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心说|雍也篇6.30:舍法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眾,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没有厚此薄彼,叫:一視同仁。實際上,“一視同”的境界,就叫:“仁”。
我們的‘名’,譬如:“好”、“不好”;“善”,“不善”,包括“仁”、“不仁”←這些都叫:‘名’,←是一個‘概念’(←‘概念’,←亦是‘名’),←是思想的游戲。
↑無意義。↑既:思想的游戲,←無意義。
↑這是“善人”(←既:所谓善人),←↑這是“不善人”(←既:所谓不善人),←↑當我們產生‘概念’的時候,我們的思想开始分别,←↑→于是就有了亲疏、厚薄;←↑→于是就有了遠近、好恶。
↑這就达不到‘一視同’(←既:名‘一視同’),←↑→這就‘名’叫“不仁”。
↑道理是↑這樣的。
↑我們放弃↑→這些文字游戏,“能近取譬”(←出自于《論語·雍也6.30》),“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出自同上)
↑這就做到了“一合相”(←出自于《金剛般若波罗蜜經》)的境界。
所谓“一合相”的“境界”,←→并非有個所谓的境界,叫做“一合相”,←→只是叫:‘一合相’。
↑道理是這樣的。為了方便説話,為了放弃思想,←所以,還要先有思想。
↑道理是這樣的。“一合相”(←出自于《金剛般若波罗蜜經》)就是:罢一切都看作是‘常’,←↑↓→且没有“亲疏”、“厚薄”,“遠近”、“好恶”(←加“”←既:双引号,表:所谓)的“真常應物”(←出自于《清靜經》)。
“真常應物”(←出自,同上),就是:放弃思想,“一視同仁”(←既:所谓一視同仁,真一視同仁,就不説:我‘一視同仁’,了)。
放弃思想,一視同仁,←↑→這就叫做:“真常應物”(←出自于《清靜經》),←↑→放弃思想,一視同仁,←這就叫做:一合相(←出自《金剛經》),了。
↑既:“無相”(←既:所谓無相),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説:儒(←既:“仁”),道(←既:“真常應物”←出自《清靜經》),禅(←既:“一合相”,←出自《金剛般若波罗蜜經》),在‘心态指导’方面的顶點,(三家,既:儒、道、禅)是一樣的。
↑三家(←既:儒、道、禅)在心态指导方面的修養的尽头,←↑→都叫:無相。
↑道理是一樣的。
但,在“法”(←既:技術+工具)方面,←↑三家,则各不一樣。
儒家的“法”,←就為:寫作(←既:‘寫作’,←這项技術)+《論語》、《礼記》、《孟子》←這套‘思想工具’。
↑這是儒家的“法”。←用“法”,←來指导‘心态’,←從而使心态达到“無相”(←既:所谓無相,←↑→因為真‘無相’,←则不會再説我無相。←↑故真‘無相’説無相,←↑→“無相”←须加“”←既:双引号)的“境界”(←既:所谓境界,←實無一種“境界”叫無相,←↑→是名‘無相境界’)。
↑這是“法”的:唯一意義。
↑道理是這樣的。
↑于是,無处不“極樂”(←既:所谓極樂)←實你用“法”,←↑→将己之心态,修養至“無相境界”(←既:所谓無相境界)以後......←↑→没有一個“世界”“極樂”。
1.
↑實你用“法”,←将己之心态修養到“無相境界”(←既:所谓無相境界,←↑實無有種“境界”無相;←↑→是名‘無相’)以後,你會发現極樂世界←只是:名。
↑是名‘極樂世界’。當你用“法”,←将己之心态,修養至“無相境界”(←既:名‘無相境界’)以後......
2.
↑你會发現:没有世界、没有極樂。←是名‘世界’、←是名‘極樂’。
↑道理是↑這樣的。
3.
↑透彻理解没有世界、没有極樂←既:無名、無相,←↑↓→這是我認為:一切法存在的唯一價值、与唯一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