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课堂 · 疯狂马拉松写作营

她的痛苦交织着亲人亡故的伤痛和遭遇背叛的愤怒。(0401)

2017-04-02  本文已影响68人  范儿青年

特别提醒:不懂政治,只写经历。

她的成长太过传奇,简直不真实
她的故事拍成影片,分分钟秒杀任何一部好莱坞大片
她说她是嫁给了韩国的女人,我宁愿相信她嫁给了坎坷和命运。

世间,有很多科学范围内解释不了东西存在,比如说冥冥之中的某些安排,再比如朴姑姑的名字。

朴槿惠的名字,是朴正熙夫妇(朴槿惠的爸爸妈妈)和她的阿姨3人费了一番功夫后才取的。

朴正熙认为“槿”不仅代表韩国国花“无穷花”,也代表“国家”之意;“惠”则象征“恩惠”。

或许她的命运由她取名字的那一刻起就被注定了的。

1952年,朴槿惠生于大邱市。

1961年,其父朴正熙发动军事政变上台,9岁的她以“第一女儿”身份入住青瓦台。

她在自传中写到,住在青瓦台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
因为这不是人人都能有的经历。
或许身为总统的女儿,多少可以享受某些优待,
但对于当时年纪还小的我来说,
青瓦台的生活并不全然美好。
在那里的生活反而充满许多禁忌。
从小母亲就对我们耳提面命:
“不可以向别人炫耀你所拥有的东西。”

对于孩子而言,青瓦台是个无趣的地方,
戒备森严,行为举止都要被约束。
青瓦台对三姐弟来说是一个处处充满限制的痛苦地方。

小学时期的朴槿惠,特别爱读战争题材的历史小说
每次读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总是既紧张又兴奋,读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后来父亲给了她一本《三国志》,并对说:“这本书可能有点难,但我想槿惠你会喜欢。”果真如父亲所言,她对此书特别沉迷,尤其欣赏赵云,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初恋对象会不会就是赵云,因为每次只要他一出现,少女朴槿惠心中就会不自觉地小鹿乱撞。

此后,朴槿惠和普通百姓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初中高中一路走下去,她过着平凡的大学生活,如愿进入西江大学电子工程学系,她如饥似渴的学习英语,法语和西班牙语。

看着同龄的女大学生会互相谈论,下课后要一起去听音乐或看电影,尽情享受大学时期的浪漫生活;
她坦白说会羡慕她们的自由,但必须接受拘束生活的我,只好转而在累积知识上获得新的满足。

最终她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

1972年10月,20岁的朴瑾惠,开始了第一个外交任务。

西班牙来信邀请韩国参加油轮的试航典礼。邀请了朴槿惠的母亲,但因母亲忙碌的行程已排不出空当,所以决定由她来代替参加。

次年,夏威夷举办的“韩国移民七十周年庆祝典礼”寄来了邀请函,她再次代替母亲前往。

这次拜访夏威夷的目的和意义,和拜访西班牙时不同,因为是国家层面的活动,所以责任更加重大。秘书们担心她年纪小、经验不足,恐怕难以胜任,但母亲却充满信心地对他们说:“你们可以放心地相信她,槿惠会做得很好。”

西江大学毕业典礼不久后,朴槿惠前往法国留学,和其他留学生一样住在学校附近的寄宿家庭。

1974年,22岁时,母亲陆英修遭刺杀,她匆匆结束法国留学生涯回国,她的人生从此被改变。

在法国的某天,朴槿惠和朋友出去旅行的路上,接到一通电话要求她赶快整理行李回首尔,此时有极大的不安涌上了心头。

在办理登机手续的途中,她终于忍不住走向了角落的新闻区,看到了一张报纸上印着父亲和母亲的照片,上面写着斗大的“暗杀”两字。

那段日子电视上连续好几天都在反复播放着,母亲被暗杀时的画面,她要承受媒体将母亲的死当成连续剧一样循环播放,这件更为件残忍的事情。

“我根本没有时间伤心难过。为了让家人从悲伤中恢复,我必须先打起精神,然而越是故作坚强,越会更强烈感受到母亲的空缺。看着母亲在青瓦台四处留下的痕迹,我的心就像是跌入万丈深渊般。失去主人的物品,孤单地占据着一旁的角落。”

“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心头就像是被刀凌迟般痛苦。感觉母亲会随时推开那扇门,穿着白色丝绸韩服走进来叫我的名字。心里就像破了个洞一样,冷风飕飕地吹进来,食而无味,寝而不眠。就这样过了一段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那种悲伤根本无法言传。或许是因为当时心理压力过大,我出现了停经的现象,身体开始到处疼痛,免疫力下降,甚至变成过敏体质,每天都会打喷嚏。

但是不能继续难过下去了,相信父亲心里一定远比我们三姐弟还要痛上几十倍。于是我决心振作起来,并告诉自己活着的人得好好活下去,因为忙碌的蜜蜂是没有时间悲伤的。”

于是,22岁的朴槿惠,被赋予了一项新的使命“代替母亲,成为韩国的第一夫人。”

葬礼结束后的六天,她以第一夫人的身份,胸口别着白色小花参加了预定的“第一夫人杯母亲排球大赛”。在难过哭泣的人群面前她强忍住泪水,因为那个场合的她不再是以前的朴槿惠,而是“第一次”履行第一夫人职务的朴槿惠。

为失去母亲后变得冷清的青瓦台注入全新的活力,代替受国民爱戴的母亲执行应尽的职责,这就是当时22岁的她必须接受的宿命。

身为第一夫人的生活就像是蝴蝶破茧而出的过程,她用尽力气拼命往外飞,除了独自承担青瓦台的家务外,也尽可能将精力放在辅佐父亲的政事上。

父亲给她会讲一些历史、国防、经济等领域的相关事情,每天早上她都会朗读报纸给父亲听,顺便询问父亲对今天主要新闻的立场和见解,父亲有时候也会问她的想法和意见。就这样过了一阵子之后,父亲与她的对话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国防和外交。

父亲是大力支持她成为第一夫人的人,同时也是最冷酷的顾问。

1979年10月,朴槿惠27岁,距离母亲被刺杀5年后,残酷的事实再次来袭,父亲朴正熙遇刺身亡。

“1979年10月27日,差不多夜里一点三十分左右,她被电话铃声吵醒。“麻烦请起床准备一下。”听到电话另一边秘书的这番话,她说她的脊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脑中像闪电般闪过母亲当初被暗杀的画面。
稍后金桂元秘书室长来到了官邸。
“总统阁下过世了。”
这一句话,让她身体瞬间被冻结。”

她说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熬过去的,恐怖的宁静包围她,当一个人受到太大打击时,听说是哭不出来的,那晚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当她恢复意识时,看到号啕大哭的弟弟,他怕哭声太大,用手捂着嘴巴。朴槿惠的心里撕裂般地疼痛。妹妹槿令的眼里也不停地流眼泪,她静静地拥抱了她的弟弟妹妹,就像母亲过世的时候,父亲紧紧抱住他们一样,“我用力地紧抱住我的家人。”

灵堂设置在青瓦台的接见室里,丧礼以九日丧的习俗举行。

白天她会先隐藏心中的伤痛迎接前来吊丧的客人,但到了晚上痛苦就开始袭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手脚像是要被折断一样剧烈疼痛,撩起丧服才发现手臂像是被棍子打过一般到处都是紫色的瘀青,而且不只一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拔过火罐一样,大大的瘀青从肩膀到脚底都是。

医生解释说“因为突然受到太大冲击和精神上的痛苦时,身体会出现像这样血液凝聚在一处的症状。”

她洗着沾有父亲鲜血的领带和衬衫,根本无法忍住心中涌出的悲痛与泪水。想起几年前同样清洗着沾有母亲鲜血的韩服时的情景,她眼前一片漆黑无力地昏倒在地上。

“那晚我流了一般人恐怕要哭上一年的泪水。当时我正在度过比死还要痛苦的岁月。”

她写道:“如果我要再次过这样的生活,我宁愿选择死亡。”

九日丧之后,27岁的朴槿惠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生活了15年的青瓦台,回到之前的新堂洞展开始新的人生,当下的她必须填补父母亲的空缺,担任了这个家庭的一家之长。

担任第一夫人的那段时间,她身在可以了解国家整体脉动的权力最上层,但是父亲离世之后,她也尝尽了社会最底层的滋味。多年来她忍受了无数的出卖,简直就像是站在山崖的边缘般岌岌可危。

被曾经信赖的人背叛,让她看清了人类对于欲望和权力的执著。那是一段非常苦涩的经验,但也是人生中最昂贵的教训。

她说“人们在没有明确的信念之下,为了追随权力甚至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主张,彼此没有信义只有算计。”

无数的误会筑成了厚实的高墙,为了推倒那堵墙,她决定打破沉默,她开始为自己父亲平反而努力 为母亲遗留下的一些项目做努力。

她发行了《民族的指导者》一书,也录制了电影《祖国的灯火》。

由于韩国政府对朴正熙的“清算”,她过上了一直以来非常渴望的平凡生活,每天都过得相当平静。她用写日记和读书的方式整理混乱的思绪,有空的时候也会写写诗来安抚自己的心。

她开始学起丹田呼吸法,她读《法句经》、《金刚经》等佛教经书和《圣经》。

也将东洋哲学相关书籍和《贞观政要》、《明心宝鉴》等书放在床头随时阅读。

她还学起了中文。每天收看EBS教育电视台的中文教学节目,随身携带卡带,一有空就会反复练习。

她踏上期盼已久的旅游,舒适的鞋子加上简单的牛仔裤,她走遍了全国知名的大山和遗迹,独自一人走在乡村小路上感觉是那么地舒服。路上遇到的人们露出的淳朴笑容,把她心中的闷气一扫而空。

在被人们渐渐遗忘的同时,她得到了安定与平和。
她出版了集结日常生活与思念的《要是能出生在平凡家庭》,之后又发行了散文集《终究是一把,终究是一点》。

虽然生活与政治无关,但是她每天都会固定看报纸和电视新闻,从未间断过对这个国家的关心和担忧。

终于,
她决心要走“政治人朴槿惠”这条路。
她下定决心要为大韩民国的前途奉献余生,
即使将来要越过的山岭再险恶、再陡峭,
“我也不想再犹豫了。
于是,我重新踏进了政界。”

1997年12月,45岁的朴槿惠,决定支持大国家党的总统候选人李会昌,并正式参加助选活动,由此开启了政坛之路。

1998年4月当选国会议员。

2004年任第17届国会议员,两度当选大国家党代表。
2004年至2006年为大国家党最高委员。

2006年5月20日,在帮首尔市长候选人进行拉票演说时遭到突袭,右脸被文具刀割伤。

被割伤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去想伤势有多严重,直到上了车后才惊觉从指缝渗出的鲜血汩汩不止,伤口比想象中深很多,甚至连按压伤口的手指都陷进肉中。

“帮我治疗的医生都说,我能像现在这样自由活动几乎是奇迹。因为事发当时伤口长达十一厘米,深度也很深,不幸中的大幸是刚好避开了颜面神经。
幸好被美工刀割下的瞬间刀片有偏斜,要是直线割下去的话,颜面神经绝对会受损,甚至必须过着一辈子都无法合眼或张嘴的生活。加上伤口不偏不倚,刚好停在再多五毫米就会割到颈动脉的地方,说真的,要是再长那么一点点,我就很有可能在三分钟内立即身亡。”

她说上手术台后“我想起了遭遇枪击而受苦的父母,他们的脸庞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

她说这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2006年6月她辞去大国家党党首职务。同年,朴槿惠正式宣布竞选大国家党第17届总统候选人。
2007年6月宣布竞选韩国总统

2012年7月,朴槿惠正式宣布将参加于2012年年末举行的总统选举。

2012年12月20日凌晨,第18届韩国总统选举结果正式揭晓,朴槿惠在总投票率为75.8%中获得51.6%的投票,最终击败对手,成为韩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

她的自传里有句话:冰是坚硬万倍的水,水结成冰是一个美丽而痛苦的升华过程。

她的痛苦很多,交织着亲人亡故的伤痛和遭遇背叛的愤怒。

当对父亲的毁谤与流言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
有人劝她暂时离开韩国过段时间。
她说“这里是我出生长大的国家,是我的土地。
不管去到哪个国家生活,
都比不上住在自己国家理直气壮又幸福啊。
就算再痛苦再疲惫,
我都会在我的国家完成我的人生并长眠在这片土地里。”

父母对子女潜移默化的影响,在朴槿惠身上特别特别明显,她说“母亲是我最好的教科书。”

所以每次看朴槿惠都有一种,
你当温柔,却有力量,又是那么的平和的感觉。

她看起来温柔亲和,低调谦逊,慈善谦卑,不像其他女元首看起来那么霸气侧漏。

有人说,朴槿惠的温文尔雅是一种内在修为的气质 文化内涵赋予的 但这并不代表她柔弱 ,她内心强大得不得了,她的意志程度 甚至超过他父亲朴正熙。

背叛的刺激磨练了朴槿惠的政治直觉,更加谨慎地分辨忠奸小人。

她说 “我没有父母 子女 家庭 是一个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人”

壁立千仞 无欲则刚

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这句话 真是充满苦痛 又强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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