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态人生奇文疑事灵怪大观

诉说‖ 医院ICU的诡异经历

2018-01-31  本文已影响164人  游子风情录

若说人世间没有合法来历的身份难上户口,其实阴曹地府也一样,甚至更严格,那里没有户口一分钟都不得停留,相比之下人间还是要宽松一些。

金华市中心医院ICU重症监护室

_ 阴曹地府上户口也没那么容易

人在生命垂危、灵魂出窍徘徊阴阳两界那一刻,生理和精神的活动状态究竟如何?生还后会遗留怎样的记忆?

濒死状态濒死体验说 至今仍是人类科学的未解之谜,是生命学术研究领域争论不休的一个古老话题,这种争论永远不会有结论,也许结论涉及某些方面的厉害冲突而不能公布。

我们的科学研究可能忽视了一个基本问题 ——人的记忆是真实存在的。

即使那一刻是幻觉,幻觉也是真实存在于人记忆之中的,因此可以详细回忆描述。人类希望用科学手段寻找出答案,没有答案就否认濒死体验的真实性是不负责任的伪科学,总不能让否认者勇敢地切身尝试一次濒死体验予以证实吧?没有经历怎么证实?

每一项原始科学都是未知的,突破未知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研究濒死状态灵魂去向的突破口只能是千千万万亲历者的记忆描述,否则,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追踪监测脱离肉体的灵魂?

至于世界各地每个人事后的描述为什么各有不同呢?想必是因为各人濒死情形不同和各人体质差异的缘故吧?

赤条条的来匆匆去!

我是又一个真实的濒死体验者

2016年2月4日—12日,9天9夜游荡于生死边缘,那期间的记忆依然万分清晰,久久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就越想刻意去回忆,唯恐遗失掉某一情节。

今特著此文,毫不讳言的详细描述那一刻的状态,别无他意,只求为人类生命科学研究提供一份参考资料,无论其是否具有科研价值和意义。虽然公布需要足够的勇气,虽然公布这种隐私心理上仍然万分痛苦,亦或许会引发来自各方暴风骤雨的质疑,招致新的强大精神压力,然而我无所惧。

也许说出来之后我的心里会好受些,持续的精神压抑会适当减轻些呢。

肯定地说那一刻是真实的整个濒死徘徊过程中灵魂和思维一直简单的存在着只是整个过程断断续续不太连贯每个片段稍纵即逝而已

那一刻:首先听到耳朵、鼻孔、喉咙发出象抽水机呼噜呼啦的声音,感觉有一种强大而神奇的外力,毫无征兆地将身体抽空了。约几秒钟后身体慢慢瘫软变轻,没有一丝重量。

这时我惊奇地看到身体瞬间变成水晶一样通体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全新的生命体。虽然全身赤条条,没有一丝遮体衣物,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应该穿衣服,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衣服这么个概念。

与实际情景相似度80%

那一刻飘飘若仙,身不由己,置身其间却又是超然物外的。那一刻恐惧与痛苦、纷争与疲惫、烦恼和忧愁如缕缕青烟渐渐消逝,连意识中最后一丝对妻儿的牵挂也被抽走了。一种自有生命以来从未有过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轻松、舒适感缓缓注满全身。

一阵清风迎面而来,顿时将几十年尘世间所有的困惑与迷茫给吹得干干净净。这时我在想 “完了”,这一生过完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好了,解脱了!这世界已经不属于我。此时没有任何遗憾,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此时精神意识还在只是因为身体状态变化太快来不及也由不得自己多想些什么甚至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将要怎样

突然,身体释放出一阵淡淡的袅袅青烟。随之一道强烈而柔和的光线从头顶方向直射而来,照亮了全身。身体呈30度倾斜姿态缓缓上升,头朝前仰面姿态飘然进入一个由万道光芒编织的巨大螺旋状管道,被五光十色光芒旋转裹挟着,轻柔地匀速前行。

记得眼睛是闭着的,用心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管道里不是笔直的,似乎有一点点弧度和拐弯,不知道通向哪里也不知道有多长。进入管道不久记忆消失,似乎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与实际情景相似度40%

不知在管道里穿越了多久,不知在管道里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这管道。感觉似乎睡了长长的一觉,飘然来到一片春光明媚的自然环境,眼前出现高高矮矮的树木、鲜花和草地,草地和树叶是从未见过的嫩绿色。脚下有一条卵石小道,身后和远方光芒四射,光亮有一点刺眼。

这应该就是另一个世界,我没有去地狱,这应该是前世行善积德的因果。

这时意识告诉我,妈妈就在前方不远一棵树下等着我,心里在想有好多好多年没见了,我激动、委屈得想哭。毫不犹豫的慌忙疯狂往前奔跑去,可我什么也没看见,尔后意识又没有预兆地中断了,好象自己突然消失了。

奈何桥上走一遭!

第二阶段我去了无尽的黑暗世界。我看到到处悬挂着幽暗的白色灯笼,到处烟雾缭绕、迷迷蒙蒙的。我明明看到妈妈在前面走,我在心里疯狂地叫妈妈,她却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追又追不上,追过一座黑乎乎的小桥就不见了。那时叫喊不需要开口,仿佛语言交流只是在心里。

桥的那边到处都是人走来走去,房子都像窝棚,也没有人理我,任由我到处走。我去找阎王,阎王把一个很大很大的黄颜色本子都翻烂了,也找不到我的名字,然后告诉我 “上不了户口”,把我赶了出来,我又消失了。

有一天早上,我心里似乎看到病房的尽头摆满了花圈,还有灵牌上贴着我的身份证和照片,旁边放着一个红色的棺材,一个女人在地上打滚地哭号着,很多人手忙脚乱地在忙碌着... ...

我不知道那些人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惨绝人寰地折磨!

第三阶段被几个非地球人折磨得好惨。我好象躺在大厅里一个高高的台子上,感觉不到四肢和身体的存在,似乎只有头和五官,嘴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很难受,几个戴着迷彩帽子的人,轮流在我的眼睛上方象绕毛线球一样舞动着什么,我用眼睛示意乞求他们把我嘴巴的东西拿掉,他们总是温柔的重复同样一句让人听不懂、又能够明白意思的话,她们就是不肯给拿下来,这可让我恨死他们啦。

总有人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不,那不叫走路,我用心看见她们的脚没有迈开步子,只是在飘然移动前行。

每次他们两人相遇时都会彼此打个招呼,但语言听不懂,感觉那不是我们人类的语言,似昆虫的吱吱声。

他们一会在我眼前不远处消失,一会又闪现在我身边继续折磨着我,折腾够了就十分得意的缓缓地离去。

她们手很小很特别,长满密密麻麻的细毛,皮肤是黄红色的,相貌根本不是地球人。有一次,我突然发现我的手居然也和他们一样,这让我十分恐惧惊慌,我想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以后怎么见人?还不是死了好。

过了一会,好象看到我老婆朝身边走来,她也是这个样子,我想,哦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我们都一样哦!

不止一次看到天花板上有好多个圆的和半圆的小月亮,大厅里总是在播放同一首好听又不知名的曲子,那曲子对神经刺激太大。另外,耳边总有一种低音高频刺耳的啸叫声,让人想睡都睡不着,太烦了,我想逃,又迈不开腿,好象自己根本就没有长腿。

这时脑子里掠过一句话:我再哪里也不去,我实在是太累太累了。结果这次...... 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噩梦噩梦,噩梦不断!

第四阶段恐怖混乱的集体宿舍。我好象睡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集体宿舍的床上,左右一排床铺睡了很多人。身边有一个女孩子似乎一直在照顾我,感觉她对我很好,我感觉很爱她。

这时候我看到到处都在枪战,手枪和冲锋枪噼噼啪啪的。隔壁打人的嚎叫声非常惨。还有持枪抢劫的,把女孩拖进离我们不远一间小屋子去。

好象那些年轻人有特异功能,他们可以随意穿过厚厚的墙壁,到另外一个院子里去打人、杀人,把人从房间里拖出来,强迫他们跪下来打,我很恼火,想去救他们却怎么也动不了。

恍惚记得我是出去很远很远的什么地方,20多年才回来不久,我想金华现在怎么这么乱,从前可不是这样子,这日子怎么过,我还是走吧,那边多好,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我身边那个女孩子很害怕,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确定我已经深深的爱上她了,他也爱我。我跟她说:我是金华的,我在金华开公司,我会带你去金华的,她高兴的都流泪了,把我的手腕抓得很紧很紧,我感觉手很疼!

某一天几个人跑过来疯狂捆绑我的手脚,我感觉在极力反抗、大声叫骂,可是我怎么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有一次,感觉好象是老婆来了,我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心里可以看得见是她,我求她说:我们回家吧,带我回去,这里晚上太可怕了,到处都在杀人,就在我身边,我怕他们打到我。

再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好象听到老婆问那个女孩子“醒了没有”?

那女孩说 “醒了醒了,只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听到让人揪心的抽泣声。

有一次,我听见老婆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老头,你难受吗?... 今年过年你不在家,我们什么也没有买,年三十就和儿子随便炒了两个菜,我们在等你回家...你要坚强努力的好起来。

我感觉自己在委屈、莫名的伤心、非常痛苦地流泪,瞬间又没有记忆。

再往后就不用多说,我感觉那个可恶加浑蛋的无常鬼在我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我就迷迷糊糊地回来了

整个濒死状态断断续续的记忆从此残留脑际,千方百计尝试想抹去,却又做不到,还会时常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越是竭力不去回忆就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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