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好风光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人民修路铲平山
房子建在路边边
红墙红瓦一排排
门口种上樱花树
环山围四周
好似绿叶护红花
座山吃山好似仙
火车嗡嗡穿山洞
穿完一个又一个
最长十分钟
最短十秒钟
轰隆轰隆穿山洞
河道上方架桥梁
汽车突突走高桥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山坡峭壁树直立
房屋建在山坡坡
人民智慧无限大
房屋建在河边边
白墙红顶一排排
成为邻居好欢喜
白墙黑顶一排排
小树绿油油
围在房四周
山身棕褐色
好似小怪兽
坚硬又挺立
大手护四方
春天披绿衣
夏天穿花裙
秋天裹棉袄
暖暖过冬天
凹凸不平种上树
平坦没坑盖房屋
脚下柏油路
像蟒盘踞此
土房黑瓦奶奶家
门口放上石狮子
黄河黄水来浇树
源源不断好庄家
白墙白顶
黄墙白顶
变水泥
高山变矮
又变小
房屋建在黄河边
三十三个山山洞
六十六个绿村庄
山洞穿火车
河水浇庄稼
穿过山洞不到家
高大烟筒冒黑烟
高楼大厦要出现
一楼更比一楼高
赤橙黄绿青蓝紫
怎么搭配都好看
到处都是水泥车
开疆扩土建甘肃
天水水泥来支援
花草树木公园见
货运堆积成大山
乘务员大吼
“天水站”
惊醒昏睡小朋友
上车男生长得好
腿长身高眼睛大
牛皮包和运动鞋
看着腿长一米八
坐下露红袜
帅气全败光
小小红车突突突
高架桥上噜噜响
载满人来钻山洞
菜花开了养蜜蜂
等到产密甜人心
黄色菜花块块种
远处房屋排排建
黄墙菜花相呼应
春天向来不迟到
太阳亮的像白天
越走越亮真奇怪
红色山破白色云
太阳晒过颜色红
这个地方真好看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花儿是我不认识的花
草儿是不认识的枯草
这是一场奇妙的旅行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车厢里最健谈的大叔
是长六根手指的光头
渊博像上帝眷顾着他
妇女抱着小孩童
情侣提着行李箱
白领背负大新疆
人们过着
不同的职业
不同的生活
却同样热爱生活
树儿开着白色的花
舞动着不同的姿态
好像要告诉路人
它们的娇艳美貌
红色的山连绵不绝
更像是巨人在睡觉
一座座房屋
一块块农田
它们里面又住着何人
又是何人在耕种它们
草儿刚冒出绿芽
羊儿就迫不及待
吃起春季的景致
绿油油
白绵绵
远远望去
成了一幅画
太阳异常亮
照在水面上
波光粼粼闪
好似下一刻
会有美人鱼
冲出水面来
白杨柳挺拔站
火车来沙沙响
太阳真够强
秋儿不惧怕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见面要与她
说说好风光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人民修路铲平山
房子建在路边边
红墙红瓦一排排
门口种上樱花树
环山围四周
好似绿叶护红花
座山吃山好似仙
火车嗡嗡穿山洞
穿完一个又一个
最长十分钟
最短十秒钟
轰隆轰隆穿山洞
河道上方架桥梁
汽车突突走高桥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山坡峭壁树直立
房屋建在山坡坡
人民智慧无限大
房屋建在河边边
白墙红顶一排排
成为邻居好欢喜
白墙黑顶一排排
小树绿油油
围在房四周
山身棕褐色
好似小怪兽
坚硬又挺立
大手护四方
春天披绿衣
夏天穿花裙
秋天裹棉袄
暖暖过冬天
凹凸不平种上树
平坦没坑盖房屋
脚下柏油路
像蟒盘踞此
土房黑瓦奶奶家
门口放上石狮子
黄河黄水来浇树
源源不断好庄家
白墙白顶
黄墙白顶
变水泥
高山变矮
又变小
房屋建在黄河边
三十三个山山洞
六十六个绿村庄
山洞穿火车
河水浇庄稼
穿过山洞不到家
高大烟筒冒黑烟
高楼大厦要出现
一楼更比一楼高
赤橙黄绿青蓝紫
怎么搭配都好看
到处都是水泥车
开疆扩土建甘肃
天水水泥来支援
花草树木公园见
货运堆积成大山
乘务员大吼
“天水站”
惊醒昏睡小朋友
上车男生长得好
腿长身高眼睛大
牛皮包和运动鞋
看着腿长一米八
坐下露红袜
帅气全败光
小小红车突突突
高架桥上噜噜响
载满人来钻山洞
菜花开了养蜜蜂
等到产密甜人心
黄色菜花块块种
远处房屋排排建
黄墙菜花相呼应
春天向来不迟到
太阳亮的像白天
越走越亮真奇怪
红色山破白色云
太阳晒过颜色红
这个地方真好看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花儿是我不认识的花
草儿是不认识的枯草
这是一场奇妙的旅行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车厢里最健谈的大叔
是长六根手指的光头
渊博像上帝眷顾着他
妇女抱着小孩童
情侣提着行李箱
白领背负大新疆
人们过着
不同的职业
不同的生活
却同样热爱生活
树儿开着白色的花
舞动着不同的姿态
好像要告诉路人
它们的娇艳美貌
红色的山连绵不绝
更像是巨人在睡觉
一座座房屋
一块块农田
它们里面又住着何人
又是何人在耕种它们
草儿刚冒出绿芽
羊儿就迫不及待
吃起春季的景致
绿油油
白绵绵
远远望去
成了一幅画
太阳异常亮
照在水面上
波光粼粼闪
好似下一刻
会有美人鱼
冲出水面来
白杨柳挺拔站
火车来沙沙响
太阳真够强
秋儿不惧怕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开
见面要与她
说说好风光