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波不合适当官

2017-08-20  本文已影响0人  冼彦甫

早啊!

现在是

2017年8月20日早上06:56分,

农历七月二十九,

我洗涑完,

背靠着枕头坐在床头,

回忆起昨天读过的苏东坡。

苏东波不合适当官 苏东波不合适当官

嗯是的,

我今天去中山看望我的发小,

他这个月不久前当了爸爸。

他结婚的时候,

我答应了回去,

当时是大学实习期,

又是刚放完七天国庆假期回来。

在公司没有地位,

不知这样的请假算不算随意请假。

我有点怕。

后来犹豫不决,就没有去成,

后来就后悔了。

这次弥补机会来了。

我知道他这个月做了爸爸。

正好,

除了他,

还有两个朋友在中山工作。

我决定去看看他,

也好找另外两个朋友玩玩。

于是,

他们三有人包了我车票,

有人包了我吃饭,

有人包了我住宿,

哈哈哈哈哈

然后我就出发了

苏东波不合适当官

祝勇说:

在黄州之前的东坡,

不懂墙里秋千墙外道。

说到底,

是他生命没有成熟。

那成熟不是圆滑,

是接纳。

黑暗与苦难。

不是在旦夕之间可以扫除的,

在消失之前,

他要接纳它们,

承认他们的存在,

甚至学会与它共处。

苏东坡当时没有学会。

其实,

我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学会了没有。

不知你们怎样,

反正我觉得这个越早学会越好。

但愿大家都会,

或者很快就学会了。

苏东波不合适当官

苏东坡在黄州适应了过来,

不过,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苏东坡原本就出身于农家,

假如他不曾离开,

不曾入朝,

不曾少年得志,

在官场与文场两条战线上尽得风流,

他或许会在故乡眉州继承祖业,

去经营自己家的土地,

最多成为一个有文化的劳动者。

此时,

他在官场上转了一圈,

结果还是回到土地上,

做一介农夫。

好像一切不曾开始,

就已结束。

苏东坡在黄州买来了一头牛,

还有锄头,

水桶,

镰刀之类。

苏东坡在田野间劳作,

就让家童唱《哨遍》,

他自己累了,

就干脆放下犁耙,

迎风站立,

与他一同吟唱,

一边还敲打牛角,

轻击节拍。

抬眼,

他发现头上墨色不定的云,

还有顿挫无常的山,

原竟也是有节律,

有平仄的。

那时他才意识到,

自己其实并不在原点上。

在世界上有过这一遭,

他就不可能再回到原点了。

世事的风于沧桑,

草木的万千变化,

都被收纳进他的生命里,

变成 不的血肉细胞。

假若他年少时不曾出川,

他今天或许嫁穑为生,

但那心境是不一样的。

不经历那些痛苦与折磨,

他不会如此主动地和大自然打成一片,

更不会知道无需“摧眉折腰事权贵”,

竟是那样地自由和快乐。

清末民初大学者王国维在《文学小言》中写道:

天才者,

或数十年而一出,

或鼠百年而一出,而又须济之以学问,

帅之以德性,

始能产生真正之大学问。

此屈子,渊明,子美,子瞻等所以旷世而不一遇也。

苏轼字子瞻。

我认同王国维的说法,

苏东坡是天才,

不过,

苏东坡不适合当官。


土地是讲理的,

它至少会承认一个人的付出,

一分耕耘,

一分收获。

张炜说:

“这种简单而纯朴的劳动方式本身即蕴含着无可比拟的道德感。”

祝勇说:

”但官场没理可讲,

道德更是尸骨无存,

谁在官场上讲道理,

谁就是脑残。”

所以,

他的劳动生涯再苦再累,

他的心是自由的。

土地征用了他的身体,

却使他的精神得到了自由。

在这里,

他无需绳营狗苟,

苟且偷安。

官场培养表演艺术家,

他们脸上可以变换出无数种表情,

但没有一种表情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他们都是演技派,

而苏东坡是本色派,

他不会装,

也装不像——他的表演课永远不及格。

我觉得祝勇好像也在说我。

我们家在村子东边也有块坡地。

我们家也务农。

我们家派了我做代表去读更多的书。

在实习的时候,

我也找了一份类似公务员体制的国家部门实习,

还有机会转正。

机会很好,

要是转正了可就稳稳的不愁会加班到11点。

环境很好,

有食堂的几块块钱一餐膳食,

办公室直接在一楼,

外面的植物映入眼帘。

那时,

我初入职场啊,

之前的实习把我虐心都碎了,

这么好环境怎么不喜欢!

怎么最后实习不下去!

现在知道了,

我跟苏东坡一样。

不适合当官!

哈哈哈哈哈!

我想文章该到此结束了。

今天计划去澳门玩,

已经过境啦!

好了,

不说啦,

拜拜!

苏东波不合适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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