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 | 《如果大雪封门》读后

今天，读了徐则臣的第二篇短篇小说作品《如果大雪封门》。初读不太理解其中之意，又选段复看了下。

小说讲了几个“北漂”小人物和一群鸽子的故事。诺大的北京城，几个最底层的小人物。我和另外三个都靠夜晚出去刷小广告领取微薄的收入，其中一个因去酒吧看一个女人被打傻了只能回家。我与另外两个无聊时爬屋顶打牌，看到有鸽子飞过招呼朋友用弹弓偷打下来炖吃。却不知，原来鸽子是一个高考失利后来北京找工作的南方男孩林慧聪负责放的，我和他认识后邀他过来同住。我与他都在保护鸽子，却不知鸽子依然在一天天的减少。林慧聪愿望是看到一场大雪，最终，愿望实现了，而鸽子丢失的真相也在末尾再次显示了出来。

短篇小说之所以短，就是用不长的篇幅，把一个事件展现出来，作者想要表现出来的意思让读者感觉到。本文就是很值得一度读的作品，曾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作者以第一人称叙述，我从未以第一人称写过小说，这次也算学习到了。

北京城，大雪，如果让我们写，我们会写成什么呢？作者就选了几个小人物，借一场大雪，一一展现在读者面前。

林慧聪，一个南方男孩，初到北京艰苦谋生。二叔给他的活就是放广场鸽并看管好鸽子，收入不高，还是一份苦差事，因为总会有人惦记着鸽子。他几乎被迫放弃，却还是心存希望，等我看一场北京的雪，看完后大不了就回老家。在他眼里，“积雪覆盖的北京更加庄严，有一种黑白分明的肃穆”。

我，一个最底层的“北漂”，依旧保留着本来的正直与善良。在过去很多个大雪天里我都无所事事，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不过在林慧聪的询问下，我心里对大雪的想象也被勾画了出来——“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将是银装素裹无始无终，将是均贫富等贵贱，将是高楼不再高、平房不再低，高和低只表示雪堆积得厚薄不同而已——北京就会像我读过的童话里的世界，清洁、安宁、饱满、祥和，每一个穿着鼓鼓囊囊的棉衣走出来的人都是对方的亲戚。”

行健和米箩，我另外两个同住的朋友，也是代表性的底层人物。没有什么大理想，却也不至于为非作歹。贫穷和严寒包围下，依然想着法子生活。不过，文中的描写留白甚多，关于他俩常送鸽子去给的女人，看得出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感觉还怀了孕。从他们角度看，不希望有这场大雪，因为太冷，因为穷。所以这二男一女之间的事，到底是纯风月之事，还是有看到困难帮忙一把的意思，只能各自猜测了。反正，鸽子都是给这女人吃了。害得养鸽的林慧聪差点连雪都看不到就得卷起包袱回家。

最终，雪如愿地下了。有的人心中的梦想，被老天爷眷顾到了。可是，下完雪之后，一切都会变好了吗？答案，在小说之外，留给读者思考了。

作者似乎在刻意控制，很多地方就是没说明白，让读者去猜，这也是作家普遍的一种留白手法吧。

结构上，应该是渐进式，从我们的日常生活，到看见鸽子，到偷打鸽子，到于心不忍跑步赶鸽子，到认识养鸽子的主人，到大家相熟同住，到鸽子一天天被偷，到下雪，最后结束。而我的所见所感这个主线，贯穿其中。

行文整体偏冷，人物心中却有暖。而主题，应该就是作者让更多的人感受到底层生活的不容易，可他们也有梦想。就算是一个微小乃至卑微的梦想，也不应该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