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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中的家事

2020-05-27  本文已影响0人  希望与存在

  舒兰疫情后媳妇去了境外人员回国隔离点进行管控看护工作。走之前安排了很多家事,安排我家里花花草草要怎样怎样,水和电要怎样怎样,最重要的她没忘记而且做为重点,我和孩子需要怎样怎样,她以一贯的作风雷厉风行,事无巨细地说了很多,然后才把自己生活中需要的东西规整好,离开家。我和孩子没觉得特别突兀,因为武汉疫情时,她就在县城防控最前线,所以我俩还认为这一下子我们会很潇洒,至少短时间内听不到高低分贝的躁音,短时间内给我们一个自我修复期。孩子也不小了,大四毕业后考研,因为没了母亲的唠叨,越发有点放松。而我除了牵挂之外,可能让我更放松的会是没人管我们了,可是事情突然有了变化,媳妇所在的管控点防控等级升级了,从她走那天28天不能回家,原先说好的14天不行了,等同于和所有被隔离的人员一样的待遇,她或许也没有想到,但是这是上级组织和单位的安排,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内,她作为一名党员,必须滴无条件完成使命。

  孩子在家完成了研究生的网上面试和最后的答辩,很欣慰的成为了一名研究生,我们很高兴,但是现在因为疫情的原因,连正常的毕业回学校都去不了。在他比较苦闷时,他的大姑家哥要他去他那里呆几天,他又抛下我去了。

  疫情时父母把楼房断水断电上了锁,拿上锅碗瓢盆去了农村。父母都七十多了,父亲闲不住,始终不愿在县城呆着,这些年都在农村种菜,养花弄草,母亲守在家里与左右相邻打打麻将,走亲串友也怡然自得。没疫情前我们姐弟几人都会抽时间去探望,多数把大家聚在一起吃顿饭,闲聊解父母的闷,逗他们开心。

  父母在疫情后去了农村到现在没回来。娘俩也都各有去处,我现在家中前后左右一看,唯我一个人,吃饭睡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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