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聚

因为前不久回了趟老家，呆了二十多天，这不，一转眼回来已经四五天了。今天周末，先生说，把孩子们叫回来吃顿便饭吧。正好，我也有此意。

民以食为天。既然聚一聚，那最先得考虑的还是吃点啥小菜？

与先生坐下来探讨，大小预算了七八个菜，我说够了，天气热，不要多，一顿吃光最好。

前一天晚饭后夫妻俩上了趟超市，蔬菜，零零碎碎准备了点东西。

一早，先生买了五花肉和野鱼。五花肉是特意用来烧过年时放冰箱里的存货笋干的。黄鳝烧汤，先养着，下午再杀。螃蟹和虾，下午再去拿回来烧，已经给人家订好了。先生说完就出门了。

下午三点刚过，恒宝和爸爸妈妈，彤宝和爸爸妈妈差不多一起进家门，我问他们是不是说好的？恒宝妈说，今天纯属巧合。

距离上一次正好一个月不见的彤宝，又长大了不少。九个月零九天的她，懂事不少，可爱的让人抱在手里爱不释手。

彤宝妈说，因为自己要上班，现在的彤宝白天奶奶带，下了班她带。习惯吗？我问。习惯了。

看着彤宝妈，我想到了两个女儿小时候……

彤宝妈出生在老家泮水，那时她的外婆，也就是我的母亲，五十岁还不到，身体硬朗。因“计划生育”催得紧，我们不敢把她放身边抚养，只好托我母亲先帮忙带着。没想到，这一带就是十年。

不过我始终认为，彤宝妈呆在我母亲家是幸福的。因为那边看护她的人多，加之交通方便(我的娘家就住在镇上)，所以孩子基本上没受过什么苦。后来，回到芦墟念四年级是在镇上读，那时候已经开始有校车负责接送了。

恒宝妈就不同了，她是我的大女儿，自从她四岁时我进了日企信越公司，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她，看管她。她的奶奶整天忙着做地里的活，我家先生那时候在苏州虎丘做铁生意，半个月回家一趟。女儿从三年级开始每天上学和放学都是骑自行车，来去六七公里远的高树学校，至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

后来，去了芦墟镇上读初中，上学放学也是自己骑自行车。放到现在，十来岁的孩子是不放心的。这或许就是造成女儿早独立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我上班的那些年，一直加班，忙于挣钱改善现状，两个女儿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教她们动手学洗她们自己的衣服……

如今，二十年的光阴转眼即过。我对彤宝妈说，等彤宝大点你就轻松了。

晚饭吃好，我去拿前一日去西瓜地花十五元买回来的西瓜，剖开一看都傻眼了，印证那句“便宜没好货”，这才后悔当时没听先生的，做到洒脱离开。

还好，莹莹夫妻带来一个，立即剖开，蛮好的，全家欢喜。一问价格，也只有十多元。我的大女儿晶晶开玩笑说，妈妈呀，下次别贪心了，花十五元买一个好的就可以了……

2020/0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