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

他说，“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小县城的生活呀！如果你以后打算在小县城定居的话。”

我往里走去，宽广整洁的街道变得窄小，两边被各种店铺簇拥着，案板上摆放着一坨坨肥瘦相间的猪肉，整条街道飘散着卤味的香气。老板抄起一条扁叶鱼，反手重重地拍在地上，而后放在电子秤上称重，“12块！”熟练地刮起鱼鳞，不一会儿就递到了顾客手里。

街道中间的一段路半湿不湿，不管是骑车还是走路的人都会刻意避开水渍。卖菜人家的隔壁是一家出卖小猪崽的，栏杆外三两个人驻足观望小猪崽的状况，嘴里一直在议论些什么。

水果小贩将各类水果分类整齐地摆放在路边，让人看着忍不住停下脚步。“葡萄怎么卖？”我问老板。“10块钱一斤。”“那来一串吧。”称重不足两斤，老板随手塞了几颗荔枝进去，“一共两斤，20块。”

继续前进的过程中，我看到端着饭碗坐在门前吃饭的老人，抱着小孩哄睡的妇人，追逐打闹的孩子群，还有懒洋洋躺在地上睡觉的小狗。车辆的滴滴声、行人的谈话声和商家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街道尤为热闹。

细细想来，小县城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适合养老。

可又转念一想，除了物价低、生活节奏慢之外，小县城还有很多人情世故、七大姑八大姨，我还是更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你确定吗？那带你看看大城市的生活吧。”

早上7点，闹钟及时响起，匆忙洗漱之后出门赶地铁，早高峰人特别多，地铁里人挤人、脸贴脸，赶到公司的时候已是一身臭汗。稍微休整开始工作，在格子间里一坐就是八、九个小时，腰酸背痛眼睛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上司突然拿了一堆资料过来让我加班，加班结束已是晚上8点，我出门只能看到皎洁的明月和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打开手机准备拍照，却看到相册里相似的照片一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到家已经9点钟了，本想打开空调凉爽一下，谁料空调直接罢工不干了。洗漱结束上床睡觉，明天又是重复的一天。

休假的时候我也不常出门，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朋友很少，我基本宅在家不出门，偶尔需要采买一些生活用品才会出门。其实也不是不想出门，主要是想减少自己的消费，大城市物价高，房价也高，要想在这里安身立命，不得不节约一点。

“小县城和大城市各有各的优势和缺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未来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还需你自己考量，你想清楚了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