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2022-11-30  本文已影响0人  张婉婉爱吃大鲨鱼

钟表折叠成90度挂在树梢,

我挂在钟尖,

准备跨过时间的轮。

两个极端的相会,

飘雪和花开,

湮没和孕育同时进行。

灵感的降临也如鬼魅的春光乍泄,

赤着双脚,来不及穿衣,

冲向朱红色的台几。

是大郎灌下去的解药,

是玉环发髻上的芍药,

总之,每一寸肌肤在摆烂与溃败间,

都写了拒不配合。

我想起下午的光,

紫红色的窗帘关上了心窗,

留下了唯一的缝,

光找到了自己的路径,

在下午四点射穿了黑暗的胸膛。

希望之子终不会逃亡,

他在大兴安岭深处漫溯,

采兰草,戴花冠,驯野马,

奔波一万米,

饮马河洛全是迷雾。

黄河和长江都嘲笑仰望过的人,

用人类的短暂拉扯宇宙的无穷,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风来的时候,

不如吟诵一场内心的独白,

与心愿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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