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的病人,

2017-09-12  本文已影响0人  蜻蜓队长的pen

说一件事

前几天的

下雨。

从新华书店回学校的2路公交车上,忘记哪一站了。

上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个子很高很高的,看起来精气神儿十足,打了一个大包,还拿了一幅双拐,目光炯炯有神。窗外的雨下的很大。

公交车上还有几个空位子,起初我没在意,以为就是为普通的老人。

然而,当老人开始坐下的时候,双拐掉下来了,老人艰难的去捡,旁边的人示意要帮忙,老师说:谢谢你了,没事,我自己来。”

在常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个有点犟脾气逞强的老头子罢了。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子。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描述我内心的波澜是怎样的跌荡和起伏。

是的,我看到他的下肢,准确的说是假肢,

我不知道这些金属是否带有老人的体温,

但我的眼眶带有温度的液体在打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可能也算是个残疾人,或者是个大病初愈的病人,甚至病愈后伴有后遗症。

我也倔强!逞强!犟脾气!我渴望被人当作常人对待,没有异样的眼光打量我这个病态之躯,至少我希望当我走在大街上,挺胸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

我想到了我自己。生病的那一年期间,几乎成了废人,整个人的心是颓废和压抑的。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现实就是这个事实。想过要走出来,但很难,经常在深夜里吓醒,醒来眼前的漆黑,觉得比梦里的恐怖情景要好许多,然后就不敢再去睡去,知道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我也不知道2014年那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貌似那一年,某人也离开了,渐行渐远。

紧接着30年以来最冷的冬天降临。冷的不只是天气,寒的还有人心。

2015年,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那年冬天来的早,比较漫长,我带了一个冬季的围巾,把伤口掩盖在厚厚的围巾下,既挡住泠冽刺骨的冷风,也挡住了偷窥者异样的眼光。而那些窥视别人隐私的无聊之徒貌似永远不知道知道我的秘密。

2016年夏天,释然。可能是真的长大了,看着镜子里那个孩子模样的小大人。

大人,这个我一直带有贬义色彩看待的词!而今,我成了这个贬义词。医生说,我的病情算是幸运的了。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自己一定要乐观开朗些。那一刻,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结果,比结果重要的是过程。好在,结果也不算太糟。我的回答:“嗯,我也明白了。”

2016/08/13上海医院,提前一个月网上预约门诊,在医院排了一天的队,最后,医生说:让我接受现实,乐观些。这是最坏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

三年过去了,除了那道疤,貌似我和正常人无异。

这是最坏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至少,我很庆幸父母一直都在为我坚持,尽管有时候父母也很聒噪,庸俗,不可与语。但是,还是谢谢。他们的坚持,我多活了这十几年,他们期望我能好过点。我很好,这最好了。

无非是走在大街上,过往的行人偶然看到那道疤,出于好奇会盯着看一会,或有想刨根问底着,定会上前一探究竟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也只是笑笑而已。

这句话貌似说了很多次:“生病时留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哈哈哈。

愿我们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个世界虽然不是很美好,但一定要善良。

晚安,全世界。

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2017/09/12

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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