相互扶持的伴侣,他倾其所有毫无保留的付出,把自己一次次的燃烧殆尽,只为你!只为你!!白浅,你还要他如何!

      所有人在乐胥被仙娥拉走后都沉默了,白浅牵着阿离的手,冷笑着对夜华说:夜华,你若也与你母妃一个想法,我也只有一句话“我问心无愧,你好自为之!”说完拉着阿离走出大殿。

      墨渊走到夜华面前,声音低沉的说:夜华,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吧。又转头对折颜说:折颜上神,随我到莲池喝茶吧。折颜苦笑了一下,起身和墨渊走远。

      夜华独自一人留在大殿,盯着那殿中首座许久。他清楚的知道白浅的每一个反应,在他母妃自以为是的言词后她还能如此冷静,看不出一丝怒气或是羞恼,他知道她已走远了,她已设了道屏障,屏障这边是他夜华,屏障那边确是她和那个人。

      唉!心凉啊,墨渊啊墨渊,这么凉的夜你还邀我在这吹风。折颜靠着扶臂望着夜空说着,他这只老凤凰当真是在青丘呆得久了,差不多是只老狐狸了,这位上神知道,他的这个兄弟刚听了那么一出,还能邀他喝茶,看似平静的喝茶,今夜肯定没那么好糊弄了。

      折颜瞅着墨渊问到:心疼了?墨渊没看他,声音冷淡着说:他是天族太子,自有人疼。折颜不甘心继续说:那小子疼不疼倒不重要,只是你那小徒弟此刻怕是郁结于心啊,看来得用药啊。墨渊看着折颜神情沉重:折颜,当初在西海到底是怎么回事?

      折颜终于崩不住了,照着那些凡间说书的套路,声情并茂并严重带着个人意见的把白浅和夜华的过往种种细说了遍,只是他的真真瞎点拨那一出就私心隐藏了。末了,折颜隔着月色偷瞄了墨渊一会,看到墨渊似有似无的愠怒,他很是满意。坐了坐直说到:阴错阳差啊,当初在天宫偶遇素素时我就应该彻底怀疑一番。可……唉,都是命定,这事,就连东华也只能干看着,劫数,劫数啊。

      父神的两个儿子,此刻一个在盯着烛火发呆,一个望着莲池发愣,同样的两张俊脸,不同的心境思绪。墨渊招来叠风问道:太子可还在?叠风答到:在大殿,我等不敢擅自做主。墨渊说:请太子来我这里。

      不一会,叠风引着夜华来到莲池边,恭敬退下。夜华依然克己守礼,跪坐在墨渊对面。兄弟俩对望许久,此刻竟安然无语。墨渊为夜华添了盏茶,温热的水汽稍稍缓解了已到冰点的气氛。夜华缓缓供手道:刚刚母妃言词过激,夜华代母妃求得上神原谅,说到底这只是九重天的家事。墨渊手顿了顿,说到:家事?既是家事为何不在天宫说?夜华不紧不慢的行礼说:母妃思念阿离,之前与浅浅有些误会,近来起居无常,心绪烦乱,故而脾性不好,望上神不要计较。

      墨渊失笑,对夜华说:阿离在我昆仑虚我必精心教导,以这孩的身份,以后无论留在九重天还是青丘都会引起风波。

      夜华猛的抬头,嘴角有些抽搐说:以后?随即低下头两手紧握成拳说:上神想如何?浅浅只能是我的妻,她已是我的妻。墨渊深吸一口气一手握着茶杯,另一只手紧攥到骨节发白说:她却不是你唯一的妻,你可会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夜华,你自己抓不住的便不能强求别人成全,即便你是太子,以后你若是君王,你依然不得两全。

      夜华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心里是害怕的,从小到大,墨渊这个虚无的尊神名字于他便如魔咒般。他一直视墨渊为一个威胁,即便墨渊什么都没有做,他依然自己放不开,若是以前还是敬畏,如今只有不甘。

      墨渊当然知道夜华此刻所想,眼前这个尽得了小十七情爱的人,他用元神养护了十数万年的人,为大局,他依然要护,甚至要亲手推他上位,即便夜华再恨他,他依然要坚定。墨渊目光柔和了些对夜说:你去了彩凤族?做何想法?

      夜华一颗悬着的心稍稍缓解,答到:彩凤族虽不强势,可上古神族的影响力还在,虽不断迁徙,但所到之处不乏拥护者。西天大帝有意隐忍,但觊觎之心不小,有伺机而动的趋势。一路探过,如今这四海八荒人心浮动,新起势力不容小觑。

      墨渊点点头说:不错,如东海这般,若多几个蓄养精兵强将的部族,天君也是按不住的。夜华,夜深了,先休息吧。

      树影斑驳,墨渊不觉走到白浅房前,听到白浅轻哼着曲子哄阿离入睡,他深深凝望着。墨渊回到寝殿,看着瓶中已枯落的桃花,苦笑了一下,指尖轻拨,一段无关风月的曲子悄然入梦。

      夜华寻到了白浅的房间,推门而入,白浅正看着阿离熟睡的小脸。夜华走进,坐在白浅身旁,伸出手将白浅轻揽入怀,鼻息稍重,把白浅越抱越紧。白浅本能的挣脱着,夜华被白浅的极力挣脱搅得越发心烦意乱,他突然双手捏住白浅的肩,两双眼睛紧紧盯着,额角青筋跳动,咬着牙压低了声音警告着说:白浅,如今在这昆仑虚与我在一起,你是有些不自在是吗?白浅两眼满是怒意,但又怕扰了阿离,一把推开夜华,往房外走去,刚起身就被夜华狠狠拉住,白浅狐狸的本能知道,夜华今夜必不会放过她。她的心极速跳着,想着当下这局面若用玉清昆仑扇动静太大,只能徒手而挡。一想到这里离师父的寝殿不远,夜华此时又如此虎视眈眈,她心里莫名的烦躁,只想快些离开。

      几番纠缠,夜华彻底没了耐心,揽住白浅用力压在书案上,扯开了白浅的衣领深深咬着,白浅几番推不开,便不再反抗,只冷冷说到:太子殿下这是喜旧厌新了吗?我青丘上神如今竟如此不济。夜华双手撑着书案,喘着粗气低啸着说:白浅,你是恼羞成怒还是欲拒还迎?白浅听罢再也顾不得了,夜华这句话当真逆了她的狐狸毛。白浅指间发力欲定住夜华,夜华一把大力拉起白浅,在拼力气这种事上,即便是女上神碰上夜华这般天生修为好的上仙也是吃亏的。

      白浅手腕被夜华捏得生疼,另一只手挽了一个腕花冲着夜华的心旁点去,夜华凝力立掌巨大的反噬仙法将白浅重重震开,狠狠摔在书案旁,生生吐出一口口鲜血。其实夜华和白浅二人谁都没有料到这一动手竟然手下都没了谱。

      静夜中的一个巨大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阿离,他赶紧爬下床扑到白浅身边哭着。正在聊天的师兄弟们闻声围到十七师妹的房门外,长衫伸着脖子往里望着说:这情况,该不该进去看看,小两口打架的情形,也没劝过啊。是啊是啊,进不进去啊,要不请师父来吧。大家谁也没敢冒然拉架。折颜和墨渊一前一后的走过来,众弟子赶紧散开,长衫跑到墨渊面前结巴的说:师,师父,十七和太子殿下在里面,我等也不好进去。正说着,阿离蹬着小短腿跑出来,拉着墨渊的手哭着说:上神快去看看我娘亲,父君打伤了娘亲!众人皆惊:什么!太子殿下打了十七?

      折颜一把拉过小阿离捂住他的嘴说:阿离啊,别乱说。墨渊大步走进白浅房中,众人赶紧跟着师父鱼贯而入。眼前的景象着实让众人受惊,只见夜华怒火中烧的立在房中,白浅爬在地上捂着胸口吐着血。墨渊快步走上前,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扶起白浅,右手探着白浅脉象,双眉紧皱,扭头盯紧夜华说:夜华,你竟然出了重手!不等夜华反应过来,墨渊一把抱起白浅,走出房间,走向自己的寝殿,声音响亮的留下一句话:折颜,过来!

      折颜摇摇头,对夜华说:我有心劝上一劝,你这一出手,当真是不给自己留条退路。随后让子阑带阿离去休息,又把叠风拉到一边说:这事别往外传,尤其是青丘。叠风重重点头,折颜又接着说:你去九重天一趟,叫连宋过来。叠风有些发愣,折颜低声说:如今这昆仑虚就夜华一个外人,万一打起来天宫那边会说我们以多欺少,帮夜华叫个帮手过来,显得咱们仁义些。说完赶紧走向墨渊寝殿。叠风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我们不能仗着人多势众。说完也赶紧跑出去直奔九重天。

      昆仑虚的这一夜啊,鸟兽皆惊。

      墨渊把白浅带回自己寝殿,轻轻放在塌上,五师兄端来热水,拿起帕子沾了水要给白浅擦擦嘴。墨渊接过帕子,吩咐道:都退下吧。五师兄见自家师父黑着脸,连忙放下水盆,和其他师兄赶紧退得一干二净。 

      墨渊拿着帕子轻轻的为白浅擦着嘴角的血迹。折颜小心凑过来,伸手为白浅把脉,白浅推开了折颜,别过头对折颜说:我有话要单独对师父说。折颜直起腰,略微笑了笑,轻声说:伤得不严重,让你师父给你疗养一下就好。说完转身走出去,还不忘把房门给悄悄关上了。

      一时间房内静得只有烛火的噼啪声,墨渊看着白浅许久,又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白浅的血迹。白浅双手抓住墨渊的手,双眉紧锁。墨渊任由着她抓着,柔声说:十七,你要说什么?白浅松开手颤微微的起身下了榻,跪在墨渊面前,低着头说:师父,他是您用元神养护的亲弟弟,即便如此,十七终是让您失望了。白浅此时心乱如麻,她担心师父左右为难,又见师父依然护着她而稍稍放心。墨渊深一口气站起来把白浅扶起,按着她靠在榻上,拉过锦被为她盖上,拉着她一只手说:十七,夜华是属于九重天的,他出生在天宫,他有他的父母亲人。而你,你师出我昆仑虚,但在你身后却有整个青丘国,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你都要为你的子民族人着想。说完抬起手,慢慢顺着他的小十七的发,眼中尽是疼惜。他的小十七竟如此看重他的处境。

      墨渊深深凝望着眼前这位女子,温润的手抚上她的面庞,白浅的大眼睛睫毛微动,她垂目半晌,浅浅一笑,看着墨渊说:师父,我跟着你学了两万年,每每打架都会灰头土脸,就刚才,又没打赢,我什么时候能出师?墨渊眼里闪着柔光,嘴角上扬舒心一笑说:只身封印擎苍,单枪匹马闯了大紫明宫,若不是有人先你一步,那父神留下的神兽怕是已被你敲晕看门用了。小十七,你倒是无师自通了。白浅听着墨渊的细数,笑出了声,俏生生的说:那老凤凰还真会编排。

    昆仑虚大殿中,连宋看着夜华一副冷到谷底的样子,心里嘀咕着:在墨渊的地盘上竟敢对人家的小徒弟用强,这天族太子果然不是长个胆都能当的。折颜打着哈欠,指着连宋旁边的缪清说:这位是?连宋赶紧拱手行礼说:上神,这就是东海缪清公主,夜华的侧妃。说完赶紧给缪清递眼色。缪清盯着夜华专心看着,竟忘了行礼。折颜有些吃惊,眼睛瞪向叠风,叠风赶紧上前解释说:上神莫怪,我找到三殿下时,缪清公主得了仙官通报也过来了,听说太子殿下与十七起了争执,便跟着来了。叠风刚说完,缪清跪在夜华身旁,伸手抓住夜华的胳膊,有些哭腔的说:君上,回天宫吧,臣妾不想看到君上如此伤心。说罢看着折颜和众位徒弟,愤愤不平的说:我深知白浅上神如今身份更不一般,但打从我家君上从无妄海醒来,这婚约便也形同虚设了,白浅上神竟然还妄想以太子妃身份自居,真是霸道得紧!夜华听到这话怒目缪清,大声斥责道:放肆!此处何需要你多嘴!

      一众人愤怒的小火苗不约而同往外烧了烧,连宋深知他们师兄弟的情谊,担心的提醒缪清说:公主快别说了,劝你家君上回去吧,现在受伤的可是白浅上神。缪清呼的站起来,大声嚷起来:白浅上神!你可真是好计策,把天孙安排到昆仑虚,又欲拒还迎的引得君上过来,你深知君上念着旧情,就把君上如此玩弄,你既然身为昆仑虚弟子,怎会用如此卑劣手段?

      正当这添油加火的劲头上,墨渊稳步走入大殿,声音响亮又严肃的说:我昆仑虚何时容下这等聒噪?子阑,送客!子阑嗖的一下冲出来,对着这三位天族“外人”行礼说:三位请吧!连宋拉了一下夜华,勉强笑笑说:打扰了,上神莫怪。夜华站起身,虚虚行了礼,头也不回的走出大殿,缪清刚要跟上,就听到折颜说:乐胥娘娘把缪清侧妃调教得不错。说完冲墨渊一乐,连宋顿了顿,连声说:让上神见笑了。折颜笑着说:这等乐子见见也好,开眼界啊。连宋无奈摇摇头,行礼退出。

      折颜又打着哈欠说:每次来你这昆仑虚都没能睡个好觉。墨渊笑了一下说:折颜上神当真费神了。折颜凑过来,小声问:你那小徒弟可好?墨渊轻声说了句:睡了。

      折颜搓搓鼻子说:竟然不找酒喝就睡了,真是替他师父省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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