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清纯北漂女与两位中年大叔的暧昧情缘
文/杨三儿
青春虽好,但总有人想给你上上课。
01
这一年,我23岁,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更没有票子,除了一颗无所畏惧、勇敢向前的心和一副年轻、健康的好身体,我一无所有。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屌丝,甚至有些人嘲笑我出身不好,乡下土包子,很难逆袭,说我买个苹果手机都要去卖肾,这些话都是生活中身边人对我的嘲讽。
不过没有关系,好在上天没有嫌弃我,给了我一副天生丽质的容貌,清纯可爱。于我,更是没有放弃自己,我喜欢冒险,喜欢前途未卜的生活,也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会变得更好,生活也会越来越好。所以,同年我选择了北漂,不为别的,只为心中那一抹小小的梦想,出去走走,折腾折腾,或许还有让生活变好的可能,原地踏步,墨守成规,那可真的就要成为别人眼中永远无法翻身的女屌丝了。
02
大都市果真不一样,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气势磅礴,身临其境,感觉自己非常的渺小,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北京,初来乍到,有一种莫名孤独的感觉,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不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原来有这么多人跟我一样在北京拼搏,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眼前的是伙伴,远方的是亲人,此刻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女子。
跟所有北漂人一样,稳定下来,就马不停蹄的找工作,在一场面试会上我遇见了人到中年的胡先生,初次见面,他狼狈不堪,蓬头垢面,由于是冬天的原因,还穿得有一点臃肿,看不清身材的整体轮廓,但至少肯定的是身材高大,小小的眼睛也还算有神,只不过表情过于严肃,但整体感觉不错。
当他坐在我面前的时候,人力资源的人简单介绍了一下他,这位是我们公司某某部门的经理,我假装寒暄了几句,心里暗想:“哪里有这么邋遢的经理,满身写着为柴米油盐奔波的欲望。”简单问过几个问题以后,人力资源的人就出去接了个电话,面试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他居然露出了笑容说到:“你的专业知识够用,下一轮面试会问一些专业性的问题,具体什么问题他都居然告诉我了,说完自己还嘿嘿地笑到,我这是给你放水了。”
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放水两个字,我才欣喜地笑着道谢,简单地聊了几句家常,等人力的人进来,又简单得聊了几句专业话语,这轮面试就结束了。结果跟其他公司一样,也是被人力资源的人告知回去等结果。但是对于今天的面试结果,我跟经理之间是心知肚明的,我一定会进到复试环节。
距离面试刚过两天,我就无意间收到了一条陌生的QQ申请,备注是某某公司的某某,我知道是他,就通过了,聊天中,又简单地互相了解了一下,告知我去复试的具体时间,还有复试那天具体要问到的专业知识,我很是兴奋,连忙道谢,心想这份工作有90%的把握,如果能有幸进入北京这么知名的企业,也算是三生中有幸。
复试时间如约而至,意外地是那天他帅气的如同热恋的小伙,与初次见面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此时的我恨不得想一直盯着他看个够,心生无限的崇拜。可是很遗憾的是,在复试环节,面试官是企业老总,可能因为学历的原因,没有看上我,所以就此无缘于这家企业了,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买卖不成,仁义还在,从那以后,我们关系越来越近,因为没能帮我进入企业,他还为此事跟我好一顿道歉。我还安慰他说:“其实根本不用道歉,帮我是你的权利而不是你的义务。”
后来在北京春天的季节里,我们一起去过玉渊潭赏过樱花,一起去过高档饭店吃过饭,很多次,很多次,一起经历过很多美好,仿佛初恋就在昨天一样,尽管他比我打了十岁,但从来没有感觉到到距离,我仰慕他的稳重和伟岸高深,她喜欢我年轻漂亮又清纯,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好久,他对我也非常好,当然也仅仅是非常好而已。
就因为此事,我还到处跟我的朋友说,说我谈了个男朋友,虽然比我大了十岁,但是互相喜欢,朋友劈头盖脸的说我:“那么大了,一定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不要幻想,别被骗了都不知道。”当时我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还因为此事跟朋友大吵了一架,人家要是有家室,怎么还能对我这么好。朋友说:“因为你清纯加单纯,骗的就是你,自古大叔爱萝莉,你读的书都当饭吃了吗?。”眼神里充满了不争气的愤慨,直到现在我都还依稀的记得,并且记得清清楚楚。
没几个月下来,灾难就来到了,果真如朋友所料,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无论是QQ还是微信,都杳无音讯。就这样,越是没有消息,我越是气愤,虽然电话没人接,但我却有想打爆他电话的冲动。可能是我打的次数多,他也不耐烦了,便回了我一条信息:“对不起,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如果以后在北京有什么困难,记得找我。”简短的几个字,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此刻我心是凉的,手是冰的,眼睛是流着泪的,偌大的北京城,高楼林立,而我却经历了这么一档事情,我想不明白,也不理解,事情怎么就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不能真心在一起,为什么当初还来招惹,就是那一天我哭了很久,在很多个为什么和死穴里徘徊,想不通就嚎啕大哭,因为我知道,我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曾经那些呵护的眼眸,爱护的举止,都是我留恋的过去,就连他当时给我讲俄罗斯囤石油对全球影响的样子我都还依稀记得,只不过那都是回不去的曾经了。好在,我这个人,还有点好强,自从他说了那番话以后,我在也没有找过他,尽管有很多的问题还没有答案,人都不在身边了,寻求问题的答案还有什么意义呢?
直到有一天,他在朋友圈晒了一个状态,并配了一张两个孩子的合影照片,文字部分是你们在南方的艳阳里四季如春,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大雪纷飞,图片温馨,文字动人,图文搭配,就是一幕好的人生场景,秒杀动情的傻子。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那一年,我24岁,我们也是刚刚分开,久久盯着屏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内心如潮水般翻滚,眼眸湿润,往事你一大把,却无从说起,千愁万绪,无限感慨,然而我却轻轻动了一下手指,点了一个赞,我想此刻这个赞,寓意无穷。甜言蜜语是假的,暧昧缠绵是假的,唯有时间是真的,一切事物在时间面前终究会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03
“罗总,你有时间吗?我们核对一下成本?”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位以严肃火遍整个公司的男人。他冷冷地说到:“有,怎么了。”我的脸有点微红,天生本性就是小家碧玉型的女子,哪能禁得住大男人这般的冷漠,真想一下子摔门而出,可是没有办法,工作为了生存,容不得我想这么多。便红着脸羞答答的说:“不好意思,罗总,李总让我跟你有时间核对一下成本,看哪个更合算,你给我的方案,我没有看懂。”他没有好脸地瞥了我一眼:“你回去吧,我一会儿去找李总。”
就这样,一个眼神,就收买了一颗懵懂少女的芳心,原来以严肃火遍整个公司的男人,居然这么有魅力,暗生情愫。不过每次见到他我还是毕恭毕敬,依旧很害怕,只是内心像小鹿一样乱跳,此刻我不知道这种心动是仰慕还是暗恋,因为这个男人居然也是比我大十岁。
后来的日子里,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们彼此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罗总,就开始频繁来我们部门,经常以工作的借口来找我的领导,一来就一直聊个没完,话题更是天南海北,不过罗总家的儿子,是他们常聊的主题。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真的信以为真。心想:“他们在聊工作,毕竟是领导吗,自然要比我自由多了,后来这种情况每天发生,我就感觉到了异常,他哪里是来聊工作,恐怕是打着聊工作的幌子背后另有动机。”
不久,我们关系越来越近,每天上班以后,他都会来办公室看我,买各种东西,记得,有几次,他居然以工作的名义,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当时,我没有过多得考虑,只是觉得工作,很正常,更何况还是我仰慕的领导呢,可是,万万没想到,几次下来,居然对我动了手脚。
那时正是北京的夏季,是女生穿丝袜短裙的季节,那一天,我正好穿了一条薄薄的黑丝,搭陪着黑色长衫和红色高跟鞋。在汇报工作的过程中,我说了很多,他也不看我一眼,只是盯着稿件:“一直嗯嗯”。我说着正起劲,就感觉到一只偌大的手,在我大腿上抚摸,并不断向上攀爬,我能深深地感觉到,汇报的工作戛然而止,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种欲仙飘飘然的感觉,我知道,那一刻,我马上要沉沦了,恨不得,一下子扑他的怀里,然后、、、、、、。
人的意识也真是奇怪,前一秒钟还在沉醉,后一秒钟,就能突然醒悟,这里是公司,哪里容得下这样,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狠狠地扔了一下,生气地看着他说:“这是公司,怎么可以这样。”他亦如往日得严肃,站起来,把他的额头靠在了我的额头上,呼吸急促说到:“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他的手用力在我的腰上拢了一下,我们的距离更近了,近到只有两层薄衫的距离,他急促呼吸的声音和心跳的频率都能深刻的感受到,还有他此刻眼神中的渴望和认真也收买了我,这一刻,我能确定他说的话是真的,没有骗人。
而我,心一软,又恨不得扑倒在他的怀里,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是办公室,地点真是不合时宜,急得我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或许这一刻,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甚至谈得上爱。我撒娇到:“这里是公司,你这是干嘛?”他的手依旧停留在我的臀部、腰间,听了我的话,他似乎更加得激动了,恨不得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办公桌上,此刻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只是,现在的严肃更具有男人的魅力,使人着迷,使人上瘾,使我多次徘徊在了沦陷的边缘。
我向来是比较理性的人,一看事情不好,就连忙推开他,拉了拉自己的长衫,整理了一下情绪,开门走回了办公室,因为是仓皇而逃,居然把工作的资料遗落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回到工位上,我还在惊恐刚才的事情,也还想回去把资料拿回来,就在我还在惊恐和徘徊要不要回去拿资料的时时候,听见了推门声,回头一看是他,我慌张得回过头,没敢看他。他拿着我刚才的资料扔到桌子上说:“把我画线的部分改改,就好了。”话音未落,他就出了办公室的门。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不温不火的存在着,他是有家室的人,每天除了加班,就要回家,所以留给我们的约会时间少之又少,不过每天可以看着他,能有属于我们共同的相处时间,我就会觉得特别的开心,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吸引我,尽管他已经为人夫,为人父。我想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最真实的爱吧。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们暧昧在一起的第二年,因为公司出资的大股东触犯了国家的法律,被刑事拘留,他名下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全部被冻结,索性这个公司因资金周转不开被破无法经营,最终宣告破产。而罗总所在的部分是业务部门,更糟糕的是公司是一家互联网金融企业,所以,一夜之间,罗总就背负了上百万的债务。那一夜,我真真地见证了一个稳重男人连椅子都坐不住焦急的样子。
我知道,我除了安慰什么都做不了,就是那一晚,我在公司陪了他一个晚上,从夜幕到黎明,见证了北京城这样繁华大都市夜幕下的灯红酒绿,也见证了世事无常和岁月的沧桑,更见证了人类黎明的希望。而他,除了在办公室里徘徊急得打转,一句话也不说,一口饭也不吃,最后却躺在了我怀里睡了好久好久,为了能让他舒服一点,那一夜,我一动没动,就那样一直看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然而他却像孩子一般酣睡,我知道他一定是累了,需要休息,而我的腿早已没了知觉。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焦虑两天以后,也是他承诺客户返本的最后期限,李总决定拿出自己个人的资产来填补罗总的亏损,于我于他,这都是天大的好消息,愁苦了两天,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一颗石头就此被落下。
两天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他足以让一个人从黑发到白发,也足以看透一个人的人心。
在陪伴他那一夜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毕竟我也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我们只靠仅有的微信联系着。在离开之前,他说:“我们还会继续创业,不会放弃的,等这次风波过去以后,我们还在一起。”我深深铭记了他的话,还满怀着期待。
直到这一天,他的一个问题彻底惹恼了我:“他在电话里居然质问我,我们之前公司账户的网银优盾到底在哪里?”一开始,我还解释,后来谈话中越听越不顺心,话里话外,隐含着账户网银优盾的消失跟我有什么关系。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决绝的告诉他:“我们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不知道我什么样的人吗?你现在居然质问我,公司已经破产,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以后不要在来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气得口齿不清,思维一片混乱,胡诌了几句,接下来,就听见电话里面那边传来嘟嘟的声响,而我早已经泣不成声,一气之下,把我一直深爱的苹果手机摔了很远很远。
我们那段似懂非懂的关系,也随着这次不愉快的聊天土崩瓦解,因为他们公司触犯的是法律,我也是怕对我日后有什么牵连,索性就把他在微信好友中拉黑 了。自此天涯永隔,成为了陌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夫妻,各自飞在正常不过了。在这段感情中,我爱过,感动过,幸福过,也悲伤过。这一年我25岁过半,懂得了感情,但依旧简单到不懂社会,不懂人情,其实说得更确切得说,是不懂人性。
回想这段往事,我不会梨花带雨,更不会苦苦追寻着为什么?因为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本来就没有答案,只怪自己当时的天真,无知,认为世界和社会本来就是自己想像的样子。其实世界是光明的,社会是黑暗的,因为有人在。
我们一起牵过手,一起接过吻,一起吃过无数次的饭,聊过无数次的天,就是没有开过房,或许这本来就是一段段肤浅的感情,所以注定没有好的结果。
他们挥霍大把的时间、经历和金钱,我付出了我大好的青春、真心,上了人生一堂绘声绘色的感情大课,这节课的主题,就叫:“隔离已婚男人。”
如今,我依旧在北漂的路上,追寻着自己的梦想,生活不见得比以前好,但最基本过得简单舒心。不会因为冲动好感去跟一个男孩子谈恋爱,也不会一步登天去跟成熟稳重多金的已婚男人搞暧昧。因为他们不能离婚,我也不会去破坏人的家庭,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遇上你们是我的缘,谢谢你们,让我在青春年华学会了正视已婚男人,正视自己,乃至正式自己那未知的人生。
无戒365天写作日更营005天,希望未来遇见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