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得不到时的那点儿小骚动

2017-07-23  本文已影响0人  孑孑夭夭

好吧,让我想想!都有多久没生病了。以至于突然而来的喉咙干痛也并未在意,头昏脑胀,全身酸痛,长睡一觉,症状减轻。只剩下嗓子还是疼疼哒。于是,迫不及待买来榴莲、酸辣鸡脚,大快朵颐。还固执地认为它会自然好的。结果呢,痛了一个星期后,嗓子突然地哑掉。半个月后,也就在昨天,竟然完全失声。终于熬不住去了诊所,医生责问:“扁桃体早已化脓,早干嘛去了?打点滴!”我坚决抵制,央求,吃药吃药,吃药就好!

于是买回一大堆各种吃法的消炎药,吃吃吃,吃完感觉整个胃都撑满了。但是不痛苦,甚至有些小遗憾!因为……因为……姐姐我熬了这么久,其实内心藏着一个小心思,那就是,多想生病的时候可以发发烧啊!

真的,这种想法一点儿也不变态。仔细想想,自从子沐七个月时,我发过一次高烧幸运地助我安全无痛苦地顺利退奶之后,此后六年半的时间,就再没有体验过发烧的感觉了。

记得第一次对发烧有印象,是在五六年级了吧,暑假的一个早晨,突然起不了床,昏昏欲睡,一直做着同一个梦,梦到有个书生被城内将军拦截,他只能选择从墙底的狗洞爬出,怎么办?钻还是不钻?僵持、坚持、妥协,待他爬出狗洞的那一刻,我便会醒过来,但马上又会进入昏睡,继续相同的梦境,再到那一刻的苏醒,如此往复!直到妈妈来叫我吃饭才发现我已经烧糊。体温计显示高烧40度。在去诊所的路上,第一次理解走路就像踩棉花是种什么感受。也是第一次打吊针,第一次知道高烧可以导致舌头休假,吃着一桌子明明是最喜欢的饭菜,却怎么也尝不出味道。偶尔一照镜子,哟!嘴巴都结了茧,大饼脸都烧成了瓜子脸,看着还不赖!

哎!想想小时候体弱多病的自己,因为四岁时发现扁桃体肿大以后,从此吃穿心莲就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从不间断,只是吃了几年也没把它吃回原来的样子。于是便不管了,只是每年一次的失声总会如期而至。很多时候我都害怕自己的声音会在某一次失声后然后再也好不起来了。那我一定会崩溃至死。也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老妈知道了有一种叫“青于胆”的植物的根磨碎拌糖再加水吃了能治喉咙痛的毛病,家中便开始常栽此物,随时供用。好在这单方也确实凑效,喝一次好一次。婆婆也知道了我这毛病,便要来种于盆中。却发现有些水土不服,种了一两年也挖不到一块大点的根。

随着青春的年纪随岁月流逝,身体开始不折腾了,嗓子隔几年才疼一个,感冒发烧一年也只有一次。打个针吃点药,撒撒娇,也蛮好!

其实身体好也不是不好,可是……可是……我那体弱多病,经常打针吃药的婆婆有时会念叨:“不发烧的人不好,发烧才可以烧死体内的癌细胞!”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她的自我安慰,我也理解这是她对于孙儿们感冒时的一种安抚人心的说辞。但让我这个真的几年不发烧又爱胡思乱想的人肿么想?有一种赤裸裸地被恐吓的感觉啊啊!更重要的是发烧确实是可以杀死体内病菌的。

当然,我也查过资料,不发烧也是没有问题的,事实证明,我爸我妈,咱村里人儿,都没怎么发过烧,不也身体健康,老人长寿。

有些事情吧,它存在时是个麻烦,但太久不见时,便开始想念,哪怕那只是一个感觉。或者,只是一场嗓子嘶哑,头痛发烧的感冒!

当然,真的拥有时,还是好难过!

看来,相见不如怀念实在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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