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张震岳

2020-10-24  本文已影响0人  Detaching

    天花板上残留着暖光球的倒影,半睡半醒间他只看到了黑白交替的单调,并且随着意识模糊分不清黑白的边缘。

    “有时候,想把自己关起来。。。谁不希望像只鸟一样自由自在。。。”四格音量的音箱,彩色灯扇的机箱和红白瓷杯的咖啡仿佛就应该配着深夜的宁静,才显得举世皆浊我独清。他继续望着天花板,直直的愣了半个钟头,终于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抓起灰白色的帽衫,径直的走出门把帽子戴的严丝合缝。

    最近几天降温降得厉害,内衣又贴不住嶙弱的躯体,帽衫终究不抵冷冽,他只好故意咬着牙,注意深深地呼吸着,一步两步,一分钟两分钟,他的腮帮子感觉酸疼的厉害,不,应该是“咬肌”,他在心底强调着。他多想知道自己往哪儿去,这样可以快些决定是否需要骑车或是走的更坚决一些,就这样想着,沙县小吃、火车站、学校如梦倒影,带着轰鸣声如烟如电倒灌进他的脑海,感觉一阵胸闷恶心,但他仍然 坚持走着,直到低血糖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终于闭上了眼。

    他起床时低血糖仿佛真的加重了,大概是因为昨天也熬到了2点之后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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