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1-23
天实在是冷,还冷得出奇,尤其是那刮骨的寒风,无孔不入的侵略着每一寸能刮过的肌肤,让我哆嗦连连,断了出门走走的欲望,早早的缩在了房里睡上了觉。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确实什么都没想的,还是做上了奇怪的梦。
寒冷的冬天,雨后初晴,我和曾经的小相好萍萍流落到了深圳。南方依然寒冷,只是冷的稍许好点。
我们沿着一条正在翻修的马路,想要去到广东朋友阿成的住地,刚要到阿成所在的街道汇合口时,无端端汇合口的道路处,比起我们来的这条路,突兀的高出了一米五多的土坎肩,很徒很徒,虽有着人行走过的痕迹,可是刚雨过初晴,甚难行走。何况萍萍还是个女孩子,我便在后面托举着她往路上窜爬,一连几次总是到了路肩上,萍萍又倒退了下来,我只能接住她,在承受着惯性的冲击,背后靠上了一方的水泥路墩子上,身上的白西服弄得满是污渍。
上不去,萍萍拉着我往回走,去了她曾在附近上过工的一个店里。小店在我们路过施工处的下面,顺着石阶下去就到了,萍萍先下去后在店里刷上了弄脏的鞋,一边刷着一边叫我也下去,把西服脱下来洗。
我刚下去进到店里,店里的老板娘便一面的呵斥我,是我把萍萍拐走的,又来纠缠于她,垃圾西服用得着洗,还不如扔了。
三言两语说得我听着,火星直冒,忍不住恼怒,我行上前去,你在说一句,看我不抽你。
我话声刚落,老板娘的儿子满脸通红的从一边房间里窜了出来,一手拿着跳刀逼着我,你他妈的谁呀,对我老妈在大声嚷嚷,老子弄死你。
容不得我细想分神,我伸出左一把抓住剌过来握着跳刀的手,和满脸通红的男子打了起来。
害怕着被刀刺中,我的两只手紧握着那只拿刀的手去扭夺跳刀,不顾男子的另一只手怎么的捶打我,甚至在扭夺不下时,低头张嘴就咬那只握住刀的手,直至男子负痛撒手脱落掉了刀。
没了刀,你还神气,正待我凶性大发准备往死里凑他时,一个喷嚏冷不丁的打醒了。尼玛的真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