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文之一:要捅刀子的女人
日更文之一:要捅刀子的女人
千万哟千万,千万别信渣男的满嘴跑火车!否则你看她,干吗要哭得那么惨呢!
①
我是2011年报名考驾照,当时的我己经四十多岁了,报名考驾照是缘于看到的一个故事:说美国有一位老人,八十多岁了,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但开起车来却四平八稳的。
当时的我很受触动,联想到自己年老后若走路腿脚不方便,能以车代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不是挺好的吗,于是便到我同学办的驾校报了名。
当时一同学习的大多是年轻小伙子,二十来岁的占多数,我和他们年龄上差别太大,基本上和他们不交流。
一同学习的还有一位女同胞,三十来岁的样子,个头矮小,皮肤有点暗黑,一看就是农村做农活的人,特别是她那一双粗糙的手,不知被什么草药水沾染,泛着姜黄色。
几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练完车不是聚在一起打牌,就是结伴去餐馆喝酒,然后去玩钓鱼的游戏(一种赌博工具)。走时也总不忘喊我一起去,我总是笑笑客气地回绝了。
而她呢,每次练车总会有一个男同志AN来场地专门教她,指挥她什么时候该把方向打死,什么地方要盯着哪个固定的死点等,而每次练完车,她基本上是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和那个男同志一同走了。
这样几次之后,学员中便有人说她是AN的小偏。
AN三十六七岁,经营一处加油站。人长相一般,口才特好,说话直往人心眼里送。
我不相信他们的说法,只当他们在瞎胡掰。那女子看着特朴实,不是花里胡俏的那类人。
一天,在AN又来陪她练车时,我瞅了机会问AN:“她是你家亲戚啊?"
“哦!我小妹,我和她哥是把兄弟!”AN这样告诉我。
②
时光一晃即逝,转眼到了2015年,我同学的驾校场地租期到限,而继续使用场地的便是那个AN,而她则升格为AN驾校的教练,一直在教别人练车。
这期间偶尔见面,或是点头一笑,或是简短打个礼节性的招呼。明显的感觉是她比以前爱打扮了,人也漂亮时髦多了。一改刚学车时的土得掉渣的样儿。但偶尔仍能听到关于她和AN的流言蜚语。
2018年夏,又是因为驾校场地的租赁原因,我和她又再次有了接触。
那天,她着实哭得很伤心,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③
依据她的讲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她拿过驾照后,AN便要求她为他驾校教学员,报酬是每教一名学员提成200元,基础工资是每月1500元。
她欣然同意,也全心全意地做起了他驾校的临时教练。(农村驾校管理混乱,她拿的仅是开轿车的C照,根本没有教练证。)
开始时,因为两人关系好,AN人前人后称她为小妹,她掏钱修了场地,掏钱为教练车加油,掏钱为教练车维修。
一年后,她不仅没有拿到工资和提成,仅是修建场地,为教练车加油,维修教练车等零碎支出她就花费了近一万五千余元。
她数次问AN要钱,AN不仅钱没给,而且话越说越难听,两人最后恶语相向,数次惊动了派出所。
没办法,她也在AN租赁的场地办起了驾校,而因为学员的招收,场地的使用方面她和AN一直矛盾不断,且有愈来愈升级之态势。
在她讲述时,我打断了她约有三次,因为她讲述的她和AN对骂的那些话语,实在让人不堪入耳。
AN骂她脏,请他睡他也不睡。(原话比这难听十倍)
我一次次点醒她:你们当初不是挺好的朋友吗?你练车时AN不是常来关注你的吗?
其实我是想说;
"你怪谁呢?你当初干吗不自重,不自爱呢!
你哭啥子呢?这就是你自己酿的苦酒,你干吗还嫌它苦呢?"
她说她是被AN下了谜药,而导致和AN发生了关系。
我当即问她:"那你当时干吗不报警呢?"
她说:"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没有证据了呀?"
她哭,一直哭,不说话。
④
AN经常挤兑她,不让她顺利地使用场地,到处散布说她是自己玩厌了的女人,还粘着自己不放。
她经常在包里放把刀子,她说他再这样,她要把他捅了,不就是一死吗,受人这样欺侮简直生不如死!
听她说到受人欺侮,我淡淡一笑。我真想问她:这你能怪谁呢?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我说:过去的就翻篇吧!捅了他你认为解了恨,可你自己也不会有好结果呀!
她哭了,她说正是考虑到以后,所以现在她每天从驾校回去,都要先去父母家里,为年迈的父母买点可口的食物,陪父母说说无关紧要的家常。
她说她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还小,还需要人照顾,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三个孩子以后会无人疼爱。
最后,我只好劝她:钱是身外之物,要不来就别要了,自已辛苦再挣就是了。用同一个场地易发生磨擦,那就想法另租场地。
她的场地费一分也没有少出,但用起来AN总想挤兑她。但修场地她是出了钱的,因此她轻易也不想再另租另修场地。
她和AN又将续签场地的租期,且一签又将是三年,这三年里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那就是他们一定不会和平共处的了。我仅祝愿他们能各自好自为之,相安无事。
把这个真实的故事写出来,是想告诉那些徘徊在情感十字路口的男人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