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也能玩艺术?头发也能写字画画?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大师”
几个月前,一位流浪沈大师,火得一塌糊涂,网络上各种短视频铺天盖地,全网爆红。
网下也火得不得了,茶余饭后,课堂讲座,都津津乐道沈大师的传奇。
不止如此,许多自媒体、主播从安徽、山东、北京等地纷纷赶来,拿着手机不停给沈大师拍视频、做直播。
镜头里的沈先生虽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语出惊人。
面对陌生人的镜头,他能用标准的普通话讲《左传》《尚书》,谈企业治理,谈各地掌故,也告诫人们“善始者众,善终者寡”。
如果不是长期的读书学习,长期的思考积累,是做不到这样的。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沈大师是真读书,真爱书。
一个物质生活极简的流浪汉,却能在街头路灯下潜心读书,完全无视街头的熙攘人流,完全无听街头的嘈杂噪声,这是内心要有多么的强大和丰富,才能拥有这样一种对读书的执着和热爱,才能拥有这样的一份心灵的平和和宁静?
他的博闻强记、才思敏捷、知书达理让我们震惊。
这样的情景,让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2500多年前孔老夫子坐而论道的画面。
苏轼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沈大师虽然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胡子拉碴,但是破旧的外衣遮掩不了他的内在,他那种自信的眼神、睿智的谈吐和满满的正能量,展现出来的是一种由内而外、扑面而来的儒雅气质。
也许,正是沈大师这种睿智和气质感染了我们。
当我们席地而坐,倾听大师参悟人生,便能在浮躁之下、喧嚣之外给疲惫的身心送去一丝清凉,一阵暖风。
文人骚客终其一生不外乎求个洒脱。
这一点在下面这位书法大师身上体现得尤为尽致。不光是他家那不要钱的纸墨,奋不顾身的动作更是达到了人笔合一的超脱。
晋代书法名家卫夫人曾有言:
“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
下面这位青年才俊算是这一心法的终极执行者了。
他的“多力丰筋”使他年纪轻轻就超凡入圣。
一次练习时,期间爆发出来的龙虎之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书法是我国独有的一种艺术形式。
名家王羲之曾在《书论》中说:“夫书者,玄妙之伎也,若非通人志士,学无及之。”
大意是:书法是一门深奥的技能,若不具备举一反三的能力,是学不到位的。
另一位大家张怀谨曾对书法做出概论:“玄妙之意,出于物类之表。幽深之理,伏于杳冥之间。岂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测。”
意思是:用明了的表象阐述深奥的道理,将高深的东西溶于笔墨之间,这不是一般人能共情与理解的。
作为华夏民族的文化瑰宝,我一直认为书法是一种集合了文学、绘画、哲学、甚至行为艺术的奇迹。
但大概真的是“岂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测”。
在看到当代书法名士舞文弄墨时,我不可抗拒的怀疑起了自己的理解能力。
2013年,国内某书法男女组合在威尼斯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艺术展。
在展出上,他们不仅使用红墨这一书法中的大忌行书。
更为开创性的是行书者让她的妹妹代替自己提笔写字。
但这尴尬的场面并没有如意想中的那样引起围观群众的羞愧。
在现场,甚至有风流的意大利观众惊叹这是比肩米开朗基罗的美。
“人笔合一”这一门派里的老师也不都是这么重口味的。
比如下面这位,正当我以为他在一波酝酿后准备发功时,世界却突然静止。
他下半身那忽快忽慢又戛然而止的迷踪步,给我带来了一种高潮中断般的痛苦。
稍倾,在我以为大秀已作罢时,这位老师忽然又狂扭起了他风骚的大腿。
我是外行人,这作品有没有门道我不知道。但当做看热闹,我给满分。
刚柔并济自古就在各类领域备受尊崇。
“人笔合一”派也不例外。
下面这位教授就把少林身法与武当铁拳融入到了书法里面。
如此生猛的气势让他手里毛笔看起来更像太上老君腰间的拂尘。
上文中曾提到过的卫夫人的那句名言“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粗暴点翻译就是:写字用力过猛牛*,肾虚手抖傻*。
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社会上有些老师的理解比我拍脑袋的翻译还要霸道彻底。
把笔写断在“力宗”这一门派里都算是小事了。
据说他们的作品每次不弄得个四分五裂,藏家都不敢认定是真迹。
上面这些都是玩外功的。
而和武侠世界里的规则一样,在力宗的圈子里,内功深厚才是得道成仙的表现。
看看下面这位师傅,他的笔触虽轻如鸿毛,但面部却如经受便秘之苦。
仔细看最后一段好像他还依靠笔尖玩起了反重力四十五度倾斜。
不仅画面中的群众拍手叫好,屏幕后面的我也不禁佩服。
一门艺术的形式越多样,说明其发展趋势越健康。
除了上面这些靠头铁吃饭的,杂耍特技也跨界融入到了社会书法老师的笔锋之中。
虽说是杂技,但这个门派里的先生也一点不比头铁帮的家伙们容易。
这里我为各位老师们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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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除了各领风骚的门派。如东方不败、西门吹雪一类的散人高玩,向来也是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任何项目都需要不断的有年轻人的创意,这样才能永葆活力。
下面这位小哥据说就有着五年的涂鸦功底。在认识到汉字之美后,他再也不削使用外语和浮夸的型色来表达自我了。
另一位肌霸据传入行前有着十年校游泳队的经验。
由他独创的“溺水书体”在长江边也算是一段绝唱了。
关于书法,杜甫曾有言:“挥毫落笔如云烟”。
李白更是大胆出语:“时时只见龙蛇走”。
但我们眼前的这位老师既敢以东方不败自居,那定是不只这两把刷子。
在作品的后半部分,他以开天辟地之气,狂放的将西方科学结晶,摩尔斯电码与打点计时器融入到了自己的创作里。
这股不求当世有人问津,但争万世留存芳名的精气,确实体现出了一位当代艺术家应有的骨气。
他的同门师弟,笔名“任我行”任老师在借鉴了师兄的作品后,也演化出了属于自己的中西合璧风格。
唯一不同在于,他的灵感源自于心电图机。
在这个人人都浮躁的年代,哗然取众似乎成了走红最便捷的途径,跳梁小丑频繁的出现在我们视野里,而真正的大师则已经背上行囊,选择了流浪。
大师要去哪?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唯一知道的是,艺术的殿堂之中除了供奉的大师之外,留下的大部分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或许真正的艺术早已融我们的生活!
这里是美术烩,虽无星辰美景,却有世间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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