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故乡——来自灵魂的呼唤
家乡不似江南水乡那般柔情;不似西北大漠戈壁那般狂放;亦不似东北雪原林海般细腻。但它就是它,是活在我心底的,也是活在些许外出人心底的家乡!
忆故乡——来自灵魂的呼唤
我的家乡坐落于山西,属东西部的分界,所以它既有东部的湿润,雨后沁人心脾的泥土和草地的芬香,也有黄土高原的千沟万壑和层层叠叠的梯田,上高中学地理时最深有体会,沟壑分明,深得从顶上望下往,似乎看不见底儿。每当雨季来临时,坡上的草连着根都被冲刷,因着是暴雨,极少数的草能够不畏风雨的留下,大多数都被冲到沟里,即便有些受伤,有些被泥土掩埋,但等到风雨过后它们依旧重新活过继续顽强生长。这也是自古以来多少文人墨客纷纷赞美野草的缘由!
我的母亲是个实打实的农村人,和土地打了半辈子的交道,她用庄稼人的道理教导我,要像拔不完的草那样坚强,回想这二十年,我大概没有像母亲所说的那样,也不如野草的韧劲,我被生活渐渐磨去了棱角,没有半点生气儿,没有半点冲劲儿。既没有天才般的头脑,也没有敢闯敢拼的勇气。相信命吗?或许在你幼年时并不相信,但在你经历了许多过后,你还能一如既往的相信你会成功吗?哦不,我想我或许注定一生平庸然后碌碌无为吧!
忆故乡——来自灵魂的呼唤想起故乡的春天,实在谈不上微风和煦,因为它带点冷冽,拍打着脸让人瑟瑟发抖。但是它依旧不愧春天,野草像发了疯似得生长,岸堤边的杨柳也已经开始抽条。远远望去,像一串串的绿珠,如嫩黄嫩绿,如小蛮的腰,如醉如舞。听人说,这种植物是低贱的,随意剪一条柳枝插到地上,它也会活过来,最后长成一株大柳树。不需要高贵的肥料和复杂的培养,只需要阳光泥土水,它便能成长。
忆故乡——来自灵魂的呼唤
比起冬天,我确实更喜欢夏天,因着大部分民居都是窑洞,所以,即便在炎炎夏日,也能感到丝丝凉爽。我对故乡的山沟最有印象。春天,和伙伴们到山沟的池塘捉蝌蚪捕蜻蜓采野花;夏天,我们一起带着自制的简陋的钓鱼工具,偷偷瞒着家里的大人,到池塘钓鱼,其实鱼又少又小,我们费尽全力也只是得到了几条小鱼,但不妨碍我们喜悦的心情。
冬天,我们和大人一样盼着下雪,大人们是因地里的庄稼,而我们是因为下雪后,会有更多好玩的事情,打雪仗堆雪人滑冰等等。我们喜欢下雪却不爱冬天,就像不爱冬日的酷寒,而冬日的暖阳总是那么稀罕。
忆故乡——来自灵魂的呼唤人总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愁善感,看不得花开花谢,听不得流言蜚语,见不得生离死别。
越长大越孤单
越背井离乡就越是怀念。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
忆故乡——来自灵魂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