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此身非我有,有时忘却营营

2018-11-05  本文已影响0人  统计学徒

东坡居士可以说是那种豪放、豁达的人了,仍然免不了在《临江仙》中感叹“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慢慢长大,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就觉得越来越活的不像自己,此身非我有,越来越走不动。

除去一天的忙碌,就只有早上和晚上的时间最愉悦了。早上早些起床,世界安静,呼吸着清晨的空气,活动活动筋骨,看看花草,整个人都很放松。这个时候,什么也不想,仿佛只有自己融在整个世界之中。晚上,结束了一天的事情,练习一会儿洞箫,听听音乐;再晚些,开个台灯,或是写日记,或是写诗词,或是拿着书本在读,没有考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利益,就是纯粹的喜欢,沉浸在其中。我想,这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忘却营营,剥掉了层层外壳而回归自我的享受。此身虽然常常非我有,但有时还是能忘却营营的。

翻看庄子的《逍遥游》和英语译本《Free Wandering》,觉得又有不同味道。文中有鲲的沉潜和鹏的飞动,有白雾飘飘和尘埃飞荡,相比于蜩和学鸠,似乎逍遥。但是,鲲有水的待,鹏有风的待,白雾与尘埃有生物之息的待,终究都是有所待的,难以真正逍遥。我看我自己,做不到无待,但可以从这里受到启发,待的多少关系到自在的程度,那少些营营,就多些自在。在我看来,逍遥的过程就是忘却营营回归并升华自我我的过程。想来,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那个时候是逍遥的吧。


2018-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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