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人物•祝 嚞
“佛教偈语”全国书法名家邀请展
入展书家专题推介系列
简介
祝嚞(zhé),笔名祝嘉。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书法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委员、书法报视频课导师、湖州市书法家协会主席团成员、吴昌硕书画会副主席、湖州开明画院副院长、安吉书法家协会主席。
作品获首届“赵孟頫奖”全国书法展优秀作品奖、全国首届书法临帖作品展获优秀作品奖、“农行杯”首届电视书法大展优秀奖、浙江省第三届全省书法大展获提名奖、浙江省第二届群星视觉艺术大展获铜奖、浙江省书法家协会2012年度奖、入展第十二届全国书法篆刻作品大展、中国书法家协会成立30周年会员优秀作品展、王羲之奖全国书法大展、全国第三届行草书大展、全国第二届楹联书法大展 、“走进青海”全国书法艺术大展、“冼夫人奖”全国书法艺术大展、中国书坛第四届新人书法大展、西泠印社首届扇面书法大展、西泠印社首届国际篆刻书法大展、西泠印社首届手卷书法大展。
在《书法》、《中国书法》、《书法报》、《书画世界》、《神州书画》、《收藏快报》和日本《书道》等专业书画报刊上多次发表作品、文章和专题介绍。作品被收录至《世界书画铭录》、《当代艺术界名人录》、《中国当代名人录》、《世界名人艺术大典》、《中国现代书画家篆刻家作品集》、《中国书法全集》、《二十世纪中国著名书画家作品集》。
被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公益文化中心授“德艺双馨艺术家”。
养浩然之气
——— 读祝嚞书法有感
梅松
学习书法有两种路子,一种是业精于勤,临池三千,以功力胜,讲究的是从量变到质变的结果,这是一个渐悟的过程,在历史上有成就的书家也比比皆是,如清代的邓石如,近代的沈尹默,邓散木等;一种是追求趣味,讲究的书法之外的修养,标榜的是灵性的东西,注重的是意临,奉行的是读帖,更甚有的还标榜生平不临一字一帖,作品的产生往往是顿悟结果,如古代一些僧侣,近代的谢无量,吴丈蜀等。但二者在书法史上都留下了浓丽的篇章,不存在着高下之分,只有欣赏者的口味的不同以及审美标准的差异,都是艺术王国中艳丽的花朵,也唯有这样,艺术之苑才能呈现出百花齐放的局面。
从祝嚞的作品和他学习书法的历程来看,自然属于前者。他出生于昌硕故里的一个普通家庭,自幼喜欢书法,青少年时代学习唐楷。对颜、柳、欧都下过很深功夫,后专攻篆书,先于《说文大字典》进行大量临写,后上溯二汉金文和先秦文字,二王书法。由于当时家境艰辛,常常买不上宣纸练习,即时常找一些废旧报纸和学生旧试卷拿来临帖,对于写过的宣纸,一遍又一遍的再写,直到全都写黑了也不丢弃,他的书桌上时常可看见一堆堆那些写过又写的宣纸。临书之余,亦喜欢刻印,对秦玺汉印进行临刻,深下功夫。八十年代初参加了设立在杭州东方美术电视函授学院,选修书法和篆刻,这是国内一所较早的艺术函授学校。至此,即与书法篆刻结下不解之缘。时至今日,算来他在这块神秘的领域里已经驰骋奋斗了近四十多个年头。
多年以前,我曾经给他写过一篇短文,其中有云:
祝嚞君学书初从二吴入手,以篆书为世人所识;继而上溯两晋,直窥右军堂奥,竟又以行草书为世人所重,岂不奇哉!观乎今人学晋,虽能得其跌宕欹侧之姿,然过于柔媚,格局未能宏大,终落下乘。而祝君却能另辟蹊径,熔二吴篆书之笔意于行草,跌宕之外,竟能以气胜,岂不异哉!故观其书法,气势恢弘,骇人耳目,兴来神酣之笔,又岂让枝山、孟津辈?书法之外,祝君又精于篆刻,用刀之爽利自如,结构之谭思精妙,绝非流俗之辈所能及,岂不妙哉!
二吴指的是吴昌硕和吴让之,祝嚞早年是下过苦功的,尤其是吴昌硕的石鼓文,可谓是形神具肖,深得衣钵的。虽然时隔多年,但在这里个人以为还是有三点是很可以阐述的。
其一,融篆书的笔法于行草之中。把篆隶的笔法融进行草书中,前人也不是没有进行过尝试,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笔法,即便像邓石如这样的大师,虽然有筚路蓝缕之功,但其融合的结果还是稍微勉强,就如同民国伊始绘画界所提倡的中西合璧,未能完全的统一。其实成功者,也不乏其人,如吴昌硕,齐白石,何绍基等等。以伊秉绶为例,他虽以隶书最为人称道,然而他的行书也很有功力,并自成一家,他的行书初师刘墉,继学李西涯,后入颜真卿之堂。书风含蓄,笔法圆浑,深得颜书“筋”之三昧。前人评云:“虽发源于山阴、平原,而兼收博取自抒新意,金石之气亦复盎然纸上”。关键一点就是其把隶书的笔意完美的融进了行草书之中,才形成“金石之气亦复盎然纸上”的效果。在这一点上,个人以为祝嚞虽不能达到尽善尽美,但结合的还是颇为成功的,假以时日,我想还是可以朝他理想的境界一步步靠拢的。
其二,以气胜。石涛和尚《画语录》中妙论颇多,他有这样一段题画文字:“作书作画无论老手后学,先以气胜,得之者精神灿烂出之纸上。意懒则浅薄,无神不得书画”。石涛提出一个“气”的命题,犹如他的“一画论”,也很值得研究。我们通常人的观念,无论学画论画,“无论老手后学“,总以怎么画问题亦即技法问题为主。而石涛则大不同,他非常明确的提出“先以气胜”。果然是石涛和尚,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评画论人,不管你老手后学,先看你有没有那种“气”,而且还要“胜”。这种“气”得之者“精神灿烂出之纸上”。失之者“意懒”、“浅薄”、而且“无神”,那浅薄而无神的画还值得一看一论吗?“气” 究竟是什么,它包含着多少内涵,石涛没有详说。我们不得而知,但世间所谓的气,我想,除了才气,还包括神气,胆气等,之外还有孟子所说的“吾善养浩然之气”。确实这是儒家的理想境界,浩然正气,气贯长虹,令人敬仰。吴昌硕强调的是胆气,所以“自我作古空群雄”,而祝嚞和他多年的交往中,我所看到的是他开阔的胸襟和脚踏实地的敬业精神,在现今是颇为难得的品格。虽然不足以如孟子所云,但也是素为我们所欣赏和钦佩的。
其三,书印双修。当今书画篆刻走上专业化的道路,书印双修已经不是很稀奇的事,但所难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工具,体现出它们之间的互补性来,也就是书法中的金石味,篆刻中的写意性。祝嚞虽然是以书法为世人所知,但其起始的成绩却是建立在篆刻之上的。他的篆刻,也是从二吴入手,强调的是篆刻的写意精神,雄浑的品格以及抒情性。同理,这种抒情性他也希望可以在书法中有着明确的体现,同时还不失阳刚的金石气。关于这点祝嚞自己也有很好的阐述很可以看出他的这种思想的端倪:
……吴昌硕先生一生勤学于秦石鼓文字。他的篆书用笔承古人之法,而又深变其法;行笔提按变化随心所欲。线条动感强烈又不失浑鸷拙朴之气。至晚年他依旧能道出临习石鼓,每天有每天的境界。深深感到书法学习,渊源深广;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自秦始皇帝一统六国后,丞相李斯等归类编纂文字,得以全国统一行使。当时的秦篆文字,结构整饬,比例、对称、线条粗细等要求很严谨。这种文字书写后虽有着极浓装饰味以及书法史中存在的独特地位。但它的单一用笔,在书写时总难免会比较枯燥。然而我们在汉《少室石阙铭》、《袁安碑》等刻石文字中却可窥视其用笔中的提按变化已相当明显。至明清时期就更加丰富。尤其是邓石如先生,他将汉隶笔法溶入秦篆,完全打破当初所谓的玉柱篆书风格。至吴让之、赵之谦、吴昌硕时就愈演愈烈,更一步推向了高潮。
这些都是建立在实践的基础之上的金针度人之语。关于他在书法艺术上所达到的火候,浙江省文史馆馆员,著名书法家曹寿槐先生,是这样评价的:
祝嚞行书,碑帖已结合得比较自然,保留着吴昌硕行书笔法的劲挺、厚重,又得王字笔法之细腻和飘逸,并能融入己意而出之,正可谓“随心所欲而不逾矩”。其大草也别开新面,令人耳目一新,既有书谱之法度严谨,又得怀素之狂放精神。他曾言:“平时写篆,欲求篆之工稳,久之有行笔拘僵之嫌,故学草,以求行笔之流动,颇感收益良多”。草书是一种豪放达情之书体,只有集篆隶楷行之大成者方能转学草书。当今写草,大多拖沓而怪诞,常于法度、草法而不顾,信笔为体,自诩创新,这实是对草书的无知和误解。祝嚞草书有篆籀意,已颇具规模,假以时日必有大成。祝嚞不常作隶,偶以为之,格调甚高。夫隶书好学而易俗,古人云:唯俗不可医。学书者也往往有忽视此,祝嚞对书法能有这份理解,决定他同样能写好隶书。
近年来,祝嚞在书法篆刻之外苦下功夫,所抄佛经累累,我知道,这是一份虔诚的心,虽然他不追求“果”的丰硕与否,一如他对书法篆刻的虔诚。
君笃于禅理,了悟《金刚经》空明之义,深明佛家慈忍之旨。勤于书法,而不粘滞于宠辱得失;与人相接,一视同仁,无亲疏之别。与人言终日,而不道人之短长。君闲时喜研《易》理,并参佛法,旨求同证。
这还是多年前的文章,岁月如水逝去,改变的是时间,而未变的还是那份被呵护的本心。
“养浩然之气”是孟子在《公孙丑》上篇中提出的一个重要命题,这一命题一直以来都被儒家学派和现代学者作为修身养性和塑造理想人格的基本内容。千百年来,被封为圭臬。香港著名国学大师当年提出书法的阳刚之美 ,其时在当今的世界何止书法,不是有教育家也提出,中国教育要需养浩然之气,要培养“大丈夫”,之语,他们认为长久以往的下去,就会造成现实生活中人们日益缺乏一种英气、大气、豪气和勇气,缺少了见义勇为和临危不惧的宝贵精神,甚至会造成民族气节的缺失,此是至言也是预言,不得不引起重视。书法也一样,要回归盛唐,回归盛唐的豪迈气度,博大襟怀和凌然正气,倡导阳刚之美,雄浑之美才好。2016年8月5日退庐于苕上。
作品欣赏
▲祝嚞草书作品
▲祝嚞行书作品
▲祝嚞草书作品
▲祝嚞篆书作品
▲祝嚞行书作品
▲祝嚞隶书作品
▲祝嚞篆刻作品
▲祝嚞篆刻作品
▲祝嚞行书作品
▲祝嚞篆书作品
▲祝嚞行书作品
▲祝嚞参加“佛教偈语”全国书法名家邀请展作品
主 编:亓宏刚
出品人:陈强
责任编辑:刘世伟
美术编辑:刘丹
见习编辑:樊梦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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