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

观察者的独白

2017-09-28  本文已影响0人  虚空子Shieconcius

思想的无能,

不是空穴来风。

自诩“无用”,

乃是古往今来,

哲学家的平庸。

“拙劣的政治宣传”,

服务于“清晰”的卖弄,

像是年迈的侏儒,

吃错药片,仰望星空,

臆想着被决定的王者,

倒地,无条件地发疯。

1927年,比利时,布鲁塞尔

情绪的沟通,渐行渐远;

智慧的雇佣,越挫越勇,

簇拥在“救世主”的床前,

痴迷于符号羸弱的武功。

冗余的“真假”,

浪费了多少启蒙?

无知的“善恶”,

徒增了多少腥风?

思想透过符号,

方能宣称“有用”,

不论它们最后,

是否成为“无用之用”。

银河的流淌,背影茕茕;

意义的轮回,气势汹汹,

将光明与黑暗,

全部吞入腹中。

一窝蜂哲学的诉求,

终究是政治的运动。

如果乌托邦的员工,

不情愿被政客利用,

他们,就应该行动,

果敢地敞开,

混沌的心胸。

散布虚无,召唤黑洞,

将“救世主”的挑战,

尽数,收入囊中。

哲学,毕竟是明天的政治;

政治,注定是哲学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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