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倒霉(杂文)隐E龙著
从从不眨眼睛开始,我一向就不太想和某某人要来说什么样的话了。也许现在还轮不着,我要与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打从我娘胎里岀来,我似乎就只知道我会哭。而我不善于我开口说话了。当然,哭也要有技术,也要有本领。也更是一种好的谋生的手段。比方说,我娘她疼爱我,她最害怕的固然就是我的号天号地的哭了。我那样的一哭,那简直是哭坏了她的半边心。哪个娘会不疼她自己亲生的儿子。包括我也是一样,我也非常疼爱我自己亲生的骨肉。有什么办法,人生的天性,我赞成这一点。
不过,世间的事似乎又不尽然是那样美好了。但也有不太去疼爱,他自己的亲生的“儿子”的。人们说,手掌手背都是肉。我看不尽然,也许是我的观点有偏差,认识上有缺限,而让人怒怼着我,骂我是一根会叫的鬣狗了。鬣狗也好,我似乎也不太去在乎。因为我觉得我既然是做了狗,我该叫的时候还是要叫为好。那更体现了我这条,被人骂成是条邋遢狗的鬣狗,就更有我鬣狗的特性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说来又不免有些惨淡,而叫人感到悲凉。我是属狗的,现在我要说我就像狗样要叫的了。那是昨天,我刚喝过我的两碗稀饭。吃了我娘为我们备好了的小菜。这小菜,很好吃。尤其是配稀饭,或者还是泡杯热茶。要摆上一碗柚子皮,柚子皮里又放些辣椒。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吃着那些小菜,那就是特别的开胃,就感到我们农村的农家乐了。但昨天不行,我刚一放下碗,我就让人把我接去,到法院去听一场审判会的实况。我是被他人鼓动的,原本我并不知道,那场审判会的意义。原来是要审判几个我们农民兄弟,我们农民兄弟,他们几个犯了法了?我不解样问他们,他们几个都没有吭声。而且又都用他们那不好样的眼神看看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于是,我就懵懵然的,只跟着他们几个去了法院,一间审判厅了。
审判开始了,年轻的审判长,头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十分的肃穆庄严。他锐利的目光在向,整个审判大厅扫了他一眼的时候。一股法律的尊严,就立刻袭上我的心头。就感到那是正义与非正义的较量了。再年轻的审判长他就接着宣判,原来要判的是这几个,样子可怜的农民兄弟。不过,还是按照现在的流行叫法叫农民工吧!原来是他们几个纠在一起,拉着横幅站在街道一旁,在讨要他们一年做下来的工资。他们也可怜,一年做下来,他们的劳动所得,他们养家糊口的汗血钱。要过年了,竟然却一分都拿不到。所以就采取了他们那没有办法的办法,站在街上受着寒风,拉着横幅在讨要他们的血汗钱了。原来是这等事,却又让告着他们是什么恶意讨薪了。这个罪名不轻;“恶意讨薪”,单是那恶意两个字,让人听了心里就是发凉。那个恶字太可怕了。那他们为什么又要那样恶呢?干嘛就不用“善”呢!善多好,要过年了,那就可以和自己的家人,欢聚在一起过年了。咳!世界上的人,你们又太不聪明了,与人拼死拼活地干一年,没有拿不到一分钱,而你们居然还要坐牢。
啧!啧!你们也真是太不聪明了。“没脑子。”我们农村人经常喜欢那样说。我看他们也真是没脑子。那他们干嘛就不学学那些聪明人,他们就真会干活。居然还发明“恶意讨薪”那四个字。那是谁家的孩子他真聪明,单是那四个字,他就可以要你坐牢。让你跟他干了活还要吃官司。这孩子真聪明,他的那些书读得好,把他书本上学到的知识,他全用在那四个字上。佩服,佩服。这才叫人才。
而他们那几个,让我来说一句;他们这就叫活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