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一起青春着的兄弟
昨天跟我的上海好兄弟蒋大师(影视后期制作大师)碰头了,此刻用的是搜狗全拼输入法,前面那句输入上海时出来的词先是伤害,说明两点:第一最近我使用了伤害这个字眼,就不知道自己是主动还是被动了,第二好久没来上海了。
饭局开始前哥俩在商量着喝啥酒,虽然大脑皮层有很多神经单元在持续放射着不要喝酒不要喝酒的电信号,但是胃里面那些刚刚苏醒过来的小虫们努力向上爬着抗议:“喝啤酒吧喝啤酒吧!”,对面那位最近比上海市长还累一点的同志也抗议了:“喝啤酒那还不得撑死啊!喝清酒吧!”老段瞬间又接收到了两个信号:上海啤酒度数估计很低and上海的消费水平可能像啤酒度数一样稀释了。我环顾了一下咱们进的是韩国思密达的地盘,这也算是应了景,遂答应了下来,老段说道:“那就一人半斤吧”,对面没有声响,我想他正在重温小学数学,最后那厮直接上了个2升的,顺带解释了一句:“最近我不太能喝哦!”
我的这个死党兄弟总是这么客气,家乡人民来一次大上海不容易,来一个能喝酒关键还能唠嗑的就更难得了,为了打开心里面那些需要酒精小精灵才能打开的小房间,我们急匆匆地打开了瓶盖。我的好兄弟,是比我亲兄弟关系更近的人,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掩饰这一点,勾肩搭背在前,后面跟着的总是女朋友,如今换作老婆和小孩,从湘西小镇到省城长沙,再到大上海,一路青涩威猛到如今脸上刻上了大叔两个大字,我是他有了秘密最想开口说的那个人,酒精这个小兄弟不在场的时候也一样,我想说兄弟我很快乐我们一直这样下去,虽然如今我们要把一两年的酒积累到一次喝完,写到这,老段眼窝里又有化学反应了。。。
最后的肉食,我想我们确实点多了,这是你表示客气的方式,菜单上的价格倒是很不客气,这可能是要告诉我韩国思密达的萨德估计是会撤的,我豪气配合着全吞了下去,胃里的小虫们估计也不会再来抗议了。我们再一次勾上了肩,说话音调有点点高,让兄弟那阿拉上海味儿全没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青春味道,好久好久都没有闻到了,我很怀念它。。。
回到酒店,蒋大师继续对我客气着,这次是精神大餐,多年来一直郁闷,这位当年的艺术生打起架来比我还猛,手里丢下画笔,拿起砍刀,空中的姿势依然那么灵秀,冲冠一怒削流氓,后果就是我们再次走出校园后就得穿上跑鞋带足创口贴了,我告诉过他,我很欣赏他背后那条蜈蚣状缝了几十针的刀疤,不知道他是否用此去勾引过小姑娘,但是男人都欣赏的东西,女人应该很萌动吧,还好上海挽救了他,虽然2000年刚过来还敲破过别人的头,我知道那只是湖南杀将过去的惯性,大上海这个海派炉子会让他柔情起来的,是的,他后来就就范了,柔情到2007年老段一人在上海展览馆单挑8个安微邻居后,安慰起来都是笑意融融的,那一刻我终于放心了。
兄弟的柔情是真实的,当他昨晚当着我面,念起他写的文章时,分分钟,我就被那些字眼在空中刻出的画面感动起来,就如他当年的画笔和刀法。兄弟知道老段这次来上海是为了我的有机食品,我们用文艺的情怀在谈论着商业推广的话题,兄弟,你的建议我很受用,我会用此刻写着这篇文章的用心、细心,负责地经营这份事业,同时让整个过程充满乐趣,快乐起来,我的产品会匹配着老段的品质,那都将是我售卖出去的人品。
兄弟,虽然这会,大脑皮层某个区域又在用眩晕来抗议了,但是我的心在跟它讲着道理:“跟我兄弟喝个酒还能死啊!?” 兄弟,不管是基情还是啥情,老段很珍惜也能享受,我们控制好节奏,不要让老婆也吃醋了。兄弟,我们下次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