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城市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东西
吃完饭回到宿舍,本想睡了,看到电脑还开着,又想着写点什么东西。才能安然睡去。
就在昨天晚上,我只身一人乘着列车去了昆明,那里有个人在等我。她是我的姐姐。姐姐实在漂亮,我是觉得她心美。但是对于外表,实在轮不到我来说,凡是朋友见我,都说你姐姐长得好漂亮,比你好看多了,往往这时候我不会嫉妒,心里更由衷的感到高兴。
因为姐姐很好,我想她。我想她,因为她是我姐。好久不见了,我少有的以想念一个人为单纯的理由去一个地方,而且不是很近。这次是真的,我想姐姐了,很想,哪怕去一趟要付出本可以玩耍的时间,付出本可以去玩的车费钱,踏上了寻觅姐姐的征途。
回来了,证明这趟,很值呢。一天时间我更加想念她了,更加爱我的姐姐。
路上有很多小感动,很多小温馨。到曲靖坐公交车时,一个小伙嗖的站起来给一个老爷爷让座,我后知后觉,顿时心里羞愧难当。
换乘的时候车上人很多,我站在公交车中间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老爷爷,六十岁左右的样子吧。头发很短,短寸头的样子,都是白色的。他的腰不直,弯着的腰上的脖子上面顶着的头上的眼睛,看向窗外,像是想着什么好事情,他的嘴唇微微地翘起。把那脸上原本死去的皱纹,又带的有许多生气。他穿着的白色条纹衬衫皱皱的,破旧的有几个洞,在几处不怎么显眼的位置,不认真看看不到。一条西装裤的下面的脚,被套上了一双似乎五六年前的了喜得龙运动鞋,看样子他穿四十二的,鞋子挺大。那鞋子一点也不破,就是斜边的好似来自红土高原的泥土染上的红色污垢,很显眼,遮盖了鞋子的陈旧,又显摆着它的曾经的故事。好吧,我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老头,暂且如此称呼称呼吧。
视线转到他的手上的时候,我对那双鞋子的故事好像明了了些,老头也不是老头了,他是我心中的偶像,老爷爷突然像他的行走了不知多少的路的脚一样显得高大起来了,我看他的视线虽然是向下的,在心里,他又像极了晴天的明月,高高的悬挂,我只可以仰观。
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白色的。里面装了两瓶爽歪歪,一瓶AD钙,还有一些其他的小零食和小玩具,有些记不清是什么了。握着袋口的手很紧,那满是皱纹的手像是黄土高原的沟壑把土地嵌得紧致,紧致的一双大手又很有力,在握着很重要的东西。结合他上扬的嘴角,不难想象手里的物件多么重要,给什么人。
想到这里,我也扬起了本是一字型的嘴唇,为着世间的大幸福,小举动,开心着。
你瞧嘛,路上的美事很多,看你怎么看了。每个人都很好,看你怎么看了。
此时耳朵里播放着的喜马拉雅里的《1Q84》也在说着,正听到:蝴蝶是世间最美丽的动物,你不知道它从哪里来,它没有方向的自由的摇摆,寻觅着那命中注定的唯一的归宿,不慌不忙,它又知道它最终去往何方。
我暂停了播放,耳边又响起了大妈的阵阵咒骂而开怀大笑。传来了后面似乎是学姐间的考研商讨。传来了后车座位的小学生的王者荣耀。还有世间其他的喧嚣。这时,莫名的又响起王守仁的“知行合一”想起了他的心学。还有曾国藩后半生遵行的黄老之学,变通。每个人都有他的闪光灯,看你怎么看。喧嚣的世界总有它的静美,看你怎么看。极乐世界,心向往之,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由生到死的过程。嚎哭而来,大笑而去。这又是怎样的境界?
睡吧,精神的修炼尤为重要,现实也不得不继续。明天开始军训了,希望十多天后的我成长到另一个层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