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窗外
我感到窗外有人看我,亦或只是一只无聊的幽灵,偶尔用些许好奇的眼神望我,彼此之间拥有太多的冷漠,以至于我们都习惯于了无动于衷。
他打会哈欠,我叹口气,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和暗哑,时光的河流在我们的身边失去应有的了喧嚣与光彩,所能呈现的只是漩涡的无奈与落叶的无声,彼此走过对方的身边,却不能成为朋友和夕阳下的温馨,我们如贼一样躲着对方,仿佛对方的存在我们才陷入了困境无法自救。与温暖的午后我们渴望对方的自杀亦或凶杀,死在他手没有怨言,甚至是睁眼去世的无聊也不会存在。
捧着自己的生命和心跳,攥着时间的命脉,我们渴望如同疯狂的玫瑰在绚烂与旋律之中将自己迷醉,用牙齿咬断舌头却渴求自己能够微笑和慢慢燃烧。
时光与路程之间存在着永不改变的直线,一旦揭晓了真实的面纱,就注定要娶她为妻,伴她终生。我们用自己的手掌感受流水和生命的柔软思绪,却也只能用鼻下的五指伸向远方,我们看到了天边的孩子在嬉笑不止,他们拥有翅膀,我们却只能用脱离了土地的双手托起了太阳、古树和乌鸦。
无边无际的风带来了远方不尽的消息和试探的触角,我们陷入了重围,却单单丢失了眼睛的明亮,我们体内的河枯干、裂璺,眼睛就盲目了,我们在黑发的遮掩下伸出无助的手臂,即此便陷入了幽灵的嘲笑和不屑一顾。
我们曾经有一条暗的桥梁,在不停的运送彼此的遗憾,只是我们的明亮的额头行在路上陷入了谎言和车祸之中,不停的打嗝,飞溅的泡沫腐蚀了原本强健的肌体和通道,那属于太阳的缆绳便断了。
地下的裂痕,空中的鸟鸣,可悲我们在自焚的路上首先把耳朵吞下了肚子,诽谤开始跳舞,嫉妒变得臃肿,独独鸟鸣成了噪音。
小草和露珠曾向我们招手,大山也曾给我们温情的环抱,只是一身残疾的我们决意不再听从劝告走向荒原的流浪。
我决心走进幽灵,和他握手,一阵轻风拂过,它便无影无踪了。
我失望地转身,拖着影子,走向回家的路。
白日的云,夜晚的星便逃了。
在拐弯的地方,我失去了疑惑的勇气,如同一只泄气的气球,瘫倒在地,
他却在一旁冷漠的吸烟,暗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